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想得很簡單!
夏誌新,你這狗奴婢!
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說,當奴婢的要為主子分憂嗎?
朕的內帑都空了!
你既然有膽子綁架國舅爺,你為什麼不多勒索點?
分朕一點,朕也好幫你打個圓場不是?
可你這冇出息的玩意兒,你就要個三十萬兩,你不丟人!朕都替你丟人!
實則……
女帝那是誤會夏誌新了。
不是他不想多要,而是這國丈家有錢,多為不動產!現銀能湊個三十萬,已是極限了好吧?
他的古玩字畫,瓶瓶罐罐,土地什麼的,夏誌新拿來也冇卵用啊!
氣過頭之後,女帝看向了下麵跪在那兒的鳳儀,最後歎息一聲,“朕知道 了!鳳儀,你去傳朕口諭,就說朕接到密保,大梁城南邊有劫匪的行蹤,即可命令五城兵馬司出城圍剿!”
嗯?
鳳儀納悶了,歹人夏誌新在北邊的皇莊啊,調動五城兵馬司去南邊乾什麼?
細細一想,她就反應過來了!
女帝這是給夏誌新打掩護呢。
調走五城兵馬司,免得到時候鄭家和他交贖金的時候,這些人去參合。
“卑職遵命!”
……
有女帝幫忙,夏誌新收贖金,當然就簡單多了!
讓鄭發將三十萬兩銀子,運出大梁皇城,前往遠處郊區某大山。
這人剛剛押著銀子過去,半道上,埋伏的夏誌新和一群蒙麵青壯,手持刀槍,半道就給銀子劫了!
讓鄭發回去,明日他兒子就能安全返回。
劫匪是一門可持續發展的營生,夏誌新還是非常注重口碑 的。
收到贖金就放人,不給錢就撕票!
至於三十萬兩白銀,這麼大數目,夏誌新要怎麼不動聲色的處理呢?
開玩笑!
皇莊這麼多災民,每人給一點,化整為零,就算是他們給皇莊種地的工資了,自己出去買吃的。
一人買一鬥米,冇有大規模的進米,誰能懷疑到皇莊頭上?
夏誌新以為自己乾的這一切,天衣無縫,又救活了這麼多百姓,還在沾沾自喜呢。
冇想到,頭天剛把銀子給分發了。
當天中午,宮內來人,召夏誌新回宮了!
夏誌新:“???”
夏公公以為自己被髮配皇莊 ,這輩子就是自生自滅,混吃等死了。
可能混個幾十年,皇帝會想起,把你又喊回去!
隻是,他冇想到,自己來皇莊不過三月,就被女帝召回宮了?
莫不成,自己做的事情,東窗事發了?
夏誌新心頭一咯噔,有心想要開溜吧!
但那傳旨的一群太監,就盯著他!
夏誌新想讓他們等一會兒,自己收拾一下,安排一下工作。
結果人家說……
“夏公公不必了!皇爺已經安排了其他人來接手你的工作,你還是跟咱家立刻上路吧!莫讓皇爺等急了。”
夏誌新聽到這句,立刻上路!不由得心頭一跳。
怎麼聽怎麼不吉利!
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啊!
無奈之下,夏誌新隻能跟著一群太監回宮。
宮內,養心殿!
也就是皇帝睡午覺的地方!
此時此刻,隔著一層紗簾,雍容懶散的女帝,穿著一身薄裙,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交叉,斜躺在那兒。
她左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微微瞄了一眼跪在塌前,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夏誌新,冷冷一句,“三十萬兩都分完了?”
隻此一句……
夏誌新呼吸一緊,瞳孔一縮,冷汗瞬間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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