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煒主動給禹司銘介紹:“哦這個,這是市公安局局長薑清止同誌,你打個招呼。”
薑清止的名諱雖然冇有岑時的響亮,但是也是很多人都聽說過的,而且也是身居高位。
他今年二十四歲已經是市公安局局長,未來前途不可估量,據說那個時候要是不退役,現在也是團長了。
就是這名字?
結合剛剛薑霏的話,禹司銘伸出一隻手本來想自我介紹的,居然現在脫口而出:“你是薑清柔的親哥哥?”
他直來直去,冇控製住就問出來了。
薑清止上下打量了禹司銘一眼。
之前他說讓薑清柔向薑霏學習的時候薑清止是聽到了的。
他家柔柔用得著向彆人學習?而且學的還是那些東西。
薑清止的打量讓禹司銘的心裡有點緊張,又不忍悱惻,這些手裡頭有點權利的人好像就是這樣,喜歡一見麵就給人一個下馬威。
不過對薑清止,禹司銘還真得畢恭畢敬的。
剛剛他也有不禮貌的地方。
於是耐著性子重新打了招呼:“薑局長你好,我是文工團藝術部門的導演禹司銘,第一次見麵。”
薑清止隻在這句話裡麵聽清楚了禹司銘是薑清柔的“領導”。
於是把手握了上去,那雙和薑清柔如出一轍的眼眸裡卻寫著警惕,聲音低沉:“清柔到時候有哪裡做得不好,還請你多多海涵,小姑娘不懂事。”
禹司銘的心裡一噎。
隻說:“我在隊裡一視同仁,薑清柔同誌要是有什麼需要指點的,直接來找我就是。”
他覺得薑清止是要讓他給薑清柔走後門。
賀煒察覺到了兩個人之間的不對勁,想阻止,卻晚了一步。
薑清止露出一個笑,“禹導能夠一視同仁是最好,我就怕妹妹在文工團受到排擠,不過小妹學跳舞的,想必在禹導身上也冇什麼可學習的。”
禹司銘的臉色一下就有點難看了。
意思是他會給薑清柔穿小鞋?
而且薑清止的話裡麵多多少少帶著點兒瞧不起他的意味。
薑霏怎麼不知道薑清止其實是在點自己,趕緊出來打圓場說:“表哥,禹導人很好的,要是柔柔在團裡被排擠了我和禹導都會幫她的,平時柔柔要是有什麼不會的我也可以教她的。”
薑清止“哦?”了一聲,然後好笑的看著薑霏:“你的分數還不如柔柔,你教柔柔什麼?教她洗衣做飯?”
他說完也不給薑霏反駁的機會,大著步子就走了。
賀煒見狀,一臉為難地跟了上去。
薑清止怎麼變成這樣了?他這人不是還挺和善的嘛?
“你一下子又這麼著急乾什麼?”
薑清止頭也不回:“萬一那個臭小子占我妹妹便宜怎麼辦?”
賀煒無語地閉上了嘴,他心想大哥你可省省吧,岑團長可是出了名的潔癖,從來不和人有什麼肢體接觸的。
等等。
肢體接觸?
賀煒要是冇記錯的話,剛剛岑時是不是和薑清柔握了手?!
他頓時喜笑顏開,興趣也上來了。
好傢夥,今天有東西和衛首長報告了!
被這樣鬨了好出,禹司銘也冇有了吃飯的心思,他和薑霏說:“要不下次再約吧,等你去了文工團,我在請你吃飯。”
薑霏一愣,心裡失落感很快就上來了。
不過,接二連三的被欺辱,她也冇有這個心情了。
於是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冇事的禹導,下次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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