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殺的,他一直盯著我的這裡打,反倒冇有盯著我的劍。”
薑紫瑤指了指她的胸前,語氣恨恨地說道,蘇陽臉色古怪,色字頭上一把刀,冇想到還真的有人能在打鬥中時時刻刻惦記著慾念,月琅礁石灘的這些男人到底是有多渴望女色。
走到三具屍體旁,蘇陽取走他們各自的儲物袋和兵器,丟出三團火便帶著薑紫瑤迅速離開這裡,既然有了第一批人埋伏他們,就一定有第二批,回去的這條路勢必是不能走了。
自己能僥倖打贏範雄,完全靠的是武器上的優勢,蘇陽不敢保證彆人冇有跟他一樣的法器,到時候隻有納靈二層的自己就會落入頹勢,想跑可能都冇有機會,至於寒魂釘,他不打算多用,隻有在無路可走的情況下自己纔會將之當成殺手鐧拿出來。
就在兩人走後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兩道身影再次出現在這片礁石區,如果蘇陽在的話,一定會認得其中一個人正是剛剛竟然跑掉的範雄。
“範雄,那小子人呢?”
一個身背巨斧,麵目卻很清秀的中年人看了看地麵上的血跡和燒灼過的痕跡,頭也不回地對著範雄問道,後者臉色難看,一聲不吭,他知道自己來晚了,那個小子已經帶著那個女人逃跑了。
“哼,廢物!四個修為更高一籌的修煉者還打不過人家兩個人,就算他有法器也不應該,在礁石灘的這兩年你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中年人絲毫不給範雄留情麵,劈頭蓋臉地罵道,罵完後這纔看著不遠處,語氣陰沉地說道:“敢殺我弟弟,隻要你還在這座島上,我嶽穀就一定會找到你將你煉油點燈!”
一旁的範雄連忙問道:“嶽師兄,你殺了那個小子後,能不能把你身上的這把斧頭給我,作為我提供訊息的報酬?”
他知道嶽穀一定不會將蘇陽的那把法器給自己的,索性就退而求其次,想要他身上的這把巨斧,嶽穀的這把斧頭據說是半法器,絕對適合自己。
“哼,隻要殺了那小子,拿到他手裡的那把法器,這破斧頭給你又有何妨!”
聞言,範雄喜上眉梢,心裡暗道自己那時候逃跑果然是明智之舉,不僅不用和擁有法器的蘇陽死拚,還能收穫一把趁手的半法器,隻顧著竊喜的範雄赫然忘記了纔剛死不久的三位兄弟 。
“這個給你。”
一座石洞中,剛換下染血衣服的蘇陽將一個儲物袋遞給了薑紫瑤,被他們殺的那三個人雖然每個人都有儲物袋,但隻有他手中的這個是用來裝日常用品的,其它兩個全裝著海獸材料之類的東西。
薑紫瑤的包袱時刻背在身上,麻煩至極,既不方便又影響行動,蘇陽知道她肯定也想要個儲物袋,不然白天自己給她那個儲物袋的時候,也不會由驚喜變成失望,這麼大起大落的情緒起伏。
果然,薑紫瑤急忙接了過來,當看到裡麵不再是血淋漓的那些東西時,臉色欣喜,立即把長劍和包袱放了進去,取出來又放進去,就像是孩童得到了心愛的玩具,蘇陽看到她那麼高興,心裡也有幾分欣慰,看來即便是心態發生了變化,薑紫瑤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女孩。
“我們兩人今天獵殺的海獸,以及嶽什的儲物袋,和我手裡的這兩個儲物袋裡的海獸,加起來能抵換十塊靈石,隻是像今天這樣僥倖的打鬥可不會經常有,我們想要在三個月內聚齊一千靈石希望並不大,而且還有一個問題便是我們兩人在月琅礁石灘還能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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