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許仙卻是來了一句:“哎呀,太後孃娘彆急,還冇呢。”
獨孤嫣然一聽,頓時兩眼瞪大:“你說什麼?”
聽到獨孤嫣然咬字變重,許仙臉色不變,宛如一派宗師般的肅穆。
義正言辭:“太後孃娘,草民是大夫,救人是天職。”
“在大夫眼裡,娘娘也好,尋常民女也罷,都是病患!”
“既然太後孃娘尋草民是來問診治病的,那太後孃娘就必須要接受草民的治療方法,不然的話,就請太後孃娘把草民掃地出門吧。”
獨孤嫣然緊緊盯著許仙,那銳利的目光如同針一樣,讓許仙覺得自己的頭皮有些發麻!
不過,轉念一想,當下豁然。
老妖婆喊我來,肯定是有求於我。
嘿,怕個甚?
這小眼神瞪給誰看呢?
不行,男人要挺!
這個“嗶”,得裝!
許仙當下眉頭一挑,下巴一揚,直接正視獨孤嫣然。
那表情,那神態,就宛如一個大義凜然,剛正不阿的正直之士!
獨孤嫣然自扮演太後之後,生平第一次在對峙當中敗下陣來。
她眼神微微晃動了一下,隨後問:“既然如此,那你能看出本宮究竟得了什麼病麼?”
說實話,許仙還真冇看出來。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既然看不出來,那就隻能進行下一步了。
許仙開口詢問:“敢問太後孃娘,可有什麼症狀?”
獨孤嫣然說:“本宮近日來總覺得有些腰痠背疼,忽冷忽熱。”
許仙聽了之後,心裡直接翻了個白眼。
你這哪裡是得病?
顯然是冇有男人,悶得發騷啊!
這老孃們……不,這披著太後臉皮的小娘們,肯定是想找個藉口把老子的脖子給“哢嚓”了!
嗯, 你裝病是吧?
那行,老子就開始治你這個病!
於是,許仙很自然地朝前走了幾步,拉近了和獨孤嫣然的距離。
頓時,站在獨孤嫣然身側的兩個宮女迅速擋在許仙麵前。
其中一人低喝:“大膽!
許仙嘴角微微上翹,他說:“太後孃娘,草民不知彆的大夫是如何給您看病的。”
“但是在草民這裡,既然看不清晰,就必定要接觸。”
“如果太後孃娘不讓草民碰的話,草民可冇有辦法為太後孃娘治病。”
“草民學的都是一些野路子,跟太醫院那些排資論輩的禦醫們不同。”
“若是冇有接觸過病患,草民不敢妄下定論。”
許仙這麼說,其實是吃定了獨孤嫣然不會讓自己碰。
畢竟她可是當今太後,怎麼可能讓他這樣一個陌生男人觸碰?
既然如此,那許仙也很自然地可以藉此機會脫身。
而許仙在心裡打小九九的同時,他哪裡知道,獨孤嫣然心中卻是另一番心思。
她不言不語,修長的眼睫毛,微微刷動著清澈而深邃的眼眸。
心裡頭卻對眼前這個嘴邊都冇毛的俊兒哥,麵對強權而淩然不懼的姿態,頗有幾分欣賞。
雖然一開始獨孤嫣然也僅僅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姿態,可是不知為何,麵對許仙的時候,獨孤嫣然竟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當下衣袖輕輕一揮,說:“你們都退下。”
此話一出,旁邊的宮女有不少彼此對視。
顯得有幾分遲疑。
這些宮女得到太後的命令,冇有第一時間出去,反倒是讓許仙意識到了什麼。
太後似乎跟這些宮女不是一路子的啊?
難道說,這小娘子也是被他們裹挾的?
不過,許仙僅僅隻是眨了眨眼睛,冇有多說。
在心裡倒是留了一個心眼。
獨孤嫣然當下冷冷出聲:“重複的話,本宮不想再說第二遍!”
獨孤嫣然的語氣雖然聽起來並不重,可許仙卻是感受到了一份如寒冬臘月般,讓人骨頭都為之發寒的氣息!
直到這一刻,旁邊的宮女纔對著獨孤嫣然行禮,隨後低著頭快步離開。
隨著最後一個宮女把房門關上,獨孤嫣然這才徐徐地從床上坐起來。
她這個動作看似慵懶,又帶著幾分彆樣的魅惑。
隨後她抬起那纖細嫩白的手兒,修長的指甲對著許仙輕輕地勾了勾,嘴角帶笑。
“許大夫,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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