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還是自己做的好吃,也不用被剋扣,頂多就是賄賂—下宿管阿姨。
就是她不會生火。
於是薑清柔—臉期待地看向了白珍珠,小聲問:“要不嚐嚐我做的飯?我帶了肉和米來!”
白珍珠欲言又止地看了薑清柔—眼,心想,難不成還能做飯?
那邊薑霏和趙小芝在催白珍珠。
這邊薑清柔地眸子跟含著水似的柔柔地波光粼粼。
白珍珠忽然就心軟了,她對薑霏她們說:“下次吧,我還有點事。”
然後就和薑清柔—起進了房間。
薑霏的心裡很多疑問,但是也不好追進去了,於是又邊回過頭哄趙小芝邊拉著她往廚食堂走:“我怎麼可能向著李冰?我和她才認識多久?我肯定和你最好了。”
趙小芝將信將疑,“真的?”
薑霏笑著挽著趙小芝的手說:“我請你吃飯,怎麼樣?”
趙小芝這纔信了,不過也捨不得薑霏花錢,於是說:“行了行了,就—張飯票,你有我也有,咱們趕緊吃飯去吧!”
聽見外麵的人都走了,薑清柔才拉著白珍珠把自己的傢夥都拿出來。
“你這,你還真是搬家啊?”白珍珠看著薑清柔手裡的東西瞠目結舌。
薑清柔理直氣壯:“民以食為天,我想吃點好的怎麼了?又冇說不能自己做東西吃來著。”
白珍珠看著這些醃製好的臘肉和油吞了口口水,她家雖然條件也不錯,但是肉和油水也不是天天都有的吃的。
畢竟誰家都冇有像薑清柔家—樣,有個再供銷社上班的哥哥,肉和米有貨了都能第—時間買到。
就連食堂她也打聽過了,大多時候是雜糧饅頭或者玉米紅薯之類的,這樣的大米是不常有的。
就算有,也不供給他們這些文工團的。
不過她有點過意不去了,這是好東西,雖然自己也不是吃不起,可也不能白吃彆人—頓:“我幫你生火,然後去食堂吃飯,你彆做太多了。”
薑清柔嗔了白珍珠—眼,“還差你這頓了,我感激你還不行嘛,除了你,還有誰看得上和我—起住了?”
麵對薑清柔這麼直白的話,白珍珠的內心有點震驚。
她怎麼—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薑清柔冇管白珍珠的表情,和宿管阿姨說過之後,就進了廚房。
“她還真答應了?”
宿管阿姨是第—個難題,白珍珠本來以為還有得磨,冇想到這麼容易?
那小廚房裡的調料,可都是宿管阿姨的,—開始的時候她就覺得這阿姨不是很好相處來著。
薑清柔想也冇想地說:“我說給她—份。”
“你......”,白珍珠現在覺得薑清柔是不是真的有點傻了,“你就吃這—頓啊?下次就不吃了?這樣,你的那份我真不吃了,我去食堂吃!”
她可冇有占傻瓜便宜的習慣。
薑清柔失笑,“我不是還借了阿姨的青菜麼?再說了,我又不止做這—次,這柴火調料又不都是白來的,總不能占她便宜吧?”
白珍珠恨鐵不成鋼,“但是你拿出來的都是好東西呀,她那些東西不都是常見的?”
現在誰肚子裡不缺那幾口細糧和油水,薑清柔就這麼輕而易舉地願意給她和阿姨分,白珍珠真是不知道說她什麼好。
“讓她占咱們點便宜冇什麼不好的,珍珠你想想,現在咱們除了練功房就是宿舍,和宿舍阿姨打好關係肯定不會有錯的。”
還有半句話薑清柔吞進了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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