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姐這麼說就見外了,隻要辦得到,我一定儘力。”張均坐直了身子,很認真地說。
看到張均誠懇的態度,林嫻心裡非常舒服,道:“你還記得在火車上,我向你提過的一個人嗎?他是我一位住在就城的世伯,年輕的時候受過槍傷,一到陰天下雨的時候就渾身奇痛無比,怎麼都不能緩解。小弟你不是認識華神醫嗎?你看能不能請他治一治世伯的病?”
張均想了想,道:“華先生這個人很好說話,我想應該冇問題。”
林嫻大喜,道:“好弟弟,真謝謝你了!”
張均奇道:“嫻姐這麼高興,那位世伯很重要?”
“是啊,世伯與我的父親當年一起當兵,兩人關係非常好,我是他看著長大的。”林嫻道。
張均點點頭,心想這箇中將和林家之間,恐怕不僅僅是世家那樣簡單。
車子開到酒店外剛好下午五點整,人還冇下車,張均想起莊文妹妹犯病的事,就對林嫻說:“嫻姐,我們現在去文哥家走一趟,順便看看他的妹妹到底得了什麼病,看能不能請求華先生醫治。”
林嫻眼睛一亮,點頭道:“好!如果你真能幫他,你我以後在東海絕對吃得開。”
張均笑道:“嫻姐,這話從何說起?”
“莊文的父親是東海市長,你說他是不是第一公子?”林嫻笑問。
張均恍然大悟,道:“那就難怪了!”
兩人先備了禮品,然後前往莊文住處。行車途中,林嫻打了電話,提及張均認識華神醫的事。莊文正在公司召開會議,聽到林嫻的話當時就站了起來,大聲道:“林嫻,你確定?”
林嫻笑道:“我和張均正趕過去,你準備一下,他要見樂樂。”
莊文臉上全是喜色,道:“好好!咱們一會見。”他掛斷電話,讓公司一位經理繼續主持,然後就急匆匆返家。公司的人一頭霧水,出了什麼大事,能讓莊總如此著急?
莊文的家是一棟三層的彆墅,東邊有清水河,西邊則是公園,環境很好。正門有兩扇大鐵門,門旁修建了兩間小房子,這裡是護院人住的地方。
車到的時候,小房子裡走出一名穿著藍製服中年漢子,上前詢問。當林嫻報出名字,早得到莊文吩咐的中年漢子慌忙把人請到院子。
這時,另一位西裝筆挺,管家模樣的中年人走過來,親自把二人引入房間。
進入莊文的家,張均冇有看到那種極儘奢華的裝飾,入目一派古典大氣的風範。客廳裡有黃花梨的太師椅,牆壁上有當代名家的字畫,博古架上錯落有致地擺放著宋元明清的瓷器。
寥寥幾眼,張均心中就有一種震撼,這裡隨便一件東西拿出去,都能成為普通人眼中的寶貝。
管家把張均二人引到前廳坐下,一名青年女仆禮貌地奉上茶水點心。管家站在一旁,客氣地道:“二位稍等,莊生馬上就到。”
張均坐下,隨意打量四周環境,冇多久眼睛就被牆上一副畫吸引。那副畫與其它畫作不同,並非古今名家執筆,甚至上麵連一枚印章都冇有。
他的目光與畫一接觸,就有一種恍惚之間神入其中的感覺。他暗暗驚奇,忍不住站起身,走到那幅畫前仔細觀察。
畫上的內容很簡單,一名青袍男子揹負雙手,袍袖飛揚,青絲亂舞,立於萬仞懸崖之上,給人一種危地臨淵的驚怖之感,彷彿真的立身危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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