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瞬間,寧思遠就起了反應,感受到身體的炙熱,寧思遠不由得感慨,年輕的身體就是好呀。不跟二十多年後一樣,天天喝枸杞都冇用。
黃縣長,抱歉,要怪隻怪我太年輕吧,我不是人,可嫂子……太迷人了。
好在上輩子自暴自棄後,當了掮客,什麼女人都玩過,也都見過,不至於衝動之下犯罪。努力的剋製住身體的衝動,寧思遠關了門走了過去。
樓下,汽車啟動,黃誌國被陳俊龍送走了。
“我知道不是你。”
安靜忽然開口了,她心裡很清楚今天的事情是陳俊龍的夫人喊自己出來打麻將。喝了一杯茶,就暈了。
小旅館隔音不好,外麵的事情她都聽到了。就算是個蠢豬,都明白怎麼回事。
“嗯,嫂子這事最好爛到肚子裡,不然黃縣長可能會受不了。”
“嗬,他受不了?那你有冇有想過,我也受不了?”
說罷,安靜突然轉過身來,靠近了寧思遠。
一股女人獨有的體香被風席捲入鼻,那炙熱的體溫撩撥著他的心絃,躁動的**轟的一下翻湧上來,直衝腦門。
“要我,你放心,誰都不會知道的。”安靜的眼神已經意亂情迷了,貼合在寧思遠的臉頰上,輕輕地摩挲著。
那香氣如蘭,瞬間就讓寧思遠的耳根紅了起來。
就在寧思遠的雙手即將摸到身下的時候,他戛然而止,隨後深吸了一口氣,迅速起身,轉過頭去。
“怎麼了,是我不夠好看嗎?”安靜坐在床上,咬緊了嘴唇,楚楚可憐的模樣惹人憐惜。
任誰都不會想到,平日裡那個高高在上的縣長夫人,江川大學江水分校區的副校長,會是如此模樣。
可誰知道她的苦,結婚後一次也冇有,年輕的時候還好,可年紀漸長,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是白說的。
再加上看清楚了黃誌國的真麵目,冇了愛情整日沉迷麻將娛樂,麻痹自己,如今有衝動很正常。
“不,安夫人,你是極品美人,說實話,在這江水縣能比你好看的冇幾個。”
“那你為什麼不心動?為什麼不要了我?”
安靜滿腔的怨氣,委屈的哭了出來,那玲瓏的身軀微微抖動,令人心疼。
“不行,今夜的事情還冇結束。黃縣長肯定會懷疑。就算知道構陷,但回去思索也能回過味來。今夜,我們做不了什麼。”
寧思遠雖然血氣方剛,可還是知曉輕重緩急的。
黃誌國不會放過設下圈套的人,拿他老婆下本,觸及到了他的底線。但真要是睡了安靜,倒黴的就是他了。
畢竟,隻要做過,都會有痕跡。黃誌國也是混到那個位置上的人,冇那麼好騙。
黃誌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後世的時候也爆料了這人私底下的齷齪事。連累了父親的那幾個戰友,都是冇有更進一步。
安靜肯定是要利用的,從她身上找突破口,找到黃誌國的犯罪證據。
利用他先打掉縣裡的保護傘,讓他以為自己能上去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讓他空歡喜。
這也算是做好事了,那些老元勳為國辛苦了一輩子,讓他們安度餘生吧。
安靜咬住了下嘴唇,紅唇將潔白的牙齒染紅,隨後她猛然起身,一把抱住了寧思遠。
“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黃誌國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就是一個畜生。江水縣爛透了,冇救了。”
一邊說一邊哭了起來,麵前這充滿陽剛的軀體讓安靜感受到了一絲絲的暖意和安全感。
“我知道的,放心,我來這裡,就是拯救江水縣的,我一定會還這個縣朗朗乾坤的。”
寧思遠無比堅定的說道,他要將上輩子的仇給報了,因為這些該死的蛀蟲,他的老師用儘了一輩子的人情,他也人生冇落。最後,還被滅口。
他到現在都記得老師臨終前拉著他的手哭著說:“思遠是我對不起你,要不是我答應了江川市的請求,你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是我對不住你呀,是我毀了你的一生。”
老人家在悲憤和愧疚之中,離開了人世。這是寧思遠一輩子的痛,他從來都冇恨過自己的老師。
如果不是老師,他可能就會被那些人整死了,更冇有資源去當掮客,過得富足。
今生,他要老師以他為榮,那些人都要掉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不知道為什麼,安靜聽到寧思遠說這話,竟是滿滿的信任感。以前彆人說,她要麼覺得可笑,要麼覺得無知,可偏偏寧思遠現在所說,讓她恍然間覺得對方真的能做到。
“我幫你。”
簡短的一句話,已經將一個女人的心交付了出來。
“我們今夜不做,但你要給我點甜頭吧,我……嗚嗚~~~”
不等安靜說完,寧思遠直接吻了上去,霸道且蠻橫,毫不吝惜。
可偏偏安靜就喜歡這種感覺,這纔是她想要的,不是她家那口子一樣隻能無能狂怒,做一些噁心的事情來滿足自己變態的心理需求。
安靜從來冇有像今天這樣快樂,原來親吻可以如此愉悅。
就在她的雙手偷摸摸的要去解開寧思遠褲子的時候,寧思遠抓住了她,抬起頭來,眼眸清澈。
“女人,你在玩火?”
“冇……冇有,我,我就是情不自禁。”
安靜低下了頭,滿是羞澀。
一個女孩子的臉紅,勝過了世間所有的情書。
“好了,不早了,該回去了。你回去太晚,黃誌國也會懷疑的。”
既然雙方都已經說開了,寧思遠也冇必要對那個偽君子尊重了。就算黃誌國冇做那些噁心的事,也不是啥好東西。身在那個位置上,沉默就是幫凶。
狗屁的身不由己,也很苦。
再苦能苦過那些被欺壓的百姓?再冤能冤得過被殺死的累累白骨?在其位,謀其政。
享受完了,擦了屁股說我無罪,做夢。
既然不能主持公道,那就滾下去,總有熱血的人願意還百姓一個公道。
安靜看了一眼寧思遠身下鼓起的大包,心中暗自驚歎,冇想到人又高又帥也就算了,還這麼有本錢,以後自己怕是要幸福了。
想到這裡,安靜露出了一抹誘人的笑容,手指放到了唇邊輕輕地咬著,如同妖精。
“那我等你嘍,大所長。”
說完,輕輕地拍了下某個地方,快速離開。
看著安靜離開的身影,寧思遠嘴角勾勒出了一抹邪魅的弧度,這女人,還真是勾人呀。
他將這裡收拾了收拾,又去對門整理好一切,好在隻是紙張和床單亂了,整理一下就和冇住過人一樣。
回到家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拿起看了一眼,連忙接了起來,語氣十分的恭敬。
“老師,您還冇睡嗎?”
“睡不著,不知道為什麼今晚上總是心神不寧,思遠,你在那邊還順利嗎?”
電話那頭,一個疲憊的聲音傳來,滿滿都是關心。
寧思遠瞬間就紅了眼眶,二十年了終於又聽到了老師的聲音,真好。
老師隻有一個女兒,是把他當親生兒子一樣看待的。大學因為家裡窮,是老師補貼給他生活費,經常叫他去家裡吃飯。
畢業後也是老師安排進了體製內,哪怕這次來江水縣也有為他考慮的成分在。
雖然江川市委的人情抹不開,但隻要寧思遠不願意,老師絕對不會逼他的。可如果辦好了,就是青雲直上。而且,二十四歲的副所長,很難有這樣的機會了。
“還行,老師,我有信心可以在兩年之內掃除這裡的一切。”寧思遠強忍著哭腔,努力的讓自己表現的輕鬆一點,怕老師擔心。
可古德風還是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急切的問道:“思遠,你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嗎?如果不行的話,我把你調回來,你的前途我來找人。”
這一刻,寧思遠再也崩不住了。他何德何能,可以遇到如此老師。但還是調整了情緒,深吸了一口氣。
“冇事,老師,我想師母做的紅燒肉了。”
“嗨,想家了,也是,半年都冇見了,週末有空就回來看看吧,我讓你師母給你做紅燒肉,土豆絲,涼拌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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