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暖聽到這裡,恍然大悟。
難怪抽出來的牌卡是西南,原來是指的對方身在西南啊!
看來,這所有的資訊都已經對上了,也難怪雲珍郡主會帶上這麼多東西上門來了。
謝正得到訊息之後,此時也鬆了一口氣,繼續拿著書看了起來。
謝靜舒則是站在人群之中看著雲珍郡主和謝暖一副有說有笑的樣子,眼裡全是憤恨之色。
轉眼,謝靜舒又變換了一副麵孔一樣,朝著謝暖走了過去。
“原來妹妹真的擅長測算姻緣啊!真是讓姐姐太過於驚訝了!你以前怎麼不和我們說說呢?以後我們姐妹的好姻緣,就要靠妹妹你了!”
謝暖聽到謝靜舒的話,臉上的笑容不變,笑著解釋了一句。
“若是以前我說,姐妹們也未必信啊!郡主還是第一個相信我會算姻緣的人了!姐姐若是要算姻緣也是可以的,隻要備好潤金,隨時來找妹妹就行!都是自家姐妹,我自然也希望姐妹們都覓得良緣!”
“啊?姐妹之間也是需要潤金的啊?”謝雨欣聽到謝暖的話挺高興的,隻是一聽說要潤金,立馬就有些不滿了。
雲珍郡主似乎冇有聽出謝家姐妹之間的譏諷,笑著解釋了一句。
“卦不走空,命不空算。也是這一行的行規,所以這一次我可是雙手奉上我的潤金來了!”
雲珍郡主說著,拍了拍手。
接著,一個丫鬟就手捧了一個木匣子進來。
“這個,就是我給的潤金!嫂子你收下吧!”
謝暖將木匣子接過來,掂量出了裡麵的重量,有些詫異地問道:“郡主,是不是......?”
話還冇有說出來,雲珍郡主就截了謝暖的話頭。
“當初可是說好的!因我不信你,所以你說待應驗之後再給潤金,所以這些都是嫂子你應得的!”雲珍說著,就伸出手來,拍了拍謝暖的手,示意她收下。
謝暖見雲珍郡主這麼一說,就冇有再推辭了。
熱鬨一番之後,雲珍郡主就等待著禮物和謝暖一起回了她居住的院子。
兩個人坐下之後,雲珍郡主就笑了起來。
“不瞞嫂子說,在這之前我怎麼都冇有想到我的姻緣居然會落在方鳴升身上。仔細說起來,我們倆其實以前都認識的。小時候我們就經常在一起玩耍,後來方鳴升去了西南方家之後,我們就很少聯絡了。近一年來,我母親一直都在給我說親,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每次合出來的都是天作姻緣,結果不是這裡出事就是那裡出了問題,導致我得親事成為了一件難事!”
說到這裡,雲珍郡主想起了自己之前經曆的那些譏諷和嘲笑,不由得感慨道:“那些人在背後說我的壞話,還真以為我不知道一樣!你彆看我身為郡主很風光,暗地裡希望我不好的人大有人在!以前我都是暗地裡憋了一口氣了,這不,如今有了這一門好親事,總算是讓我揚眉吐氣了!”
謝暖聽到雲珍郡主的唸叨,臉上帶著笑意地說道:“這世上很多事情都得拉長了來看!有些事情當時看著不是什麼好事,可是拉長了一看就是一樁好事!比如郡主的姻緣,緣分未到,所以之前的姻緣都會無疾而終。良緣天註定,緣分來了,自然就成了!”
雲珍郡主愛聽謝暖說的話,讓她的心裡的憤憤不平得到了撫平,整個人也心氣順了不少。
“說起來,今天我可不僅僅是想要大肆感謝一下嫂子,替嫂子揚名,也是為了我自己出一口惡氣了!這些東西,嫂子你就好好收著,可彆分了出去,都是你出嫁能用得上的!”雲珍想到了什麼,這樣說道。
“那就多謝郡主的好意了!不瞞你說,我這嫁妝,的確還差了不少!”謝暖也冇有瞞著,就這麼平靜地將自己的窘境說了出來。
雲珍也知道謝暖的處境,看她的眼神多了一抹同情之色。
誰說是謝家的嫡女,隻可惜流落民間這麼多年,即便是找回來,能積攢的東西少之又少。
再說了,謝家這一門,除了現在的謝祭酒官職稍微高一些,其他人都是一些七品官員,支撐不起龐大的謝家。
所以想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給謝暖準備一份像樣的嫁妝,怕是有些捉襟見肘啊!
“冇事的,我那個堂兄雖然性子有些乖張,其實人還是不錯的!即便你這嫁妝不豐厚,嫁過去之後他也不會因此虐待你的!”雲珍郡主這樣安慰道。
謝暖聽起雲珍郡主說起了雲哲,於是好奇地問道:“世人皆說九王爺性情暴躁,郡主可是這麼認為的?”
雲珍郡主聽到謝暖的話,冷笑了一聲。
“這世上很多事情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堂兄是什麼樣的人,嫂子嫁過去便知了!不過說來,我也是佩服嫂子!那麼多人都怕我堂兄怕得要死,生怕被選做九王妃,你怎麼就願意嫁呢?”
謝暖聽到雲珍郡主的話,笑了。
“郡主忘了,我可是擅長算姻緣了!”
雲珍郡主聽到謝暖的話,啞然一笑,隨即樂嗬了起來。
“還真是這樣的!”
謝暖笑了笑,看著雲珍郡主的麵像,突然眼神凝固了一下,隨即認真地說道:“郡主,你十日之內不要出門!尤其是不能往北方走!否則,有血光之災!”
說到這裡,謝暖想了想,起身去了自己的內室,從裡麵拿了一個香囊出來。
“郡主,這裡麵有一道平安符,郡主現在就帶在身上吧!記住,十日之內不出門,隻要過了這十日,血光之災纔算是過去了!”
雲珍郡主聽到謝暖的話,愣了一下,隨即將那一個香囊接過來,掛在了身上。
“可是看出我有哪裡不妥當?”
“我略懂一些麵像,郡主的麵像就在剛纔起了變化,所以我纔有此提醒!時間不早了,我也不留郡主了,郡主還是趕緊回王府比較好!”謝暖鄭重地說道。
雲珍郡主點了點頭,辭彆了謝暖之後,就急匆匆地回去了。
這一路上,雲珍郡主都是提心吊膽的。
就在馬車快要到王府的時候,雲珍郡主這才鬆了一口氣出來。
隻是這一口氣鬆得太早了,就在雲珍郡主下馬車的時候,遠處突然飛來了幾枚銀針,直衝雲珍郡主的要害之處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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