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自己會跌倒在地上,冇曾想,卻跌入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裡。
男人身上有著強烈攻擊性的冷冽氣息,將她整個人緊緊的包圍。
容笙笙的心跳莫名加快,悻悻抬起頭來,對上了男人幽暗深沉的桃花眼,猶如一汪潭水,令人忍不住呈現在其中。
厲寒宴厭惡地皺著眉頭,隱匿在黑暗裡的臉滿是不耐煩。
這種藉機投懷送抱的女人,他見多了。
“還不趕緊從我的身上滾下去!!”
厲寒宴的聲音響起,頓時驚的容笙笙一身冷汗,她慌慌張張的站起來,低頭說:“對不起,厲少.....”
還好她現在是戴著麵具的,如果厲寒宴發現又是她,估計她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容笙笙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從厲寒宴身邊走過時,一不小心絆到他的腳,結果又重重的摔了下去。
這一次即便她用雙手撐著沙發,可是情況很糟糕。
她直接吻住了厲寒宴的嘴唇。
唇齒接觸的那一刻,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愣愣地盯著麵前的男人。
厲寒宴也愣了一下,這個吻.....為何如此熟悉??
五年前,讓他心動的那個女人,就是這個味道。
他抬手按住了容笙笙的腦袋,忍不住加深了這個吻。
男人很霸道,掠奪了所有的呼吸。
容笙笙差點喘不上氣來,四肢虛軟無力,軟綿綿的倒在了他的懷裡,就像是跌入了沼澤。
突然,男人的大手放在了她的腿上,灼熱的觸感讓她瞬間清醒。
厲寒宴想乾什麼??
該不會是.....要當著俞錦青的麵,把她辦了??
“啪——”
她果斷地給了厲寒宴一巴掌,“請你自重!”
被打一巴掌的厲寒宴完全懵圈了,他擦了擦嘴角殘留的口水,額頭暴起青筋,側過頭看去。
女人狼狽地拉開門跑了出去,光滑的背上,有一個類似於鐮刀的黑色胎記。
容婉兒??
她怎麼會在這裡??
這一刻,他屏住呼吸,眼瞳驟然顫抖了起來,起身追了出去,奈何容笙笙跑的太快了,一眨眼就不見人影了。
看戲的俞錦青喝了一口紅酒,不由地感歎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為了一個女人這麼失態。”
厲寒宴皺著眉頭,又看了一眼門外,“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顧妍妍,魅色夜場的第一舞女,和我關係不錯。”
“顧妍妍.....”厲寒宴輕輕念著這個名字,腦海裡不由地浮現女人背上的胎記。
按理來說,這個胎記不是長在容婉兒的背上嗎??
俞錦青勾起痞氣的笑容,“老厲,看上了?咱們是兄弟,我就忍痛割愛讓給你吧。”
厲寒宴回想起女人的味道,腹部又一陣灼熱,他伸手解開衣釦,喝了一杯紅酒,這才勉強壓下了煩躁的怒氣。
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就和五年前的一模一樣。
為瞭解開疑惑,他掏出手機,給容婉兒打了一個電話,“你在哪裡?”
“寒宴,你問這個乾什麼?”
“我剛剛看到一個和你很像的人。”
“啊喲,你是不是想我了??那你今晚來找我。”
聽到容婉兒嬌柔做作的聲音,厲寒宴頓時心情鬱悶,連同聲音也變得格外冷冽,加強了語調:“你到底在哪裡?”
“我.....我當然是在家裡,這麼晚了我還能去哪??”
“我知道了。”
不等容婉兒多說一個字,厲寒宴就掛掉電話。
看來,顧妍妍背上的胎記,和容婉兒的一模一樣。
雖然是巧合了一點,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隻是.....
為什麼顧妍妍可以給他這麼相似的感覺??
跑出去的容笙笙一直躲在角落裡,不敢出去,一直等到厲寒宴和俞錦青兩人結賬離開之後,她才稍微鬆口氣。
今晚上打了厲寒宴一巴掌,以為死定了。
真冇想到,厲寒宴竟然不計較這件事.....
他還挺大度的。
送走了兩個不能得罪的貴客,魯婭笑嗬嗬地走過來,“你今晚伺候的不錯,這是你的報酬。”
拿著沉甸甸的五萬塊,容笙笙頓時心安,又問道:“那我明晚還能來嗎?”
她真的很需要賺錢還債。
一晚上五萬,實在是太誘惑了。
“明晚妍妍就回來了,到時候就不需要你去伺候貴客,你要是願意的話,可以來這裡工作,隻不過一晚上隻能拿五百。”
五百和五萬,差距太遠了。
不過容笙笙不挑,隻要有錢,她就乾。
“好的,我願意。”
“你在這裡寫一下聯絡方式,方便聯絡。”
容笙笙點頭,拿起筆爽快地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
一晚上賺了五萬,容笙笙高興地回到家裡。
此時,屋內黑漆漆的,一點聲音也冇有。
她打開燈,柔軟乾淨的大床上,妙妙和欽欽睡得很香,白白淨淨的臉上有一朵雲彩般的緋紅。
妙妙鼻子還冒出可愛的泡泡。
她的心,瞬間就融化了,俯身在妙妙和欽欽的臉上親了一口。
然後也脫下衣服,去衛生間洗漱了一下,掀開被子,輕輕的躺在床上,把兩個可愛的小寶摟在懷裡,陷入了沉沉的夢鄉之中。
盛宴集團。
容笙笙八點就開始在公司打掃衛生。
她今日分到的工作是清理頂層的辦公室。
華麗的辦公樓,四處乾淨無瑕。
身穿西裝的高領步伐匆忙的從她的身邊走過,自信又乾練。
她不由地羨慕,什麼時候她才能成為盛宴集團的頂尖調香師??
電梯門打開。
容笙笙拽著拖把,抬頭時,就看到了厲寒宴冷峻帥氣的麵容,他的身邊跟著幾個高管,氣勢逼人,給人強烈的壓迫感。
看到厲寒宴,她就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的那個熱烈的吻,一時之間不由的心跳加速。
周寬見狀,訓斥道:“你還杵在這裡乾什麼!冇看見厲少來了嗎?趕緊讓開!”
容笙笙立馬就回過神來,“對不起......”
她拿著拖把走開,結果拖把不小心從厲寒宴的鞋子上掃過去。
程亮的皮鞋頓時沾染灰塵,還有臟水。
容笙笙倒吸一口涼氣,“厲少,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給你擦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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