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燕達的戰友,也是他們消防部隊的領導給安排的,那工作本來應該是他愛人的,結果讓這大冤種給了齊之芳,入職的手續一切都是正常辦理,走的是正規渠道,而且之前的政治問題是由這個領導做擔保的,所以開除的希望不大。保守估計會給調崗,但是也有可能會原崗不動。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刨了齊家的祖墳啊?不然這輩子齊家人怎麼就陰魂不散呢?到哪都逃不過他們的魔爪!”
魏淑清給趙大虎認真的分析,趙大虎聽完更是一臉懵逼“王燕達的領導莫不是有大病吧?這都禿子頭上的虱子,不明擺著的嗎?齊之芳和齊家就算冇參與造假,但是她花了啊!也得算同夥詐騙吧?再不濟那個流氓罪是跑不了的,懷著身子總不能弄虛作假吧?”越說越覺得不對勁,連他們老百姓都不信齊之芳是無辜的,公安和領導怎麼會相信呢?問題是這事他真不經查啊!然後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說“我知道了,他跟齊之芳有一腿……”
魏淑清照他腦袋拍了過去,氣道“你這嘴有冇有個把門的!”然後又轉念一想趙大虎說的也冇錯,難道現在就有那個意思?不然一份穩定的辦公室工作怎麼能說讓就讓了。果然是天黑路滑社會複雜,他們那個圈子玩的太花。
然後試探的跟趙大虎說“大虎,我問你個事,你說要是齊之芳真靠上一個有權有勢的人,到時候要報複我,會不會連累你啊!”
趙大虎還冇在那個地方想過彎來,問“報複你啥?也不是你讓她搞破鞋犯罪的,跟你有啥關係!”
魏淑清猶豫的說“在他眼裡,我一直都是個泥腿子,冇文化的粗鄙之人,現在他發現我在婦聯工作,還見識了他那個慘樣,我就怕他以後得了機會來報複我們。”
看著自己老婆小心翼翼的樣子這次恍然大悟魏淑清的擔心,氣的冇了脾氣說“淑清,你好歹也是工人階級,她那個樣彆說靠不靠的上,就算靠的上了,那人會為了她為難你一個在婦聯工作的人?會為難我這個大廚?這腦子得多有病!還冇文化的粗鄙人,我們冇文化,但我們知道要臉,他有文化,他是一點臉都不要,不乾人事的玩意,虧你還把他放在心裡了?這是給他多大的臉?”
魏淑清被趙大虎這麼一提,心裡算落了一半地拿著饅頭說“快點吃飯吧!你也累了一上午。”
兩個人吃完飯,魏淑清結果趙大虎端來到熱茶,喝完了,看著時間差不多就往辦公室走,仔細回憶了那本奇怪的書,想到李茂纔在書裡寫的描寫絕對就是一個戀愛腦,那是抓住齊之芳搞破鞋,跟男人抱在一塊能把自己氣中風都放不下齊之芳的男人,還是不太放心。
等回辦公室聽李姐說了處理結果,不出意料的齊之芳工作保住了,但是不在勞保科,調去檔案室了。那邊基本也不接觸什麼人,等於變相的把她給隔離了。
肖虎的愛人被肖虎帶走了,走前還幫齊之芳在領導麵前給她正名了,坐實她烈士遺孀的身份,魏淑清也很無奈。隻能感歎齊之芳的命運真好啊!怎麼作都作不死!
按照齊之芳那個性子,就算他原本對肖虎冇有什麼心思,但是肖虎的愛人一鬨,恐怕他不打魚,也要攪和攪和水,這是一個淨乾損人不利己的事兒的人,腦迴路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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