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
雖然這封信句句不寫害怕,可卻字字都在寫著遺憾和悲苦。
特彆是那句。
下輩子再也不來了......
......
沉默數秒。
蘇銘微閉上眼睛,將有些複雜的情緒緩緩壓下。
雖然模擬犯罪十萬次。
更是當了不知多少次的殘暴凶手。
內心本應如堅冰般寒冷,但這並不是模擬,乃是真正有血有肉的現實,而人又常常是感性的。
閉上眼睛的同時。
蘇銘在心中不斷的問著自己,試圖理清思緒找出正確答案。
死者是自殺嗎?
如果是自殺的話,為何左手腕的橈動脈還被割破?
跟死者在這裡度過最後一段時間的那位女生,為什麼冇有選擇勸阻?反而看似還很配合?
為什麼六樓樓梯的灰塵被掃了,意圖隱藏腳印蹤跡,卻又在不處理天台的垃圾,留下了自己的DNA痕跡?
有冇有可能天台上的這些物品,乃是凶手刻意擺出來,以求塑造成死者自殺的模樣,形成一次完美犯罪?
死者說自己多餘,父母是否已經離異,各自組建家庭?信中的可有可無代表了什麼?與同學關係不佳?還是因校園暴力導致的抑鬱自殺?
......
將可能存在DNA的物體收好。
徐長勝站起看到微閉眼眸的蘇銘,有些好奇的詢問道。
“小銘,怎麼閉著眼睛了?”
“這封信裡麵是有啥關鍵線索?還是你推斷出了什麼有用資訊嗎?”
將思緒差不多理清的蘇銘,適時的睜開眼,將信封遞給徐長勝回答道。
“勝哥,你可以看下這封信。”
“這裡麵並不是遺言,而是死者給我們留下的話。”
“然後我說下將目前僅有的線索,整合梳理一下所能得到的大致推斷。”
說到這裡。
蘇銘略微停頓兩秒,將各種線索推斷理清繼續道。
“首先。”
“目前應該能確定死者是自殺,仰麵墜樓的姿勢很特殊,除了是自行躍下,我找不到其他的可能。”
“但儘管是自行躍下,也不能排除是否有犯罪嫌疑人用藥物或者精神暗示,來控製死者的極端情況存在。”
“因為在以往的案件卷宗裡。”
“也曾出現過受害人被藥物控製,或者精神暗示,導致最後自殺的特殊案件。”
“至於。”
“為何死者左手腕動脈被割破,我現在大致有三個猜想......”
“第一個,死者在墜樓前,曾讓一起來天台的同伴,如果下樓發現她意外冇死的話,給她能安然離世的機會。”
“第二個,那位同伴見到死者未死,不忍心她受此折磨,所以選擇割開了死者的橈動脈。”
“第三個,整件事可能還有其他人的影響存在,在這個人的指使或者要求下,那位同伴必須要確保死者離世。”
“這三個猜想無論哪一個,我都認為割開死者橈動脈的那個人,就是和死者一起聊天吃零食的那位同伴!”
“所以我認為關鍵問題在於......”
“必須要儘快確定那名同伴,或者暫且稱為嫌疑人的具體身份。”
“因為這個人在我看來...疑點真的太多了!!!”
“兩人如果是朋友關係,為何冇有試圖勸阻死者不要輕生的痕跡,最後還對死者造成了二次傷害。”
“其次。”
“六樓灰塵被掃了,不想因此留下腳印,卻不在乎天台遺留的DNA痕跡,是否能夠說明一件事......”
“腳印比DNA更容易找到她?”
“以及。”
“認為我們警方最後肯定能找到她,所以不處理自己的DNA,隻將腳印隱藏,以求不要被太早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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