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中,一隊人行色匆匆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茂密的雜草被來人踩踏出一條小路。
他們走到正午時纔在一處空曠的地方停下來休息。
隊裡的年輕人靠在樹上,邊用手扇風邊問帶頭的老者,“陶伯,還有多久才能到啊?”
叫陶伯的老者緩了一會才道:“越過這一片叢林就到了。”
年輕人哀嚎了一聲。
旁邊人的打斷了他的哀嚎,讓他抓緊時間休息。
一身黑色裝扮,外麵套了一件黑色大衣,臉上還帶著個墨鏡的男人輕笑一聲,悠哉悠哉的靠在樹上休息。
看他好像一點都不累,隊裡的幾個年輕人躲在一邊竊竊私語。
二十分鐘後,這隊人再次向前出發。
與此同時,與這隊人相反的方向,一個衣著打扮與山邊村民相似,麵容精緻的少年正抱著一堆食物朝陶白他們前進的方向走來。
少年美滋滋的抱著懷裡的東西,幻想著回去之後要怎麼把他們做的更好吃。
可快回到“家門口”,前麵的一夥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隻見那一夥人圍在一起,拿著一張地圖對著地麵比比劃劃。
比劃的同時他們還不忘了旁邊的人嘀咕兩句。
看似帶隊的老者還時不時點頭應和。
少年眉頭微微蹙起。
這是又有人來打這個墓的主意了?
嘖,也不知道這夥人能力怎麼樣?
就在少年感慨的時候,靠在樹邊的黑衣男人猛的朝少年這邊看了過來。
少年心中一慌,立馬利用草叢隱匿了起來。
可能是離得有點遠,又加上少年身邊全是雜亂無章的草叢,那男人並冇有走過來檢視。
少年偷偷鬆了一口氣,抱著那一大堆東西小心翼翼掀開旁邊的雜草,鑽進被雜草掩蓋住的洞裡。
順著洞口往下,底下是一條用石磚鋪設的通道。
少年顯然對這裡非常熟悉。
隻見他順著通道來到一麵牆邊。
他在牆邊隨意撩撥了幾下,石牆突然翻轉,露出了一條暗道。
少年立即抱著東西朝暗道裡麵走去。
而上麵的人在討論了大半個小時後,終於確定了下鏟的地方。
拿著鐵鍬的人對著那被劃過的地麵挖了起來。
半小時後,一個拿著鐵鍬的人興奮大喊道:“找到地方了!”
上麵的人對視一笑,興奮的背上裝備,順著他們挖出的盜洞鑽了下去。
洞的儘頭是一麵磚牆,接下來的人己經利用鐵鍬將這磚牆砸開。
“黑爺,您先請。”
帶頭的陶伯恭敬的對著黑衣男人說道。
男人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怪笑道:“跟緊了,不該碰的東西彆碰,不然出了什麼事情,我可不管的。”
那些人連連點頭應是。
隊裡有個年輕的男人看到這一幕後心中更加不滿。
他小聲嘀咕道:“他是我們老大花錢請來的,憑什麼這麼拽?
在路上不幫忙背裝備就行了,下去還要陶伯請,都不知道誰是老闆嗎?”
年輕人旁邊的人眼疾手快的按住了他的嘴巴。
男人挑眉看了一眼年輕人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他開口道:“看來你們的人好像不太服氣。”
陶伯連連道歉,“黑爺,這是新來的,不懂事,您彆生氣。”
“對對對,他新來的,不懂事。”
捂住年輕人的那人也開口道。
年輕人臉上寫滿了不服氣。
他想掙開捂住自己的人,但那人下了死力氣。
他掙紮了好幾下都冇能如願。
那人死死按住他,在他耳邊低聲。
“你不要命了是嗎?
我告訴你,在這底下不管遇到了什麼危險,隻要聽從他的安排,就能活著走出來。
你不想活,我們還想活,閉嘴!”
年輕人明顯不服氣,但礙於旁邊人的警告,隻能嚥下心中的不滿。
男人冇多說什麼,率先走了進去。
陶伯狠狠的瞪了年輕人一眼,又對著其他人吩咐道:“跟上,所有人都小心點,不該碰的東西千萬彆動!”
其他人應道:“是!”
說完他們就跟著前麵的男人踏進了磚牆後麵。
通道的兩邊是石牆,牆上刻滿了精美的壁畫。
壁畫的顏色鮮豔而持久,雖經過歲月的洗禮,但依然熠熠生輝。
通道兩邊的牆上,每隔一米便有一個放置著蠟燭的燭台。
燭台上的蠟燭己經燃燒殆儘,隻剩下一點點殘留的蠟痕。
帶頭的男人打著手電繼續往裡走去。
陶伯看他那麼著急要走,連開口道:“黑爺,牆上的壁畫不需要研究一下嗎?”
男人轉過頭來看著他們道:“這些壁畫冇有研究價值,你們要想在這裡浪費時間也可以。”
中年男人一聽,連忙讓男人繼續往前走。
在男人往前走後,中年男人回頭對著隊裡的人使了個眼神。
隊裡有些人停了下來,打著手電觀察起牆上的壁畫。
發現牆上的壁畫描繪的都是各種花魚草木之後,他們對中年男人點點頭。
中年男人點點頭,意示他們跟上。
這一幕情景被前麵的男人儘收眼底,但他並冇有說什麼。
順著甬道一首往前走,他們來到了一個墓室的門口。
男人觀察了一番墓門周圍後,伸手推開了大門。
墓門裡麵是一個非常大的空間,墓室正中央是一個非常奇怪的祭台。
祭台正對的方向栽種了一棵己經乾枯**的樹。
那棵樹的樹乾上佈滿了褶皺,樹枝如同無數隻伸向天空的手,彷彿在訴說著它曾經的輝煌與生命的無常。
祭台中央停放著幾個個巨大的石棺,石棺的周圍還堆放著大量屍骨。
那些屍骨橫七豎八地堆積在一起,有的頭骨上還帶著深深的裂痕,彷彿是在死前遭受了痛苦的折磨。
祭台的後麵有西條通道,通道裡麵幽暗無比,不知通往何處。
那幽暗的通道,就像是一張無形的大口,等待著吞噬著一切敢於進入的生靈。
男人在這裡西處查探了一番,回頭對著陶伯點點頭。
在得到男人的允許下,陶伯興奮的帶著一群人圍了上去。
他們開始研究著祭台上的東西,石棺上麵的古文,墓室裡的壁畫。
而男人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掏出匕首在那裡把玩著。
也不知道牆上的哪幅壁畫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突然站起身來,朝著牆邊走去。
原本在祭台眾人紛紛停下手中的活,疑惑的看著男人。
中年人十分緊張問道:“黑爺,怎麼了?”
男人露出一抹微笑,道:“這壁畫挺有意思的,我研究研究。”
陶伯鬆了口氣,讓手下繼續研究這個墓室裡的東西。
大概瞭解了這幅特殊的壁畫後,男人眼裡閃過奇異的光芒。
研究完畢,男人轉身走了回去,坐回剛纔坐的地方,繼續把玩著手中的刀子。
在祭台處研究了良久的陶伯在通過牆上的壁畫跟石碑上麵的古文確定了接下來的方向。
他恭敬的對男人道:“黑爺這裡我們研究完了,可以繼續往下走了。”
男人起身,帶著他們朝祭台後麵的通道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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