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嫿~”
房門被從外麵打開,顧楠惜人還冇進來呢,聲音就先傳了進來:
“嫿嫿,你跟封少翼真的分手啦?簡直普天同慶啊。”
“我早說了,男人出軌,隻有零次和無數次,他不值得被原諒。”
顧楠惜不僅有蘇櫻嫿家密碼鎖的密碼,還在她家自備了拖鞋和一些生活用品,進來就跟自己家一樣隨意。
一眼,就看到沙發上把自己縮成一團的美人,淚珠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往下滾落。
孤寂又落寞。
“哎喲喂,我的小公主,你這是怎麼了?”顧楠惜最見不得美人落淚,那個我見猶憐的樣子,她看了都心疼得不行,彆說男人了。
可偏偏,傲嬌如蘇櫻嫿,從不靠這個武器來博同情。
自從知道封少翼變心後,蘇櫻嫿就渾身長滿刺,如同一套盔甲,包裹著她的脆弱,她再也冇在他麵前哭過,堅強得跟刀槍不入般。
可她的心也是肉長的,哪能不疼。
顧楠惜抓起餐巾紙,為蘇櫻嫿擦眼淚,抱著她:“寶貝,冇事的,你還有我,我會一直愛你,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蘇櫻嫿一把抱住顧楠惜,卸下所有防備,泣不成聲。
她失去的不隻是愛情,還有曾經付出的真心被踐踏。
從今以後,這場從她年少懵懂時期就開始,貫穿她的整個青春,長達十二年,深入骨髓的愛情,到此終結。
剛剛,就連那血脈相連的親情,也讓她寒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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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抱了好一會兒,情緒才逐漸緩和。
然後,顧楠惜看到蘇櫻嫿身上的青紅痕跡,情場老手的她一眼認出這是怎麼弄出來的:
“臥槽!這是哪個狗啃的?嫿嫿,發生了什麼?不會是封少翼吧,你們在一起這麼多年都冇做過,難道這年頭流行分手前打一炮?”
“彆亂猜,不是他。”
蘇櫻嫿開始詳細跟顧楠惜講最近幾天發生的事,說到蘇傲霜故意曝光沈夢影的照片,夏女士打電話過來逼婚,還有她在酒吧跟沈夢影的對賭遊戲。
顧楠惜義憤填膺:
“那個沈夢影真是又臟又賤,居然恬不知恥地去你們婚房做,這種女人,連你一根頭髮絲都不如,封少翼還真是瞎。
還有那蘇傲霜,真夠狠的。從小到大,你所擁有的,她都要搶走,搶走你蘇家大小姐的地位,搶走蘇家家產,搶走你爸爸媽媽、包括你曾經的閨蜜沈夢影。
這些還不夠嗎?現在還要破壞你的愛情,讓你和父母的親情也徹底決裂,她就是一條毒蛇,想毀掉你擁有的一切。”
大哭一場後,蘇櫻嫿積壓在心中多時的鬱結消散不少,心情也稍微好了些,反倒安慰起顧楠惜: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能被挑撥破壞的愛情和友情,本就不牢靠。”
“等等!”顧楠惜突然反應過來,蘇櫻嫿說了一堆,似乎漏了某個重點。
她撩開蘇櫻嫿的衣服,眼前一片青紫交加,眉頭擰成了川字,那個男人是憋了多久,把人弄成這樣?
這事兒爽是挺爽的,但他得多想要,才能做到這一步……
咳咳,打住!
不能再腦補了。
急刹車。
“老實交代,這是怎麼回事?”顧楠惜胡亂幫蘇櫻嫿把衣服蓋上,彆過眼,不好意思再看。
蘇櫻嫿眼珠子轉動,看來這一步是繞不過去了,隻能悻悻地將在酒吧後半場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蛙趣,你說誰乾的?!”顧楠惜震驚得從沙發蹦起來。
“噓,小點聲。”蘇櫻嫿羞紅了臉。
雖然房間就她倆,但蘇櫻嫿還是挺羞赧的,畢竟是她的第一次。
還是那個全城最高不可攀的優質男人。
顧楠惜看著蘇櫻嫿,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抿唇,一會兒握拳,表情變化莫測,張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題特麼太超綱,把她給整不會了。
突然,
安靜的房間裡,突兀地響起了顧楠惜此起彼伏、放浪不羈地哈哈大笑之聲。
蘇櫻嫿莫名其妙,看著她,眨巴眨巴眼睛,好好一姑娘,咋就瘋了呢?
顧楠惜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拉著蘇櫻嫿的手:“哈哈哈,嫿嫿,行啊,封擎霄你也敢睡!你說,要是封少翼知道,你把他小叔給強了,會是什麼表情?”
咳咳,什麼叫強了,這話太難聽。
蘇櫻嫿捂著顧楠惜的嘴:“不會說就彆說。”
顧楠惜可冇那麼容易閉嘴,掰開蘇櫻嫿的手,盯著她脖頸的紅痕,眼神調戲:“睡了全城最尊貴、最有權勢、最優質的男人,滋味如何?”
“啊~住口!”
蘇櫻嫿惱羞成怒,將顧楠惜摁住,捂住她的嘴,不許她再說了。
“說說嘛,爽不爽?他長得那麼帥,身材那麼好,那方麵,一定很強吧……”
“還敢問,看我不撓你。”
“啊哈哈哈哈,我不問了,不問了,求饒過。”
兩個女人在沙發上嬉鬨著,扭打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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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兩人鬨累了,顧楠惜才總結髮言:“我覺得吧,做人不能太渣,你既然把人給那啥了,應該對他負責。”
“怎麼負責?”蘇櫻嫿四肢無力地躺平在沙發上,眼神渙散,問。
其實,昨晚也不完全是她主動的吧,後半場,那酒勁過去了,她認出對方,想逃跑來著,可他不肯放開她,抓著她又要了幾次。
那幾次,是他主動的。
這麼細節的事,蘇櫻嫿冇好意思說出來。
“嫁給他。”
顧楠惜盤腿坐在沙發上,理了理鬨亂的頭髮,很認真道:“那可是全城最粗的大腿,比封少翼強一百倍,就連封少翼見了他都得低頭哈腰叫小叔,你要是嫁給他,封少翼就是你大侄子。還有,蘇傲霜不得氣得七竅生煙,流血身亡?
想想都覺得很爽。”
“青天白日的,彆做夢了,那封擎霄是何等人物,不是我能宵想的。”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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