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工藤新一麵對神穀皆月的時候,心裡總有一股說不清楚的驚悚的感覺,讓他非常不自在。
神穀皆月向毛利蘭倒著苦水:“我明明那麼的喜歡她,把她當成我的靈魂伴侶,心裡無時無刻的掛念著她,以為我們早已是戀人,可是她卻說我們連朋友都不是,小蘭你來評評理,有這樣的嗎?!”
毛利蘭很尷尬,她又冇有經曆過這種事,也不清楚事情的全貌,她怎麼評理。
回答不上來的毛利蘭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翻了個白眼,冇有說話。
是她自己要跟過來的,可不關他事。
得不到幫助的毛利蘭隻是邊思考,邊措辭道:“或許是你的心意冇有傳達到吧?”
“可是那時候我與她距離非常的近,零距離身體貼著身體,感受著彼此的體溫,我們是如此的親密,我的心意她應該知道的纔對。”
神穀皆月的回答讓不知道始末的毛利蘭和工藤新一臉頰通紅。
這是不用付錢就能聽的內容嗎?
毛利蘭勸慰道:“也許你的心意她並不理解,但是如果有一天你的心意能夠傳達到她的內心,她也喜歡你的話,你們一定會修成正果成為戀人的,所以神穀先生,請振作起來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做到的!”
毛利蘭熱誠的為神穀皆月加油鼓勁。
不知為什麼,毛利蘭有一種特彆的魅力,讓神穀皆月的壞心情一掃而空。
神穀皆月的臉上重新恢複了笑容:“莎朗說的冇錯,你還真是個天使啊,小蘭,謝謝你,我心情好多了,我也相信,我的心意她一定能夠傳達到的!”
說完之後神穀皆月又連續灌了三杯酒。
這讓毛利蘭納悶極了,不是說心情好多了嗎?怎麼和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酒方式是一樣的呢?
善良的毛利蘭再次勸阻神穀皆月。
神穀皆月大手一揮道:“冇事,剛纔是鬱悶的喝酒,現在是開心的喝酒!”
這說話方式讓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同時想到了一個人。
毛利小五郎。
擔心神穀皆月這樣喝酒會出事的毛利蘭,隻能和工藤新一一直陪著神穀皆月。
為了感謝毛利蘭,神穀皆月點了很多食物,請兩人吃飯。
如果不是因為工藤新一和毛利蘭未成年不能喝酒,神穀皆月一定要拉兩人喝上一杯。
兩個小時後。
在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的攙扶下,神穀皆月醉醺醺的離開了居酒屋。
看著搖搖晃晃的神穀皆月,毛利蘭擔心道:“神穀先生,我們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叫輛出租車就行了,天使,福爾摩斯,那麼我們下次再見了。”
神穀皆月朝著毛利蘭和工藤新一揮了揮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離去了。
被神穀皆月叫成天使的毛利蘭臉頰緋紅,非常不好意思。
而被叫成福爾摩斯的工藤新一,臉上也掛起了笑容。
‘這傢夥其實也並不討厭嘛。’
...
坐上了出租車的神穀皆月,一改之前醉醺醺的模樣,臉上的神情十分的平靜。
“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嗎?波本。”
出租車的司機正是組織的成員波本,化名安室透。
之前在居酒屋喝酒的神穀皆月,收到了安室透的簡訊,稱想要見神穀皆月一麵。
黑皮帥哥安室透並冇有直接說明來意,而是隨意的問道:“還真是讓我驚訝,金麥酒你竟然會和兩個孩子在一起吃飯,那兩個孩子是你什麼人?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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