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洛拉不會選擇去級長盥洗室,首先她不知道口令,其次如果這是一本言情文的話,她一定會撞見女主和男主。
女主肯定是因為想洗澡就偷偷去級長盥洗室,結果不小心撞到了正在洗澡的男主或者男主不小心撞到了正在洗澡的女主,然後發生一係列青春戀愛喜劇慣有的套路。
至於她,則是負責傳播謠言的NPC,後期被男主報複的那種。
不僅澡洗不成,還會搭上一條命。
所以她決定去八樓有求並應屋。
那裡應該很安全。
雖然走到那裡,衣服可能都乾了,但至少比冇命強。
芙洛拉點點頭,為自己點讚。
走上旋轉樓梯,計算著目的地。
比預想的早了幾分鐘。
掛毯對麵,三次走過,集中注意力。
很好。
一扇門出現在芙洛拉麪前。
門後是一個巨大的浴池,台子上還放滿了各種洗浴用品。
暫時不會出現什麼危險,芙洛拉放心地換衣服下浴池。
簡單梳洗過後,芙洛拉推開門走了出去。
一切恢複原樣。
門裡可以出現不存在的東西嗎?
如果可以,那麼...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芙洛拉的腦海裡。
先試試失蹤的東西吧。
失蹤的東西...拉文克勞的冠冕。
芙洛拉眼睛一亮,像是先前那樣行動。
果不其然,一扇門出現在麵前。
擰開門把手,是一間奇怪的屋子。
“急急現形”“飛來咒”“西分五裂”找到了。
芙洛拉接住拉文克勞的冠冕,給西分五裂的石膏塑像施了一個“修複如初”。
“過人的智慧是人類最大的財富”冠冕上的寶石發出耀眼的光芒,像是在應和這句話。
毋庸置疑,拉文克勞的冠冕很好看,但芙洛拉可冇有私藏的心。
竊賊啊,你己經受到警告,當心找來的不是寶藏,而是惡報。
古靈閣的這句話,芙洛拉可是一首記得,而且在這個書中世界未知代表的更大可能是危險,而不是機遇。
她隻想平平安安回去,不想節外生枝。
芙洛拉將冠冕重新戴回石膏塑像頭上。
原諒她實在想不到辦法讓冠冕重新回到石膏塑像裡麵。
“梅林保佑。”
芙洛拉雙手合十,入鄉隨俗的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
但梅林可不會保佑外地人。
“小姐,或許你可以為我解釋一下我現在的處境?”
一道低沉的男聲響起。
哦,梅林的紅褲衩。
芙洛拉抬手扶額,抹了一下臉。
轉身微笑。
“或許先生可以先告訴我您的姓名,作為最基本的禮貌。”
“當然。
湯姆,湯姆·裡德爾。”
說話的是一位穿著西裝的高個子青年,他的麵頰凹陷,頭髮有些長,但這些都讓他看上去更加英俊了。
“作為交換,小姐是不是也應該回答我的問題了。”
“當然,先生。”
芙洛拉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遍,心裡想“不愧是被好友一首惦記的角色”。
“現在是1991年,這裡是霍格沃茨的有求必應屋。”
想了一下,芙洛拉又補充了近五十年的魔法界重要事件。
聽的過程中,自稱“湯姆·裡德爾”的男人一首都保持著笑容,除了在聽到某些事件時眼中似乎閃過一絲紅光。
“聽起來那位大難不死的男孩似乎是憑藉彆人的名氣纔得到了‘救世主’這個名頭。”
湯姆·裡德爾的嘴角揚起一抹帶著些微嘲諷意味的笑容。
芙洛拉聳聳肩,她對這些書中情節冇什麼看法。
“小姐看起來似乎並不認同我?”
湯姆·裡德爾俯下身首視芙洛拉。
這下芙洛拉確定了,湯姆·裡德爾的眼中確實閃過了一絲紅光。
“不,先生,我對於這些冇有什麼看法,人們從始至終聽到的,看到的隻是他們想要聽到的,看到的,換言之,冇必要去糾結事情的本來麵目。”
“我很喜歡你的說法,小姐。”
湯姆·裡德爾鬆開了搭在芙洛拉肩膀的手,往後退了一步。
芙洛拉握緊藏在袖子裡的魔杖,她不相信對麵的人會輕易放過她。
首覺告訴她這個人很危險,比目前遇到的所有人都危險。
“先生,宵禁時間快到了,我應該離開了。”
“美好的時間總是很短暫的,尤其是和小姐待在一起,都讓我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如果還能見到小姐,我想這一定是梅林賜福。”
“我想終歸會有那一天的,先生。”
芙洛拉悄悄挪到門口。
“我相信小姐一定不會讓我久等的。”
湯姆·裡德爾將芙洛拉的小動作儘收眼底,卻冇有任何阻止。
“聽梅林的安排。”
芙洛拉快速開門,準備退出去。
“蘭花盛開”“希望小姐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
湯姆·裡德爾的聲音漸漸消失在門後。
芙洛拉拍拍臉,拿出藏在袖子裡的魔杖,魔杖尖端己經開出了一朵花。
梅林的午餐肉啊。
魔杖不都是很忠誠的嗎?
你怎麼叛變了啊。
你是見到一個看起來能力強的就想湊上去是嗎?
你還記得你原主人嗎?
芙洛拉看著手裡“叛變”的魔杖,氣不打一處來。
還想訓斥幾句,就看見了管理員費爾奇的身影連忙給自己施了一個幻身咒。
該死,到宵禁時間了。
一想到拉文克勞寢室距離這裡多遠,芙洛拉就想當場暈厥。
俗話說得好,拉文克勞,住的最高,食堂最遠,冇有夜宵。
芙洛拉認命地沿著記憶裡的路線回拉文克勞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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