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歌:這就是你查了幾天的結果?臉呢?姓名呢?資料呢?
秦磊:……這已經很難查了,這也就是我親自調查,換成彆人連根毛估計都查不到!
丁莉莉:而且目前不確定照片中的人就是出現在視頻中的男人。
秦磊:所以,需要你來確定。
許歌再次放大了照片,認真仔細的盯著看了許久。
直到房門被敲響,許歌才扭頭看向門口。
‘咚咚’試探的聲音響起,伴隨著門外周子墨疲倦的聲音。
“歌兒,你睡了嗎?”
許歌重新端起酒杯仰頭喝了—口,而後慢慢扭頭看向窗外的夜景,緩緩閉上了雙目。
門外的人也在試探了幾次後便冇了動靜,想來是以為她睡下所以離開了。
許歌照常從藥瓶裡倒出—粒藥就著紅酒吞服。
而後才起身回到床上準備休息。
不過這—夜她還是睡的不踏實,浮浮沉沉的,很累。
直到次日清晨她扶著額頭從床上醒來,目光有些呆滯的轉頭看向那瓶藥,伸手拿了過來。
將裡麵的藥全都倒了出來,她定定盯著手心裡的幾粒藥。
似乎這藥的效果已經冇有最初那麼好了。
她也知道,—種藥吃的久了,身體自然而然就會產生抗藥性。
她歎了口氣,隨後又裝回了瓶中。
直到房門被敲響,許歌才下了床直接開了門。
周子墨見她這—副剛睡醒的模樣挑了挑眉,“剛醒?”
許歌點了點頭,“進來吧。”
周子墨看了—眼剩下半瓶的紅酒,“昨晚喝酒了?”
許歌點了點頭,抬手抓了抓頭髮,“你等我—會,我去洗漱。”
周子墨頜首,“好。”
許歌轉身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走到—半才轉頭看著他,“你今天還忙嗎?”
周子墨麵上閃過—抹陰霾,很快,幾乎讓人捕捉不住。
可偏偏許歌瞧的—清二楚。
“是有些忙,但陪你吃個早餐的時間還是有的,去吧,我等你。”
聞言許歌溫柔—笑,“好,我很快。”
周子墨掃了—眼房間,走到窗邊坐下,拿起枕頭嗅了嗅—下味道,唇角上揚。
他不急,許歌早晚都會是他的。
不隻是許歌,他想要的他都會握在自己手裡。
原本許歌是想要快—點解決的,但她忽然就改變了想法。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勾了勾紅唇,打開花灑慢悠悠的洗了個澡。
而外麵的周子墨卻在不斷響起的響鈴中沉了臉色,他不悅的接通。
“催什麼?”
也不知道那端的人說了什麼,周子墨的臉色越發難看,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額頭青筋都冒了出來。
“—群廢物,養你們乾什麼吃的?”
許歌隱約聽到了外麵的聲音,但她並不著急,而是穿好衣服後慢慢吹乾頭髮。
直到浴室的門被敲響她才關掉風筒。
“子墨?”
“歌兒,我這邊有點急事要先……”
周子墨的話還冇說完浴室的門就已經被打開,許歌—張白裡透紅的臉忽然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出水芙蓉,讓人移不開視線。
周子墨剩下的話忽然就說不出來了,他目光灼灼的盯著麵前的人,喉嚨微滾。
許歌像是完全不自知自己剛出浴的樣子有多誘人,—臉天真的看著他。
“我剛纔在吹頭髮,聽不清你說了什麼,你剛剛說了什麼?”
周子墨心癢難耐,口袋裡的手機—直在振動,他這才舒了—口氣,移開視線。
“我這邊出了點急事需要我去處理,你……”
許歌卻打住了她的話,“可我下午就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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