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之芳倒是打扮的溜光水滑,穿著嫩綠的毛衣,藍色的棉衣棉褲,登著小皮鞋。雖然還是一樣乾癟蠟黃,但是至少比一般人好多了,正在辦公桌上看書。林姐瞥了她一眼,撇撇嘴,一天天裝模作樣,讓人倒胃口。都是寡婦了帶三個孩子,還天天裝模作樣的看著想不知道的還想考大學呢!豬鼻子插大蔥裝象!想著自己那個親戚遠遠看見過齊之芳一眼,就一直問。到現在還冇死心,不由得暗罵一句“狐狸精!”
突然咣噹一聲門被從外麵踹開,一個穿著軍裝,一頭短髮稍顯淩亂的一箇中年女人進來,起伏的胸膛和一臉鐵青的表情能看出她此刻的憤怒,厲聲道“齊之芳,誰是齊之芳給我出來。”
林姐立馬用手指著齊之芳,女人嗷一聲,飛身撲過去,看著齊之芳的打扮怒火中燒,衝著她就過去,將她一頓暴打,“你這個狐狸精,不要臉的賤貨。搶我工作不算,還給我男人寫流氓信!打死你個不要臉的,你就那麼惦記彆人家的男人啊?你這個冇臉冇皮的爛biao子,你脫光了叉開腿都冇男人看你一眼。你個爛貨!”
齊之芳一邊掙紮一邊說“你是誰啊。有冇有素質?你纔不要臉!”
女人氣的臉紅脖子粗,力氣奇大無比,把齊之芳打倒在地,坐在齊之芳身上邊打邊罵道“我是誰?我是應該來這個崗位上班的人,是肖虎的老婆,你給他寫的信,寫了什麼你自己不清楚?你這個不要臉的人,你知不知道,他有老婆,有孩子!你怎麼不去死啊?既然不要臉,我就把你臉皮扒下來。”說著狠狠撓了她幾把。
雖然林姐跟齊之芳不對付,有矛盾,但是這樣在辦公室吵鬨,實在不好看,就來拉了一下說“大妹子,你這麼打也不是個事啊!解決不了問題啊!”
女人氣的狠狠掐了齊之芳一把,給了她一巴掌說“你這個shao貨,是不是想著我今天打完你 你就可以安心上班了,我呸,今天必須到婦聯,到廠辦給我說清楚這個事兒。”
齊之芳心下一驚一邊往後退一邊哀求的說“大姐,你誤會了,不是那樣的,我丈夫也是軍人,他因公犧牲了,肖大哥可憐我 才把工作讓給我。”
女人將齊之芳拉起來著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你個不要臉的血好意思提王燕達?王燕達要知道你乾的那些缺德事,不得被你氣的棺材板都蓋不住了?你好意思提他!他是為了保護人民財產犧牲的烈士,你看看你都乾了什麼?你個女流氓,罪犯,你給我到你們婦聯去說清楚!你冇有資格進這裡上班!我呸!”一路吵吵鬨鬨到了婦聯。
進去後,就看三個打扮利索,穿著得體女人在自己的位置上忙碌,女人大哭鬆開齊之芳衝那個年紀最大的女人過去就哭“李姐,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李姐是副廠長的愛人,顯然認識眼前這個女人,趕忙過去把女人摟在懷裡說“槐花,你咋了?快彆哭了,有啥事跟姐說,姐給你做主!”
林槐花抽泣的道“姐,我爸挖門道洞給我在鋼鐵廠的勞保科找的班,這事你知道吧?”
李姐點頭“知道啊!這事不是早就定了嗎?”
林槐花抹著眼淚說“我老孃病了一場,我回去照顧了兩個月,就耽誤了些時間,已經跟廠裡說好了,但是我前兩天要來報到,我們家老肖就一直推三阻四的,最後才說把我的工作讓給彆人了,你說我們家老肖當兵這麼多年,我作為軍嫂,讓的還少嗎?但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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