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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為了突襲太原府,朱慈烺可冇怎麼睡覺。
所以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等他起來的時候,李祥和朱審烜已經隻剩下一口氣了。
“把他們兩個帶進來吧。”朱慈烺道。
當李祥和朱審烜兩人落在地上的時候,緩和了好一會兒,纔算是勉強恢複了神誌。
“放開我,和太子說,這件事情和我沒關係,我是冤枉的。”李祥有氣無力道。
朱審烜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他的嘴巴被堵的非常嚴實,隻能在那裡哼唧著。
如果兩人還吊著,李祥估計能堅持一會兒,朱審烜真不一定能堅持下去了。
戚大黑著一張臉,來到兩人麵前,一隻手一個,把他們拖到了朱慈烺的麵前。
朱審烜在太原府還是有一定勢力的,他和總兵李祥關係莫逆,自己也有一定數量的私兵。
按理說朱慈烺這種不到一萬人的隊伍,怎麼著也是能碰碰的。
可是冇想到,朱慈烺簡簡單單使出了一個計謀,再加上朱審烜自己的大意,便成了現在這個局麵。
所以,當朱審烜嘴巴裡的破布被拔掉之後,儘管嗓子啞了,整個人說話都不利索了,卻還是硬著頭皮道:“我不服!”
“不服?哪裡不服?”朱慈烺好笑道。
“你趁我不備!不然,你覺的你憑什麼能輕鬆的把我抓住?”朱審烜不忿道。
朱慈烺冷笑一聲,不屑道:“戰爭本身就是生死遊戲,隻要能活下去,能取得勝利,不管你利用什麼手段,都是公平的,哪裡有什麼服不服?自己冇有警惕,冇腦子就是冇腦子!朱審烜,我給你一個機會,把所有的錢糧地契交出來,我給你個全屍。”
“你說什麼?”朱審烜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又問道。
可戚大已經把的刀放在了他的脖子上,那股冷意哪怕此刻朱審烜已經冇了知覺,還是忍不住渾身發抖。
“我說的已經很明白了,晉王殿下,你是要全屍,還是要淩遲?”朱慈烺蹲在朱審烜的麵前,冷笑道。
“你敢殺我?”朱審烜震驚的看著麵前這個年輕人,隻覺的滑天下之大稽。
他是晉王,是皇上的堂兄弟,更是朱慈烺的遠房叔叔。
現在,自己的大侄子要砍了自己?
“你襲擊太子,我殺你有什麼不對?”朱慈烺好奇的問道。
“朱慈烺,彆鬨了,你不能殺我,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你把我殺了,到時候整個大明的親王就都會反了,我錯了,你把我扔都牢裡吧,給我口飯吃讓我活著就行。”朱審烜在地上蛄蛹著他那肥胖的身軀,帶著諂笑道。
朱慈烺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轉身,把尚方寶劍拿到了手裡。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大明已經病入膏肓,簡單的治理,已經冇辦法讓大明恢複健康了,你知道嗎?你們這些親王,就是扒在大明身上吸血的害蟲,一日不除,大明一日不得安寧。
我不怕他們反,我更怕他們不反。”朱慈烺一字一句的,把內心話說了出來。
朱審烜瞪著大大的眼睛,似乎不敢相信這些話居然會從太子的嘴巴裡說出來。
朱慈烺這邊的人,眼觀鼻比關心,他們裝作冇有聽見。
李祥直接暈了過去,周圍的仆人後退好幾步。
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語,出現在任何人嘴裡,都會被誅九族。
可它偏偏出現在了朱慈烺的嘴裡。
這話裡的含義極深,朱審烜震驚的看著朱慈烺,嘴巴都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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