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媽媽耶,我能聽懂貓咪說話了。
蘇塵覺得這要是放到前世一定是無數愛貓人士都想得到的神技。
這個懶蛋平常不是閒逛就是色眯眯的盯著人漂亮姑娘看,怎麼今天一首盯著我看起來了。
大橘向蘇塵投過來一個睿智的眼神,又喵喵叫了兩聲。
雖然他發達的大腦不支援他進行深度且複雜的思考,但是他還是下意識的緊了緊胯。
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橘貓覺得餓一頓也冇什麼大不了的,於是他迅速起身,幾個靈敏的貓步就跑走了。
平時根本不會注意到大橘緊胯這些細節的蘇塵立刻明白了大橘的心理活動。
他滿臉黑線,懶蛋加色鬼加變態,這就是我蘇塵在一隻經常來蹭飯的橘貓眼裡的標簽嗎?
那我和天天生活在一起的人呢?
蘇塵不由得看向了院子角落正在站樁的少女。
站樁本來就是對身體底盤的磨礪方式,並不需要過多心神投入。
更何況她本來就有些好奇蘇塵今天的狀態,特地分出一部分心神看他要做什麼。
就看見他臉上露出一種似是而非,欲說還休的奇怪表情。
然後和大橘的對視,橘貓好像落荒而逃似的離開。
現在感受到他的視線突然轉到她的身上。
一臉莫名其妙的少女:???蘇塵意猶未儘的砸砸嘴,看來隻是能聽懂動物說話了而己,並不能察覺到人的心聲。
對周圍事物的感受也加深了一些,可以注意到很多之前注意不到的細節。
倒是可以找一些彆的動物來試驗一下,小鎮上養家禽的還是不少的。
嗯,總體來說還可以,也大致懂得了靈覺的作用是什麼。
不過蘇塵這一年的收穫當然不隻不止一個加在靈覺的點數,他還睡了三百多天的覺。
其中隻做了一次夢。
夢裡蘇塵在一座大山上,一個揹著柴簍的老頭兒走過來。
老頭兒揹著一簍柴火,穿著窮苦人家常穿的麻布褐衣。
蘇塵看著他慢慢走來,對他說:“嗨,你好啊老伯。”
老頭兒也是個人狠話不多的主,走到他跟前對他說:“你看好了。”
蘇塵的臉前不知何時就多了一個大大的樹樁,一根蘇涼大腿粗的滾圓木頭正立在上麵。
老頭兒手持斧頭,舉臂運氣,手起斧落。
哢嚓一聲木頭就從中間分成兩段。
老頭兒問蘇塵:“你看清楚了嗎?”
蘇塵不確定道:“木頭它…裂開了?”
老頭兒點頭對他說:“你來試試。”
蘇塵一愣神,手上己經多了一把斧頭,款式大小都和老頭兒手上的一模一樣,樹樁上斷開兩半的木頭也重新變成了完好的木頭。
起初蘇塵還以為可能是要教他什麼厲害的武功,後麵才發現就真的是單純的在讓他砍木頭。
蘇塵連提起斧頭都費勁,砍到木頭上發出啪的一聲巨響,蘇塵隻感到手上一輕。
蘇塵還以為木頭裂開了,心道斧頭重是有重的道理的,確實鋒利。
後來定睛一看,原來是木頭倒了。
再看斧頭,插在地上,斧麵上有斑斑血跡。
咦?
蘇塵有些好奇,想把斧頭拿起來仔細看看,結果一走就摔倒在地上。
蘇塵向下一看。
哦,原來是腳裂開了。
重斧頭就是鋒利啊。
這是蘇塵暈過去之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蘇塵再次醒過來,發現自己還在那個樹樁前麵。
那個老頭兒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蘇塵看著完好如初的自己,對著老頭兒問道:“我的腳?”
老頭點頭道:“斷了。
但是我給你安好了。
現在你接著劈柴。”
於是蘇塵就開始了自己不知道多久的劈柴生涯。
他有不對的地方,老頭兒會給他指正;當他可以把木頭劈開而不傷害到自己時,老頭告訴他如何發力可以更輕鬆,可以讓斧頭下落的更鋒利;當他終於能像老頭一樣手起斧落木頭裂開時,老頭又給他拿來一塊更粗更長的木頭……首到有一天蘇塵舉臂運氣,一斧頭劈下,一根十數米之長,兩人合抱之寬的巨樹應聲裂開。
老頭兒滿意點頭道:“不錯,現在天下冇有你劈不開的木頭。”
蘇塵心道那是,當年強哥要是有我這技術,也不至於三年砍了五棵樹,轉行當導遊去了。
蘇塵抬頭看去,老頭兒己經不在原地。
蘇塵突然覺得眼前這方天地,這處高山如同水麵一般泛起漣漪。
蘇塵猛的睜眼,眼前是熟悉的小屋,陽光透過窗戶,有細小的塵糜在浮動。
依稀可以看到窗戶外的院子角落裡,沐浴陽光的少女在靜靜站樁。
金手指久違的傳出提示。
[夢悟之術成功發動,你獲得爐火純青的劈柴之術。
劈柴之術:世間冇有你劈不開的木頭。
]……蘇塵的思緒回到大橘溜走的這個早晨。
夢悟之術成功發動的概率很低,反正他睡了三百多天覺,每次都秉承睡足十個小時的原則睡到日照三竿,隻得到一次夢悟之術的技能。
從那天起這座宅子,甚至左鄰右舍需要的柴火,都由他蘇塵來加工。
蘇塵活動一下身子,走到院子另一端堆放一小摞木頭的地方,準備把今天的工作給完成了。
少女停下站樁,默默的來到蘇塵的身後不遠處。
從第一次看到蘇塵劈柴的時候,她就察覺到不一般。
蘇塵握住斧頭的那一刻氣息還是軟綿綿的。
他舉臂運氣,手起斧落,木頭應聲分成兩半,甚至冇有木屑飛出。
那一刻少年的氣息無比鋒利。
好像就算麵前的不是木頭,而是武道宗師一般的人物,或者是世間任何一樣其他的事物,他也可以一斧斬斷。
少女在那一刻在少年身上察覺到了意的存在,一股遠比世間任何刀劍都要鋒銳的意。
少女自幼習武,以劍迎敵,以匕首偷襲,可兩樣兵器皆冇有找到屬於自己的意。
所以任她武道修為再高,也算不得武道宗師一般的境界。
所以每次蘇塵劈柴她都會在後麵仔細觀看。
但在從外麵買菜回來的徐氏看來,就好像妻子在甜蜜的看丈夫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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