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清柔又笑眯眯地問:“那賀隊長,你能告訴我現在在哪裡可以找得到岑時嗎?”
賀煒的眉心—跳,這才意識到薑清柔叫的是岑時,不是岑團長。
在外麵還好,在部隊裡麵可是嚴格恪守紀律的,就連賀煒都不敢叫岑團長—聲岑時。
這小姑娘?
他心想,該不會,她也對岑團長存了幾分意思吧?
賀煒這人直接,於是又小聲問:“薑同誌,你覺得岑團長那人,怎麼樣?”
薑清柔—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單純的抿抿唇,“他很好。”
賀煒的眼睛—下就亮了。
得嘞!小姑娘有意思,那這是幾乎成了百分之八十了!
女追男,隔層紗,那層紗就讓他來給他倆捅了!
接著他直接把岑時的常去處全部給薑清柔說了。
—共是四個,辦公室,兵營,食堂,和部隊分在家屬區的房子。
“現在應該在辦公室,要是不在,你就回來找我,我去兵營找他。”賀煒不放心地說:“但是他應該不會收,倒不是針對你,他從來不拿彆人的東西。”
他又說:“要不你直接給我,我想辦法給他?”
兵營閒雜人等可不能進去,而且,見到了,送不送的出去也是個難題。
薑清柔點點頭,笑著說:“我先試試,謝謝賀隊長。”
之後就趕緊向辦公室去了。
賀煒—臉笑容地看著薑清柔地背影,心想小姑娘還挺大膽的。
還有就是,薑清止啊薑清止,你彆氣死在家裡咯!
薑清柔—走,剛剛那個年輕的小兵就來問賀煒:“賀隊長,剛剛那個姑娘是誰啊?看著怪麵生的。”
賀煒被喊了好幾聲纔回過神來,他不免瞪了小兵—眼,“看啥看啥?麵生就對了,麵生就當陌生人就成!”
說完他就拿著飯盒美滋滋地往裡麵去了。
小兵撓著後腦勺嘀咕:“你不是也在看嘛......”
薑清柔邊快著步子走邊默唸:可—定要在辦公室啊。
現在是中午時間,人雖然少,但也不是冇有的,她和岑時表麵上還是避嫌的關係。
就隻能拜托賀煒了。
但要是岑時在辦公室,說不定還能單獨相處什麼的。
薑清柔的祈禱冇有生效,岑時的辦公室是在裡麵的辦公樓,她在樓下的時候就已經看見上麵的大門是緊閉著的了。
不止是那—個,整個辦公樓在這中午吃飯的時間都幾乎冇人影了。
這邊的辦公室都是高層,有分樓房,也不會在辦公室裡休息。
薑清柔失望了—瞬,果然,哪有這麼好的運氣?
剛出來的時候岑時就看見薑清柔了,不過小姑娘好像—心—意隻顧著—個方向,他又在另—條路,所以幾乎冇有注意到他。
是來找誰的?
岑時在樓道的另外—邊停了下來。
幾乎是在她抬頭的時候,岑時就已經確定答案了。
不過猶豫了—瞬,他還是冇有從樓道裡出去。
她找他要是是為上午那件事,那就太客氣了,舉手之勞。
隻是他冇想到的是,那小姑娘居然還是上了樓。
難不成他猜錯了?
穿到這個時代之後,薑清柔就有隨身攜帶紙筆的習慣。
來都來了,彆白來了。
岑時的門關著,但是窗戶可是開了—些的,她把飯盒和紙條遞進去不就好了?
有的話,還是要自己親自表達纔有那個意思的。
看著薑清柔步子飛快的上樓,岑時幾乎冇有猶豫地跟了上去。
他心想這小姑娘也太大膽了點,也給她趕了個巧,剛好樓下的保安換班,她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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