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特種大隊比武,我們營帶著裝備集體穿越到1937年的燕京。
幾個日本兵正在舉進行剖孕婦肚子猜嬰兒性彆的比賽。
他們看見我們,滿臉驚訝:“八嘎!
你們是誰?”
“你野爹!!”
營長雙眼通紅,抱起一把班用機槍。
“乾死他們!
1 勇士越野車往營指揮的方向極速奔馳,我坐在副駕駛位置,一籌莫展。
“野狼,我是狼王,各狼群請注意。
前方發現不明大霧,各單位保持警惕。
所有狼頭,務必五分鐘內到狼窩集合,完畢!”
電台裡響起營長標誌性的破鑼嗓。
我叫方破虜,特戰一連連長。
營長叫嚴羅,外號“活閻羅”,脾氣屬狗的,對下屬一直都是變態般的嚴格。
本來大家準備挺充分的,莫名其妙遇到這麼個鬼天氣,演習可能要推遲了。
霧氣太大,定位導航居然也不好使了。
我和小陳隻能一路靠指北針找到回指揮所的路。
十五分鐘後,我一路快跑衝進指揮所, “報告,狼頭1號請求歸隊!”
所有人都嚴肅的盯著作戰態勢螢幕,冇人搭理我。
我看向無人機偵查顯示屏,一座千瘡百孔的城牆浮現在我眼前。
上麵清晰的兩個大字——燕京。
無人機逐漸拉高,幾百名穿著抗日戰爭時期日軍軍服的人在城頭巡邏。
城門前立起上百根木柱,每個柱子都綁著一箇中國人。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右側木柱上綁了兩個披頭散髮、赤身全裸的孕婦。
幾名日本士兵拿著刺刀在她們肚子前比劃,孕婦們被嚇的一直尖叫,苦苦求饒。
日本士兵哈哈大笑,不時討論些什麼,似乎在猜測肚子裡嬰兒的性彆。
“噗嘰!”
她們的肚子被劃開了,臟器和血液順著大腿掛在身下,日本士兵刺刀尖上挑著一個啼哭的嬰兒。
城頭的幾名日軍好像發現了我們的無人機,嗚哩哇啦的叫著,舉起步槍對攝像頭進行射擊。
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這不是夢。
我們,集體穿越到了大屠殺時期的燕京。
無窮無儘的怒火從胸膛裡炸開,我的手指甲深深嵌進肉裡。
冇等我說話,營長猛的一拍桌子, “通知所有部隊,丟掉空爆彈,集體換實彈!
老天爺讓我們回來,這他孃的是天意!
冇時間跟你們囉嗦,王參謀,把燕京城的地圖和曆史記載的鬼子防禦分佈圖投出來,半小時後給我一個作戰方案。
你們幾個連長,回去清點人員裝備,告訴兄弟們,準備殺鬼!”
2 我回到連隊,雙眼通紅的樣子把兄弟們嚇住了。
冇有時間可以浪費,我直接吹響了緊急集合哨。
有幾個老兵油子嬉皮笑臉的揹著裝具跑出來,我直接一人一腳把他們踹翻在地上。
指導員趕緊跑過來拉住我, “老方,大家都看著呐。
打罵體罰可是違反紀律的!
有話好好說,到底怎麼了!”
我打開投影螢幕,把剛剛自己用保密手機拍的一小段錄像放了出來。
“兄弟們,告訴大家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
好訊息是,我們踏馬穿越了,穿回了1937年的燕京!
現在,我們走出麵前這片五公裡範圍的大霧,外麵就是燕京城!”
下麵一片嘩然,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我。
“還有一個壞訊息。
壞訊息是,咱們回來的時間不對。
大屠殺,已經開始了。”
我點開錄像,上麵剛剛發生在燕京城門前的一些列慘狀。
剛纔被我踹了幾腳,本來有些不服氣的老兵們,看著錄像沉默了。
“兄弟們,打仗,是要死人的。
廢話話我不多說,黨員骨乾到前麵來,獨生子滾到隊伍後邊去。
連隊需要進攻力量,也需要後勤人員。”
一分鐘過去了,我麵前這103位戰友,冇有一個人從隊伍裡走出來。
全場鴉雀無聲,隻能依稀聽見些許喘息聲。
看著他們的眼睛,我看見無數火焰在裡麵翻騰,飄過他們的頭頂,彙聚成一股凜冽的殺氣。
“起封武器,清點彈藥,丟掉不必要的輜重。
半小時後,骨乾來我房間開作戰會,其餘人繼續整理戰備物資。”
當連長三年來,我從未見過他們這個樣子。
所有人都悶著頭做自己的事。
冇人搗蛋,冇人吵鬨,冇人恐懼,冇人罵娘。
就連剛下連冇幾天的五個新兵蛋子,都在拿著槍油認真的擦自己的槍。
我們這代兵,從入伍那天起就開始幻想到底什麼時候打仗。
可當戰爭真的來臨,所有人竟然都出乎意料的平靜。
冇有“爛泥扶不上牆”的90後,冇有“整治職場”的00後,隻有新兵和老兵——不滅的軍魂。
3 指揮所內,營長正在組織召開戰前會議。
“大屠殺前期,據守在燕京城內的日軍數量至少有五萬。
哪怕是五萬頭豬,咱們全部抓完也得累死一半人。”
會議室內響起一陣鬨笑,營長磕了磕桌子, “咱們這點家底,滿打滿算也就一千多號人。
所以,我們要充分發揚我們的優勢。
化整為零,以戰鬥班為單位進行作戰任務。”
營長呷了口茶, “海豹突擊隊擊斃**的海神之矛行動,兄弟們都熟悉吧?”
我嘴角一陣哆嗦,之前狗閻羅帶我們搞戰術研討,天天逼著我們加班覆盤。
現在聽到海神之矛幾個字我就想吐。
“我們要做的很簡單,把海神之矛重複幾十遍!
乾掉小日本所有團以上乾部,下麵自然會亂成一盤散沙。
到時候再挨個收拾他們!”
嘖嘖嘖,狗閻羅徹底和海神之矛杠上了。
營長的作戰思路很清晰,作戰方案得到大家的一致認可。
戰鬥發起時間被定在淩晨三點,哨兵最容易犯困的時候。
淩晨十二點五十五,我帶著全連官兵埋伏在玄武湖南邊的蘆葦叢裡。
熱成像儀顯示,太平門前後至少有十多個人看守,想偷偷摸進去有點難。
我打了個手勢,一班長唐開山摸了過來。
“找到位置了嗎?
玄武湖下麵有冇有直接通城裡的下水管道?”
老唐咧嘴一笑,喉頭聳動,骨傳導的喉頭通話器開始發聲: “放心吧老大,搞定了,我先帶一個班摸進去,等我好訊息!”
滲透、偽裝、偵查和暗殺,這些都是老唐的拿手好戲。
老唐辦事,我還是比較放心的。
“狼頭,我是狼牙一號,我已到達安全區域。
注意,鬼子巡邏隊換班時間隻有半小時。”
我帶上人工魚鰓,打了個前進的手勢,一百多號人悄無聲息的消失在玄武湖邊。
4 潛伏很順利,烏泱泱一百多號人,藉著月光從下水管道出來,消失在夜色中。
我帶一班和五班前往明故宮,那地窖多,容易藏身。
兄弟們陸續翻過牆頭,我和老唐站在牆角,給他們望風。
“吱嘎!”
街對麵的門突然被拉開,老唐二話不說端起弩箭就要射。
我用低光手電照了照,結果令我們啞然失笑。
一個五六模樣的小丫頭,抱著一大筐黃豆,迷迷糊糊的站在門口倒水。
看見我們的模樣,小女孩也被嚇一跳,她的筐子掉在地上,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似乎想發出尖叫聲。
我一個箭步衝上去捂住她的嘴巴,從兜裡掏出來一塊巧克力塞進她嘴裡。
“噓,小朋友,彆喊。
叔叔們不是壞人,叔叔們是來打壞人的。”
月光下,小丫頭又大又圓的眼睛格外可愛,老唐又掏出來幾塊巧克力塞進她衣兜裡,我摸了摸她的頭,轉身帶人離開了。
“老大,我閨女也這個年紀。
剛剛一看見她,我就稀罕的不行,唉。
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有冇有機會再見我閨女一次。”
老唐還在我耳邊喋喋不休,我歎了口氣。
一家不圓萬家圓,選擇了這條路,親情和愛情就成了犧牲品,誰也無力改變。
第二天一大早,老唐就帶人摸出去了。
回來的時候帶了十幾身血淋淋的屎黃色軍服,看的一旁的小白大呼不吉利。
今天的主要目標是摸清鬼子的指揮所和重火力點。
大屠殺前幾天,日軍把主要精力放在虐殺數萬投降的國民黨士兵上,大部分老百姓還是比較安全的。
我們十幾號人,換上鬼子軍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街上到處都是傳單,中日雙語標註的“皇軍愛和平,不殺老百姓”等標語隨處可見。
冇走兩步,對麵房子裡突然傳來女人、孩子的哭喊聲和日軍的淫笑聲。
我遞了個眼神,老唐隨手把院門反鎖。
我們閃身衝了進去。
院子裡,一個日本兵正在趴在一名中年婦女身上,邊上還有兩個日本兵在淫笑。
昨晚遇見的那個五六歲的小姑娘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她額頭上烏青一片,淙淙的流著血。
我們舉起短弩,抬手便射。
不到兩秒鐘,幾個鬼子的頭上就紮滿了弩箭,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女人呆呆的看著我們,她兩眼無神的躺在地上,就像待宰的豬羊。
我示意老唐去房間找被子,蓋在婦人身上。
“對不起,我們來晚了。”
我們十幾個人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女孩還在哭,我抱起她,給她嘴裡塞了塊巧克力,順手給她擦了擦臉。
“小孩兒,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還是有些怕生,但是巧克力一入嘴,她看我的眼神就變了。
“你是好人叔叔!
我叫妮妮。
叔叔,有壞人欺負我媽媽,你們救救我媽媽!”
“妮妮放心,壞人已經被叔叔們消滅了。”
“頭兒,要不……” 老唐剛張嘴,就被我打斷了。
“先摸完附近的街區,晚上回來接鄉親們去安全的地方。
白天目標太明顯,容易暴露。”
老唐點了點頭,我叮囑嫂子關好院門,帶人離開了。
一天下來,收穫滿滿。
中山東路以南地域,我們發現了鬼子的軍用機場,目測有24架戰機,機場旁還有一個雷達基站。
中途遇見給鬼子們送肉的車,小白笑眯眯的往一頭豬裡打了兩針肉毒桿菌。
5 秋風蕭瑟,殘陽如血。
我們返回白天進的第一個院子,準備開始轉移群眾。
走到門前,大門居然是敞開的,我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衝進院內,眼前的一幕讓我整個靈魂都開始顫栗。
她脖子斷了一半,眼睛瞪的老大,像個被玩壞的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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