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欲開朝議,征收商稅!夏伴伴以為如何?”
撲通一下,夏誌新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算是上了女帝的賊船了!
不為主子著想都不行了!
女帝要是倒了,他夏誌新就得跟著陪葬!
吊友嘛!
於是,夏誌新立馬規勸道:“皇爺,商稅一事,不可啊!”
果然,這話觸及了龍鱗!
女帝冷著臉,一雙漂亮的眸子眯縫著,冷冷的盯著夏誌新。
“夏伴伴,怎的?你也跟那朝堂之上,沽名釣譽的朝臣一般,覺得征收商稅是與民爭利?”
夏誌新心頭一涼!
知道要說不出個一二三,他怕是要引起女帝猜忌,以為自己是士紳黨了!
夏誌新連忙道:“皇爺!商稅是利國利民之舉!”
女帝鬆了一口氣,又問,“既如此,為何不能征收?”
廢話!
這些官員都是地方商人、士紳培養起來的,他們代表的是這些大地主、大商人的利益。
你去征收商稅?
你拿der去收啊!
你爸比的閹黨如此強勢,去了地方征收礦稅,不同樣被人活活打死?
麵對女帝的問策,夏誌新喊出了後世那句經典名言,“皇爺!槍桿子裡麵出政權!若是冇有一支絕對忠誠於你的軍隊,還是不要和百官攤牌的好!”
“……”
女帝沉默了!
但同時……
她驚訝的看著夏誌新,覺得自家這個狗奴才,竟然能說出如此震驚之言!
要知道,他是女帝的伴讀太監!
兩人一起從小長大,又接受了一樣的教育。
同九年,汝何秀?
是啊!冇有一支軍隊,她就去跟文武百官分蛋糕?
是你女帝胸大,還是腿長?
憑什麼分給你?
你要逼急了,你派一個太監過去,我打死一個!
再不行,你這皇帝是個昏君,咱們推翻她,重新選一個吧!
於是……
女帝歎息一聲,走到了禦案前坐下,詢問道:“夏伴伴,朕問你!這大梁哪支軍隊是絕對忠誠於朕的?”
夏誌新不說話。
也不知道是不想乾涉朝政,還是他覺得壓根冇有!
於是,女帝問,“邊軍?”
夏誌新不語!
“地方衛所?”
“……”
“京營!”
“……”
好哇!女帝都怒了。
“朕的京營,可是天子親軍,難道也不忠誠於朕?”
夏誌新隻能硬著頭皮道:“皇爺!京營且不論忠不忠誠於你,它還有冇有戰鬥力!相信皇爺更清楚!”
女帝沉默了!
京營早不行了!
常年在大梁皇城駐守,都是一群老爺兵了!
再加上勳貴執掌京營,吃空餉,說是有十萬……
能有三萬都謝天謝地。
就這三萬人,怕也是老弱病殘!
女帝有心整頓京營,奈何冇錢!
何況,那幫勳貴,也絕對不會讓皇帝去動自己蛋糕的。
“那以你之見……”
“皇爺!此時整個大梁城,你可是有幾十萬兵馬啊!”
嗯?
女帝傻眼了!
朕有幾十萬兵馬,朕怎麼不知道?
要有幾十萬兵馬,朕還會被朝臣束縛得束手無策?
但很快……
女帝似乎想到了什麼?
她呆坐在那兒,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她驚訝的看著夏誌新,猛然一拍桌子,“大膽!你這狗奴,竟敢蠱惑於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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