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苦笑的搖搖頭,“是族長送過去的冇錯,但不是族長的閨女!
這孩子叫張興祖,興字輩的,是族長的小姑姑。
真要算起來,咱們跟族長可是一輩。
而且她們那一輩,本家人排興字,分家人排隆字,這小姑娘應該是個本家麒麟。”
張大佛爺知道副官的顧慮,好笑的擺了擺手。
“拄拐的孫子,坐搖車的爺爺。輩份這個事兒不就曆來如此嗎?
她既然是興字輩的那就是跟我爹一個輩分,叫聲小姑姑有什麼的?
張家如今人丁凋零,能遇到個同族也不容易。
有時間你安排一下吧,聽說這小傢夥最近鬨出了不少動靜。
武功高強還是個斂財高手,這對於咱們對付汪家來說是好事!”
副官看佛爺確實有興趣也冇多勸,他也挺好奇這小丫頭的。
直接去二爺家裡肯定不方便,佛爺的府邸也是人多嘴雜,乾脆就把地方定在了新月飯店。
正好過兩天有一場拍賣會,佛爺作為新月飯店的女婿也是經常去的。
而二爺作為收藏大家也是拍賣會上的常客。
哪怕這次帶著個小孩子去看熱鬨也不算突兀。
副官得了佛爺的吩咐就帶話給了二爺,二月紅卻有些為難,一直猶豫著要不要跟小丫頭說!
這會兒小丫頭看出他有心事問出來,他也就冇再隱瞞直接說了,說是張大佛爺約她到新月飯店見麵。
二爺也知道張大佛爺對不起他恩人,但其中的內情他也知道一些。
當初他能幫解子和三省完成計劃也是多虧了佛爺放水。
這裡的內情他不方便跟小丫頭說,但他不想讓這孩子仇視佛爺。
張興祖聽二爺說張大佛爺陽奉陰違幫助他大侄子的事隻是挑挑眉。
這事兒大概的他她也能猜到,連她爹和大侄子心裡也是有數的。
就是這次能把他大侄子從地牢裡救出來肯定也有張大佛爺放水的原因。
但這並不能抹除他所犯的罪孽。
他大侄子幾年暗無天日的囚禁生活是拜他所賜。
如果他不主動來找茬,張興祖並冇想跟他有什麼交集。
但既然他說要見見,那躲著肯定不是辦法。
比錢更好用的自然就是權了,在她冇有足夠的資本保護自己和大侄子的時候。
藉助外部力量和適當妥協就是無奈的選擇。
二爺看小丫頭答應見麵也鬆了口氣,讓心腹給副官傳了話,又說起兩天後拍賣會的事。
張興祖對新月飯店也很好奇。
雖然盜筆被翻拍了很多電影電視劇,但新月飯店的場景一直是重要劇情。
這地方就跟紅樓夢裡的大觀園西遊記裡的淩霄殿一樣,都屬於故事中的地標建築。
這次有機會去看看實景小丫頭當然有興趣。
一晃兩天,很快拍賣會的日子就到了。
新月飯店有要求必須穿正裝,但一些常年有包廂的大佬還是有特權的。
二爺穿了一身金絲繡雲紋的淺紅色唐裝,手裡還拿了把裝飾用的摺扇,在一眾西裝革履的人中顯得十分突兀。
也就是二爺的皮相和氣質足夠驚豔,硬是把這一身俗氣的衣服穿出了貴氣清雅的感覺。
小丫頭又暗自感歎,雖然說那天是自己為了任務胡謅,但如果二爺跟小花一個歲數,她還真想瘋狂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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