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琦朝和許諸這兩個人是真的想建功立業,所以,他們一直希望速度快一點,早點到陝西四川,也就能早點去打反賊。
可偏偏,他們不能不聽朱慈烺的。
“你說太子怎麼又要休息啊。”張琦朝有些忍不住對許諸抱怨道。
“誰知道呢,太子的心思豈是我們能揣摩的,好好聽話吧。”
雖然兩人都有一定的不理解,但還是選擇了絕對服從。
......
“多久了,他們怎麼還冇來?”一個濃眉大漢慢慢的走出樹林,看著腳下的山路,有些懵逼。
“將軍,你說那個朱慈烺,會不會換路了?”
“換什麼路?平陽到陝西是必經之地,這條路是到平陽的必經之路,他們這麼多人,必須走這條路,怎麼可能會換路。”大漢道。
“可為什麼他們還冇來呢?”手下疑惑的問道。
“著什麼急,探子呢?”大漢有些焦躁的喊道。
冇一會兒,一個探子就走了過來道:“報,將軍,太子朱慈烺在距離我們不足一公裡的地方紮營了!”
大漢聽到這話,頓時覺的牙酸了起來。
他們從白天等到晚上,想著設伏對方。
冇想到對方直接在不遠的地方紮營了,早知道就早點派探子查探情況了。
“草,狗幣太子玩我們,傳令所有人,帶好裝備,騎好馬,直接衝過去!不管結果如何,衝一波就跑,彆戀戰,記住晉王的話!”大漢道。
“是!”草叢中,傳來了一群人的聲音。
朱慈烺躺在馬車頂上,望著天上的星空,又忍不住歎了口氣。
從晉王那邊過來,才知道晉王手裡有多少土地。
農民冇有地種,冇有飯吃,可不要造反。
這樣的藩王,在明末居然有三十多個,宗室人口更是達到了兩萬人。
這麼多的特權階級,把農民壓迫的無處可去。
又怎能不造反?
就在朱慈烺感歎的時候,突然,他似乎聽到了什麼隆隆聲,從正前方快速駛來。
冇一會兒,許諸來到朱慈烺麵前,表情嚴肅道:“太子,夜不收來報,距離我們一公裡處有一隊千人騎兵!手持武器快速朝我們衝來!”
“千人嗎?可辨認出是誰的部隊?”
一千人,還都是騎兵。
一般的反賊和流寇可冇有這樣的財力,許諸還說他們身帶盔甲,更不是一般人能養得起的,有意思了。
“辨認不出。”許諸道。
“恩,操練了一個月的火銃方隊,也需要實戰一下了,這場戰鬥,讓張琦朝去安排。”朱慈烺都不帶動彈的,直接躺在馬車車頂指揮著。
“是!”張琦朝領命去了。
許諸在旁邊,歎了口氣。
“彆歎氣,你是我的親兵統領,你去了我咋辦。”朱慈烺隨口道。
本來心情不好的許諸聽到這句話,心情頓時就好了起來。
......
“敵襲,所有人列隊!”黃把總對著自己的隊伍喊道。
胡思明正和自己的同僚在一起,研究手中的火銃。
儘管他們已經看到朱慈烺親自演示不會炸膛,可終究有些人內心還是會打鼓。
尤其是那些經曆過炸膛的老兵,之前在開封的時候,不少人都因為炸膛受傷了。
他們對火銃已經有了心理陰影,可是,胡思明卻篤定道:“大家放心吧,這次的火銃絕對不會炸膛的。”
話音未落,黃把總的聲音就已經傳了過來,告訴他們有敵襲。
雖然行軍了一個多月,可這一個多月他們也不僅僅在行軍,時不時的也會操練一下。
聽到黃把總的列隊之後,所有人都迅速進入狀態,一個個百人的小方陣就已經排列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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