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的軍旅生涯,死亡,屍體,這是最常見的,
解刨於寧北玄而言,實在是一件再輕鬆不過的事,
血腥反而讓他隱隱興奮,
腎藏映入眼簾,
寧北玄隻覺得身軀莫名的感應到了力量,是腎藏中的力量。
這一發現讓寧北玄的眼中異彩連連,
這些日子以來,老軍醫生那裡的醫術他也冇有少看,
一篇禁忌的秘方中,提到過以人入藥,以形補形之說,
天地靈氣他無法感應,腎藏中的力量卻能同他有所感應。
人身五臟,對應天地五行,自己丹田氣海無法容納天地靈氣,九竅無一竅是通的,那不如練五臟,以五臟容納力量,
師父所給的秘籍中,提到過人之身體就如天地之談,
以五臟之力對應五行之力,再以五行之力倒推,化四象,歸陰陽,說不準能破開丹田氣海,打通九竅。
就算不行,自己或許也能有足夠複仇的實力。
一念至此,
寧北玄將其餘四臟解刨出來,如他所想,他能感受到其中力量,隻是冇有腎藏中的力量精純磅礴。
如此看來,
他還是先修腎藏之力,人體的先天之本!
轉瞬,
寧北玄向其他屍體下手,嘎腰子的手法越發的嫻熟,
這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絕是mian北的中堅力量。
五臟全部解刨出,寧北玄開始按照他的所想,以吞吐天地靈氣的方法,讓五臟之力進入他的體內。
轉瞬,
五臟之力儘數被他吞噬,寧北玄的力量也如他所料猛然增長。
成了!
他當真成了,如此修行之法,確實可行!
不過,
這些屍體的五臟之力還是太弱了,畢竟這些人中連一個修行者都冇有,所以他還冇有真正邁入修仙的門檻。
興奮之感逐漸退散,
寧北玄的心中有些愧疚,師父讓他以醫入道,修功德之力,可他卻練出了這等邪魔之法,倘若師父知道了,怕不是要清理門戶吧!
跑?
跑的掉嗎?
況且,若非師父授道,他豈能悟出此等功法,得以邁入修行一道。
隻希望,師父能給他一些時間,讓他大仇得報,
屆時,要殺要剮,他都冇有怨言。
……
翌日,
寧北玄率領自己麾下的士卒繼續剿匪,
城外,
臨近匪山之下,
“頭兒,聽說這山上的大當家雖不是修仙者,但天生神力,武力強悍,能比肩練氣期一層,咱們得小心點!”
其餘人也都是附和,
同草原蠻子大戰冇死,要是剿匪的時候死了,那可太不值了,
而且……丟人呐!
寧北玄自信滿滿,“放心,那傢夥交給我就行了!”
對於寧北玄的實力他們知道,但大概率不是那人對手。
但他們瞭解寧北玄的為人,若不是當真勝券在握,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們選擇相信寧北玄。
殺上匪山,
殺戮中,寧北玄再度有所悟,縱然冇有解刨,他也能吸取眾人的五臟之力,隻是吞噬的緩慢,而且汲取的不多。
隨後,
寧北玄不再一招必殺,而是照著腰子位置下刀,
如寧北玄所料,刨開之後,他吸納的速度會增加,
麾下士卒:“……”
擦!
頭兒怎麼突然這麼凶殘起來了?
刀刀先見腰子,讓他們的後腰都覺得有些發寒。
“小兒,莫要猖狂!”一聲怒吼,接著大地都在震盪。
尋聲看去,
來者兩米之高,膀大腰圓,宛如一尊人形坦克一般,手中拎著兩隻巨大的鐵錘,瞧著那一個鐵錘得有數白斤之重。
這便是這一群匪徒的首領,旬大山!
“頭兒,小心!”手下士卒出言提醒。
寧北玄言道,“其餘人交給你們了,他交給我來解決!”
旬大山不屑的冷哼一聲,龐大的身軀衝殺至前,一鐵錘砸下,
這一錘破空之聲響徹,勢大力沉,修仙者之下,已然是人間武夫的絕頂行列。
寧北玄連忙閃身躲避,他的力量確實暴漲,但和旬大山硬碰硬還是差了一些。
見寧北玄躲開,旬大山欺身而上,雙錘揮舞到極致,顯然不想給寧北玄絲毫喘息的機會。
“隻有這點本事?就隻會躲?!”旬大山不屑的嘲諷。
寧北玄淡漠一笑,“彆急啊!好戲這纔剛剛開始!”
先前閃躲的同時,寧北玄在不斷吸納他人之力,不斷的積蓄力量,
同時,
寧北玄也在吸取著旬大山的五臟之力,但相比較於他人,旬大山的力量有些難以吞噬,按照寧北玄猜測,應該是旬大山的力量超越他的緣故。
數招後,
麵對旬大山的一錘,寧北玄冇有選擇躲避,而是迎戰,
橫臂且橫刀,
寒芒閃過,
金屬碰撞的聲音乍響,
刀碎,
旬大山的身影倒退十餘步,能看的清晰,其握錘的手微微顫抖,
麾下士卒大驚,還沉浸在寧北玄那一刀的風采中。
他們的頭兒,啥時候這麼強了?!
旬大山神色驚詫的看著寧北玄,“倒當真小看你了!”
除了修行者,這麼多年來,他還冇有見過哪個人間武夫能同他相比。
“殺!”旬大山嘶吼一聲,氣勢再度回到巔峰狀態。
“頭兒,接刀!”
長刀入手,
寧北玄的身影快到極致,閃轉騰挪間,寧北玄照著旬大山的腰子下手,
皮肉斬來,
寧北玄能吞噬吸納的力量越發的多了起來,而旬大山自然愈發的弱,
當旬大山有所覺察時,不由驚愕,“我的力量,你……你修的是什麼魔功?”
聞言,
寧北玄麾下士卒神色微變,
頭兒修煉了魔功?
真的假的?!
也是,若冇有修行,怎麼可能力量漲了那麼多。
現在的頭兒,恐怕邁入練氣一層了吧!
等等!
這秘密我們知道了,今日還能活著回去嗎?!
跟著頭兒這麼多年,應當不會殺了他們吧,都是過命的交情。
旬大山的話,寧北玄矢口否認,“什麼魔功?不知所謂,將死之人,還想胡亂攀咬!”
言罷,
寧北玄的進攻凶猛,旬大山節節敗退,場麵全然反了過來,
不知多少招,
血灑長空,
人頭滾落,
旬大山身亡,其會在匪徒也儘數被誅,整做山上再無活口。
那麼,
一個嶄新的問題擺在寧北玄的麵前,
他麾下的這些士卒該怎麼處理?
跟隨他多年,都是他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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