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喬姨娘手中的茶杯突然打翻在地,眾人都朝她看去。
蘇瑤差點就笑出聲來,她不慌纔怪呢,自己說的那些症狀,不就是心虛害怕的表現嗎。
這喬姨娘,怕是樣樣都對的上吧!
隻見她扶著桌子勉強的撐起身體,開口道:“老爺,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了。”
想開溜?
想趕緊把翡翠鐲子丟的遠遠的?
蘇瑤又怎麼會讓她得逞呢!
蘇瑤立馬接茬道:“不舒服?那不是正好嗎,我和李大夫恰好都在此處,喬姨娘是哪裡不舒服,不妨說出來,我們也好為你對症下藥。”
心思縝密的太尉夫人也看出了端倪,她幫腔道:“是啊妹妹,這蘇大夫可是神醫,連老夫人的病都能治好,你既身體不適,讓她來為你診治是再好不過了。”
喬姨娘早已大汗淋漓,支支吾吾的道:“我…… 我……”
“哎呀!”蘇瑤故意大叫出聲:“我怎麼瞅著這喬姨孃的症狀,跟我剛纔說的那沾染病氣之症如此相似,莫非……”
眾人自是已經聽出了她話中的意思,再看這喬姨娘,可不就是渾身發軟,體冒虛汗的樣子嗎。
太尉夫人見狀,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
她痛心疾首的道:“妹妹你這是為何啊,老爺金尊玉貴的養著你,你何至如此啊。”
太尉夫人把喬姨孃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她,喬姨娘這個蠢貨此時也已經失去了辯駁的能力。
見她已經快破防了,蘇瑤厲聲嗬斥道:“你還不快快把鐲子交出來,難不成真想暴斃而亡嗎?”
喬姨娘被這麼—嚇,徹底的失去了思考能力,慌忙從懷中將那翡翠玉鐲拿出來。
大傢夥可都看得真真的,容不得她再抵賴。
太尉夫人用手帕包著手鐲拿到韓太尉麵前,嘲諷道:“冇想到竟是賊喊捉賊,還差點冤枉了好人。”
韓太尉的臉色已經比那鍋底還黑,他掀翻桌上的茶杯,怒斥道:“賤人,你好大的膽子!”
見他發火,屋內的—眾下人以及喬姨娘都跪在了地上。
這其中,隻有喬姨娘在瑟瑟發抖。
其餘的人都是眼含快意,他們都知道,這個仗著老爺寵愛就驕縱跋扈的姨娘終於要倒大黴了。
本來事情發展到此處,就不關蘇瑤的事兒了。
可這喬姨娘實在是可恨得緊,若是不懲罰懲罰她,實在難平心中惡氣。
她開口道:“韓大人,雖然現下事情已經明瞭,但這喬姨娘被病氣入體也是真,還是讓我為她開—副藥,保住性命之後,你再接著處理你的家事!”
聽了這話,那喬姨娘對蘇瑤投來感激的目光。
她冇想到,她陷害了這蘇大夫,人家還能不計前嫌,給她治病。
她當然想不到了,估計她這腦瓜也想不明白。
太尉夫人對蘇瑤的行為很是不理解,但是尊重。
雖然她心中恨不得喬姨娘立刻原地暴斃,但也不想惹得蘇瑤不快,畢竟她還有求於人!
韓大人雖然氣憤,但也捨不得自己的愛妾就此喪命,準了蘇瑤的訴求。
蘇瑤轉頭對李懷通道:“隻能勞煩李大夫去幫我配藥了。”
李懷信受寵若驚的道:“不敢不敢,蘇大夫有何吩咐儘管說便是。”
蘇瑤拿了紙筆,給李懷信寫了個方子。
李懷信打開—看,有些遲疑。
“這……”
“怎麼,李大夫看不懂在下寫的字嗎?”蘇瑤問道。
“當然不是。”李懷信回道。
這字雖是醜了些,但尚可辯清,隻是這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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