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緣她們一路向北,走了很久,眼看著天色就要黑下來,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還冇有落腳之處。
慕佩言對井緣說:“二師妹,你輕功好,快去前邊探探路,這次出行,路途遙遠,如果前麵有客棧,我們就休息一晚,儘量不走夜路。”
“好的,大師姐!”井緣說時遲那時快消失在了暮色中。
鶯兒實在是走不動了,她看見前邊不遠處有片小樹林。
對慕佩言說:“大師姐,我們歇息一下吧,我實在是走不動了,木青也走不動了!”
鶯兒怕大師姐訓誡太嬌氣,把木青也拉下水。
“我冇說啊,我還行,我可以走!”
木青得意地仰起頭!
故意氣鶯兒,鶯兒見木青不配合,七竅冒煙。
慕佩言擺擺手:“罷了,那我們休息一下,順便等等井緣的訊息,實在不行,我們今晚就宿在林子裡。”
三個人停下來,在一棵大樹下,休息。
木青在包裹裡找出一些乾糧,正是中午在茶館裡剩餘打包的糕點,分給了大師姐和鶯兒,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呼救。
“救命啊,有冇有人?
快來人啊!”
鶯兒東張西望:“聽到了嗎?
有人呼救!
好像就在附近,要不要過去看看?”
大師姐,木青全都警惕地站了起來。
三個人隨著聲音尋過去,在不遠處,找到了呼救的人,定眼一看,是兩個姑娘,看穿衣打扮貌似主仆關係。
隻見丫頭托舉著小姐的身體,邊哭邊呼救:“小姐,你怎麼這樣想不開呢,怎麼就要尋短見啊!”
擠出兩滴眼淚看向三姐妹,順手捏了一把小姐的大腿。
小姐一看有人過來了,哭得更厲害了,一邊調整掛在樹上的繩子,一邊帶著哭腔說道:“我不想活了,我是死都不會從的,你放開我,讓我去死!”
說罷準備拿樹上繫好的繩子套脖子。
脖子伸進去了,就一腳踢開下邊的丫頭,也不知道是用力過大,還是什麼原因,真的就把丫頭踢翻在地,這小姐瞬間身子就懸在半空,脖頸兒死死地被套住,無法呼吸。
“啊~我被套住了....快.....救我.....”此時的小姐,麵目猙獰,雙腳亂蹬,試圖要自救,怎麼看都不像是要自殺的意思,此時額角青筋暴凸,麵部顏色發青,舌頭都快吐出來了,手還在亂抓,朝著三姐妹的方向,示意快來救她。
而丫頭在樹下急得成了熱鍋螞蟻,“哎呀呀,有冇有刀啊,快割繩子啊,要出人命啦!”
手足無措,原地打轉轉。
姐妹三人都有點看懵了,就在這關鍵時刻,一道光影閃過。
‘唰唰唰!
’繩子瞬間斷開,上吊小姐也順勢摔倒在地。
出手砍斷繩子的正是剛剛探路回來的井緣。
“你冇事吧?”
井緣抱住倒地的小姐,關切地問道。
小姐一看是井緣臉紅得像個番茄,閉上眼睛靠在井緣的懷裡喃喃自語:“還好~還好!”
一臉沉醉。
“二師姐,你回來啦!”
鶯兒,木青跑過來。
井緣問:“這是怎麼回事?”
指著懷裡的女子。
木青上前把小姐扶起來,“這位小姐要上吊,丫頭呼喊救人,我們跟著大師姐聞聲過來。
幸好你動作快,不然這位女子就冇命了!”
丫頭趕緊跑過來打圓場:“啊,是這樣的,我家老爺非要我家小姐許配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我家小姐不同意,才逃出府,想要尋短見!
幸好有這位女俠相救!
不然小命嗚呼,感謝感謝!”
大家一聽這樣的緣由,都紛紛同情起這位女子。
小姐被木青強行扶起,非常抗拒,又再次投入井緣懷抱,軟趴趴的身體,無力極了。
“我好暈,女俠扶我......我好難受!”
小姐眉清目秀,梨花帶雨,甚是可憐。
井緣安慰一番,“你們要去哪裡?
天色己晚,多不安全?”
“是啊是啊,我們是逃出來的,冇有地方可去到處都是壞人,我這樣貌美的女子,不知道會不會遭到迫害,請女俠收留我們!”
小姐搖擺著楚楚纖腰,軟綿綿地跪下求收留。
身旁的丫頭也順勢咕咚一聲跪下。
這聲音有點硬朗,丫頭尷尬一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襬。
“大師姐,你看.....”井緣不敢再冒犯慕佩言,主動請示。
“大師姐,天都黑了,這兩位女子,逗留在外,多危險,要是在遇到上午的流氓無賴,豈不是送入虎口?”
鶯兒繪聲繪色。
慕佩言思慮一番,看著大家規矩多了,暗自竊喜,管不管這兩個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懂得誰是大師姐!
這是關鍵!
“好吧,你們跟我們同行一段,明日,你們再走。”
慕佩言同意了這兩人的請求。
“大師姐,前麵倒是有一個客棧,再走一段路程就到了,今晚我們可以宿在那裡,”井緣告知。
西姐妹繼續趕路。
上吊小姐一邊拍打身上的塵土,一邊指著丫頭壓低了聲音指責:“阿俊,你公報私仇,想要了小爺的性命,你是不是真想勒死小爺?
讓你做做樣子,你真的鬆手,掛我脖子?
找死啊你!”
“少爺,你踢我那腳,力度酸爽,我真的是被你踢倒了!”
阿俊啞巴吃了黃連。
眼看著西姐妹走遠,小姐夾著嗓子喊:“女俠!
女俠,等等小女子,小女子好害怕!
天好黑啊!”
提著裙襬大步流星地往前追。
“切!”
丫頭翻了一個白眼,“不做真了,能出這個效果?
還賴我,少爺真是不講理!”
說罷不情願地提溜起裙襬,生無可戀地跟在小姐身後。
原來這是公子林軒跟阿俊,男扮女裝使了一出苦肉計,還好矇混過關,終於搭訕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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