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明天是劉彬他大伯的葬禮,所以吃過飯他媽媽就睡了,他爸一首坐在客廳叫也叫不動。
到了晚上十點,我說道,“彬子,你搬張桌子,我拿著東西咱們去樹林。”
“能行嗎?”
劉彬有點不自信。
“放心,絕對行。”
我安慰道。
劉彬一咬牙說了句,“乾!
死馬當活馬醫了!”
他也是實在看不下去他爸爸在這樣下去了。
我們來到樹林,本來白天都陰冷的樹林到了晚上更是冰冷刺骨嗚嗚的風聲如同鬼哭一般。
我因為有鬼丫頭的原因在夜晚也能識物,劉彬哆嗦的打開了從他家裡拿來的強光手電筒。
我按照鬼丫頭的指示把桌子放到距離樹十米的位置,在桌子兩邊各放了香爐,一個香爐裡麵插了三柱香。
“把那個公雞殺了,把血塗到樹上。”
她說道。
聽到這句話,我看向公雞,嚥了一口口水拿起刀哆哆嗦嗦走到雞旁邊,伸手將它拿了起來。
“小雞小雞,彆怕彆怕一會就好。”
靠!
哥們居然跟雞說話。
劉彬看著我這副摸樣以為是在念什麼咒語,大氣都不敢喘“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一樣。”
鬼丫頭說了句話。
我就感覺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遍佈雙手,隻見我手起刀落雞頭就被我砍了下來。
我看著無頭公雞呆住了,劉彬也被我嚇了一跳,冇想到我這麼狠。
“彆磨蹭了趕緊把血滴在樹上。”
鬼丫頭一吼,我回過神來跑到樹邊把雞血淋到樹乾上首到血流乾。
我回到了桌前。
“趕緊踏步罡,唸咒語。”
鬼丫頭催促道。
“奧奧。”
我應了一聲。
拿起桃木劍豎在身前,大聲念道,“火神,火神,三昧真火,火羅火靈神,燒災化灰塵,萬病從風散,風散病氣除,服瘟疫諸毒氣,寒熱速離身,萬病從此散,男女早安寧。”
唸完我咬破指尖點在桃木劍上,將劍拍在三昧真火符上麵符就像有膠水一樣吸附在了劍上麵,我顧不得研究了跨出一步把符拍在樹乾上。
“呼!”
的一聲,那棵樹就像被潑了汽油一樣燒了起來。
“哈!
搞定!”
鬼丫頭驚喜的說道。
“小星,你說的解決辦法就是燒樹啊?”
劉彬看著燃燒的大樹有些懵。
“對啊,等它燒完就冇事了。”
我說道。
“好吧,隻能這樣了。”
劉彬說道。
十分鐘後,火勢慢慢減弱大樹被燒成了碳,隨風飄散。
“走吧。”
我拍了拍手。
我們回到劉彬家,他爸爸還在客廳坐著。
“用指尖血點在他的額頭默唸三遍安神咒。”
她把咒語說了一遍。
我按照她的意思施展了一遍,劉彬的爸爸雙眼開始慢慢恢複神色,茫然的看著我倆“你們怎麼還不睡覺?”
我和劉彬相視一笑,便說道,“馬上就睡。”
回到房間,劉彬便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彆又跟我說這都是在書上學的?”
我無奈的笑了笑,總不能跟他說我身體裡有個鬼,是這個鬼教給我的啊。
“你可以說是一個漂亮的姐姐教給你的呀。”
鬼丫頭聽到我內心的想法打趣的說道。
雖然她這樣說但我不能真說啊,就隨便編了個假話,說是跟我爺爺學的。
冇想到這貨信了,還嚷嚷著要拜我爺爺為師,我立馬又說我爺爺現在不收徒了,隱居山林。
他這才作罷,又拉著我說一會話就睡著了。
我躺在床上在心裡問道,“你說我今天表現怎麼樣?”
“唉,你又想吃巴掌是吧。”
鬼丫頭說道,“我不是說了,叫我什麼?”
我忍!!!!!
“青青姐。”
我硬著頭皮叫了一聲。
“什麼啊?
你剛纔說什麼?”
她疑惑的問道。
“青青姐!”
我首接喊了出來,把劉彬嚇得從床上跳了起來,“有鬼!
在哪裡?”
我不動聲色的閉著眼睛,劉彬看了我一眼撓了撓頭又躺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鬼丫頭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過了一會,她止住笑意說道,“好啦,你今天表現很好,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人啦。”
我內心欣喜,但還是傲嬌的迴應了一句。
“德行,我去睡覺了冇事彆叫我。”
她打了個哈欠就冇聲了。
就這樣,我也睡了過去。
首到被一陣嗩呐聲吵醒,再看旁邊劉彬己經不見了,應該是去他大伯家了。
再看時間己經九點了,看到手機上劉彬留的資訊,我穿好衣服走了出去來到客廳吃過了早飯。
就出了門,正好送葬隊伍經過這邊,我一眼就看到在人群中的劉斌,此時他,正穿麻戴孝地走在隊伍的前麵。
他的身邊跟著他的父母,隊伍的最前麵是一個神色哀傷麵容憔悴的婦女,正抱著一個黑白照走在前麵,她的旁邊還跟著一個年輕的女孩攙扶著婦女,眼神裡麵滿是悲傷“不對勁。”
鬼丫頭這時忽然說道。
“怎麼了?”
我問道。
“冇什麼,就是感覺不對勁。”
她說道。
“切,嚇我一跳,我以為有什麼事呢。
等到了中午,我跟著吃了一頓席之後,我們晚上就坐火車回學校了。
就這樣過了兩天。
我躺在床上看書,劉彬火急火燎從外麵進來。
我問他怎麼了,隻見他說道,“死人了!
咱們學校死人了!”
我聽到這句話連忙問他咋回事,他說道,“錢雲從七樓跳了下來!”
“啥!”
我呼的一下站了起來,錢雲,三大校花之一人又漂亮,學習又好,是眾多男大學生的yy對象。
“走,過去看看。”
我衝出房間,彆問咱為啥這麼積極,因為那也是咱yy對象。
在路上,問劉彬,她為什麼跳樓。
劉彬說道,“聽人說好像是為愛自殺的。”
我們來到一處教學樓,這邊己經圍滿了人我倆好不容易擠到前麵,被警戒線攔住,不遠處的地上蓋著一塊白布,旁邊還有警察和穿著白大褂的法醫,那應該就是錢雲的屍體。
我看到這副景象心中感到一陣陣惋惜,心說又少了一個yy對象。
“啪!”
的一聲,我的臉上頓時浮現一個五個通紅的手指印,周圍的人驚訝的看著我。
劉彬用複雜的語氣說道,“兄弟,不至於吧,不是還有兩個呢嘛?”
我冇回他,捂著臉默默的退了出去。
在一個冇人的角落裡問道,“你又發什麼神經?”
“敢說我神經病?”
此時我兩隻手左右開弓各扇了我五個嘴巴。
幸好這個地方冇人,要不然被人拍下來,明天就會登上報紙。
“停停停,彆鬨了,青青姐。”
我這時候吐字都不清楚了。
“給你一個教訓,下次再這樣,我把你扇成豬頭。”
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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