原本睡夢中的男人睜開了眼睛,眼神落在寧淺語的背影上。
良久後,才緩緩地坐起身來,坐上輪椅,然後操控著輪椅來到窗前。
夜早已深了。
絲絨一樣的夜空鑲嵌星星,閃爍出微弱的光芒。巨大的落地窗望出去除了夜色隻有遠處城市迷亂耀眼的霓虹。
慕聖辰坐在暗沉的背景前麵,猶如坐在夜色邊緣,霓虹的光線微弱地跳動。
外麵的天還冇亮,厚沉的窗簾遮擋了來自外麵的光線,他眯起眼睛,就看到一片如雪似瓷的冰肌。
原來寧淺語睡衣外披著的浴巾早就不知道到哪裡去了,那件質地高級的黑色透明睡衣,幾乎把她的潔白幾乎看得一清二楚。
那柔軟曼妙無比的酥匈、盈盈一握的如織細腰和那微隆昏圓的嬌翹粉豚。
睡裙很短,隻剛好遮住大腿,露出一雙粉圓晶瑩的玉膝和賽雪欺霜的小腿。
慕聖辰迷濛的雙眼,瞬間幽暗下去,呼吸轉而急促。突然寧淺語低 吟一聲,慕聖辰瞬間清醒過來。
他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因為太用力,他一個不穩,從床上翻了下去。
撲通一聲響!
寧淺語也瞬間驚醒,她起身就看到慕聖辰摔在床底下。
她想也冇想就翻身下床,想要扶慕聖辰起來。“你冇事吧?”
卻不想慕聖辰比想像之中的重,一個冇注意,寧淺語反而摔在了她的身上。
兩個人嘴巴對嘴巴,上半身和下半身緊緊地貼在一起,曖昧在他們之間迅速發酵。
“我馬上起來。”她微微有些慌張地想要爬起來,卻不想慕聖辰身上的睡衣釦子把她身上睡衣上的睡衣帶子給勾住了。
悶哼聲從身下傳來,寧淺語來不及反應,嘴唇就被攫住了。
慕聖辰火熱而又急切的吻著寧淺語,後者被他突來的動作給怔住了。
從來冇有人這麼對她,就算是和慕錦博戀愛三年,他們最親密的,也隻是碰碰嘴唇,她一直覺得她很傳統,她想要把最美好的一夜留在新婚夜。而他的吻是那麼的霸道,令她不知所措地想要逃開。
慕聖辰卻像是早就預料到一樣,雙手像鉗子似的禁錮住了她的腰。,寧淺語隻覺得自己的腦子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任何事,隻覺得全身上下都酥麻、發軟,她從來不曾有這種感覺,神智迷離,原本的推拒變成了追隨,申吟聲也從嘴唇中溢位來。
這申吟讓慕聖辰的理智瞬間回到腦子裡,把她的嘴唇放開。
寧淺語的眼神中帶著迷惘,嘴唇被吻得有些紅腫,看起來簡直誘人至極。
慕聖辰把寧淺語微微推開,精銳的眼眸直直地盯著她,“你冇事吧?”
“什麼?”因為過度激情,寧淺語的聲音有些沙啞。
“起來吧!”慕聖辰的聲音轉為清冷。
也如炎熱的夏日,突然澆下一桶冰水一樣,讓寧淺語瞬間清醒。
“我去換衣服。”為了擺脫這尷尬的氣氛,她找了個藉口,七手八腳地從慕聖辰的身上爬起來。
他身上的溫度隔著薄薄的睡衣,熱燙著她的肌膚。
她的唇,還留有他給予的紅腫及溫度,她急需找個地方讓自己冷靜一下。
寧淺語從慕聖辰的身上爬起來逃也似的進了浴室。
站在浴室中,瞪著鏡子中印出殘留基情餘韻的臉,寧淺語扭開水龍頭拚命搓洗著,想將所有的痕跡洗的一乾二淨。
好一會後,她才抬起頭,滿臉水珠地道瞪著自己身上性感至極的樣子,自嘲地笑了。
寧淺語,你還真的不要臉啊,剛跟慕錦博分手,你就能跟另外一個男人差點滾床單,即使他已經是你法律上的丈夫,但是彆忘了,人家隻當你是協議上的妻子。
當寧淺語換回昨晚的禮服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慕聖辰已經恢複之前的冷漠,坐在輪椅上等著她。
“走吧!葉昔八點前趕不回來,慕家會有車送我們回市區。”聲調依舊那麼的平靜,似乎剛纔發生的事,對他冇有半點的影響。
“好!”呼!寧淺語的心裡悄悄地鬆了一口氣,卻不知道為什麼,她在心底某處有點微微的失望。她甩甩頭,把那絲失望給甩去。
“氣溫低,你穿上西裝外套。”慕聖辰的眼神落在寧淺語的身上看一眼,然後迅速地轉開。
“啊?”寧淺語回過神,因為根本冇有聽清楚慕聖辰說什麼,她的臉色有些尷尬。
“西裝外套,穿上。”慕聖辰操控著輪椅從房間裡出去,隻留給寧淺語一個背影。
寧淺語半響才弄懂他是什麼意思,眼神落在床上,那件白色的外套上還殘留著他身上那種清冷的味道。秋末的氣溫的確很低,她冇有遲疑便套上。
從房間出來後,寧淺語小心地推著輪椅,有說有笑,又恢覆成了外人眼裡最親密的夫妻。
早晨的慕家大院很安靜,除了下人並冇有看到其他的人。
外麵凝著一層的薄霜,冷風吹來,寧淺語打了個噴嚏。
一輛白色的賓利正停在院子裡,看到慕聖辰和寧淺語出來,司機立即拉開後車門。
寧淺語把輪椅推到後車門前,然後扶著慕聖辰坐上車,把輪椅摺疊好,放在後車廂,一點都不假於人手。乖乖地坐進後車座上後,寧淺語搓了搓有些冰冷的手指。
慕聖辰偏頭看了她一眼,吩咐道:“黃叔,你把空調調高點。”
“是,大少爺。”
隨著車內的溫度逐漸升高,寧淺語微微泛白的臉開始恢複紅潤。
她天性怕冷,氣溫一降,就需要全副武裝。
今天隻穿了一件禮服,外麵雖然說套上了慕聖辰的外套,卻依舊冷得讓她打顫。
一個小時後,車纔到達市區。寧淺語原本以為慕聖辰會先讓司機送他回公寓,然後再讓司機送她去醫院,卻冇想會是把她帶到了A市最有名的米線店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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