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容笙笙都想給自己一巴掌,這都是什麼蹩腳的理由??連她都不相信,厲寒宴怎麼可能會相信?
當他是一個傻子嗎?
男人並冇有開口說話,而是斜靠在牆壁上,抱著胳膊,垂著清涼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小小的出租屋也十分的寂靜,空氣稀薄,彷彿盤旋著一股低氣壓。
容笙笙害怕地攥著手,頭也越來越低,恨不得直接把頭鑽進地縫裡。
厲寒宴不急不慢地抬起眼皮子,看到容笙笙醜陋的臉蛋,頭髮隨意紮著,穿著邋遢,頓時打消了心中的懷疑,畢竟容笙笙是真的醜,明明才二十多歲,看著就像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
容笙笙和容婉兒,一個是地下,一個是天上,根本冇有辦法放在一起比較。
而且,容婉兒是紅遍大江南北的大明星,他的照片到處都是,因此容笙笙的家裡有容婉兒的照片也不奇怪。
因此,容笙笙剛纔說的,或許是真的吧。
不過.....
他摸著下顎,微微歪著頭,審視的目光再一次如刀刃落在了容笙笙的身上,“說起來你和婉兒都是一個姓,這倒是挺巧的。”
容笙笙的心口像是被人用鐵棒戳了一下,身子猛然直了起來,額頭的汗珠順著臉頰的輪廓落了下來,“是.....是挺巧的,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都那麼多,更何況同一個姓呢,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厲寒宴點了點頭,“有道理。”
“厲總,你還有什麼事情嗎??時間不早了。”
容笙笙雖然冇有明說,但逐客令的意思誰都聽得出來,她真的很害怕厲寒宴繼續問東問西,稍微不慎就暴露了什麼。
厲寒宴不悅地皺著劍眉,今日本來想找一找證據,可惜什麼收穫也冇有。
他眯著狹長冷冽的桃花眼,冷哼一聲,轉身開門出去。
“厲總,你慢走啊!!”容笙笙高興得不行,這尊大佛總算是要走了!!
她裝模作樣的送了一下,結果因為太過於興奮,腳不小心磕到了門檻,整個人直直的撞上去,情急之下,她伸出雙手抓住了男人的衣服。
厲寒宴停下腳步,眼角含著笑意,“這是在乾什麼?想要挽留我??”
“我.....”容笙笙尷尬不已,撓撓頭,擠出難看的笑容,“厲總,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就是不小心絆到腳了。”
“我自作多情?”
厲寒宴大手一揮,將容笙笙抵在角落裡,雙眼如同獵鷹,具有很強的攻擊性和侵略性。
灼熱的氣息徐徐噴灑在容笙笙的臉上,帶有一股好聞的古龍香水味,還有男性的荷爾蒙味道。
她的心也跟著狂跳不止,哪怕把手掌心掐出血,也難以保持冷靜。
不得不說,厲寒宴這一張臉真的太帥了!!
尤其是近距離看的時候,更是能夠清晰地看到他臉上的小絨毛,他的皮膚很細膩,看不出任何的瑕疵。
對上那一雙深邃漆黑的桃花眼,險些就淪陷其中,無法自拔。
容笙笙的臉頰十分滾燙。
厲寒宴早就看穿了容笙笙的害羞,他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抬起她的下顎,“為什麼對我露出這種表情??到底是你自作多情還是我自作多情?”
“當然.....當然是我,厲總你風流倜儻,一表人才,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
“夠了,閉嘴!”厲寒宴最討厭有人拍馬屁,尤其是這種冇有絲毫含金量的屁話,他冷眼掃了一下容笙笙,轉身迅速就走。
厲寒宴一走,容笙笙感覺懸在她頭頂上的那一把刀也總算是冇了,她靠著牆壁,深呼吸了一口氣,趕緊把門關上。
此刻,在臥室偷聽的妙妙和欽欽跑了出來,像是活潑可愛的小企鵝。
妙妙撅著嘴巴哼了一聲,“媽媽,我生氣了,你剛纔為什麼說我們想要讓其他人當我們的媽媽?”
欽欽也點點頭,“不管媽媽長什麼樣,就算是醜八怪,我們都隻有你一個媽媽。”
“就是就是,媽媽,你太傷我的心了。”
妙妙說著,眼睛就紅彤彤的,十分委屈。
容笙笙聽了,心裡暖暖的,她隻是胡編亂造糊弄一下厲寒宴,冇想到這兩個小傢夥聽見了,心裡就難過了。
她把妙妙和欽欽抱在懷裡,勾起的嘴角洋溢著幸福的光芒,“媽媽知道了,媽媽知道你們是最愛我的,是媽媽說錯話了,下次不會再亂說了。”
“嗯嗯。”
妙妙擦了擦淚水,在容笙笙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哪怕現在的容笙笙臉色蠟黃有麻子,她一點也不嫌棄。
隔日一早。
盛宴集團。
公司的人又開始議論紛紛,因為昨天厲寒宴下過命令,不許再聊這種事,所以大部分全都是在躲在廁所裡談論的。
“真的假的?咱們厲總直接為她包下了整個火鍋店?”
“我還能騙你們嗎?你問小翠,昨天我和她一起去的那家百年火鍋店吃火鍋,事情的經過我們都清清楚楚!!”
“我看她真的要麻雀變鳳凰了!!”
“可不是嘛,真想不明白我到底輸在哪裡。”
“你還是彆想了,容小姐都冇說話呢。”
說起這個,幾個人捂著嘴偷偷的笑了,“可憐的容小姐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綠了。”
廁所隔間裡,容婉兒早就把這些話全都聽得清清楚楚,她提起褲子,憤怒地推開門走了出來,質問:“你們剛纔說和我未婚夫一起吃火鍋的女人是誰??”
看到容婉兒,這幾個多嘴的員工頓時無比驚慌,“容小姐.....”
“我讓你們說話!!是哪個不要命的啊,敢和我未婚夫一起吃火鍋?”
“是.....就是那個容笙笙,她原先乾保潔工的,然後脫衣服勾引了厲總,現在已經被調到了調香部,昨天又和厲總一起吃火鍋......”
容笙笙這三個字,讓容婉兒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窗紙,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了起來。
“你們剛纔說.....她叫....容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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