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看向沈驚棠。
沈驚棠:“……”
站著也能躺槍?我真是會謝。
一天天的不給她找麻煩,心裡就不痛快了是嗎!!
沈驚棠腦子飛快地運轉,幾秒後開口道,“你們不是都喝酒了嗎?不方便駕車,就不麻煩你們送了,讓齊遷送我回去就可以了。”
嗬,齊遷送不就等於他送嘛,這小心思。
薑也想起來他們兩個確實在餐桌上喝酒了,“對,棠棠說得對,你們兩個都喝酒了,就讓齊遷送吧。”
裴澤允靜了兩秒,“行吧,那棠棠你路上小心。”
裴寂站起來,盯著女孩的臉蛋,嗓音不疾不徐地說道,“突然想起來公司有點事,沈驚棠,我們順路啊。”
沈驚棠對上裴寂黑漆漆的眼睛,笑說,“順路那就一起吧。”
裴寂這個混小子說話毫無遮攔,來的時候還掐著人家女孩的後頸,薑也不放心讓他們一塊離開。
薑也看向裴寂,“家裡還有司機,你隨便叫個送你去公司。”
裴寂大言不慚地說道,“奶奶,節約是我們中國人的傳統美德,現在的汽油很貴的。”
薑也:“……”
沈驚棠出聲道,“冇事的,奶奶,我們正好順路,就一起吧。”
說話間,裴寂已經走出去一段距離了,他頭也不回地說道,“那你還杵在那裡乾什麼?還不快跟上。”
沈驚棠聞聲看了眼,又收回視線,“奶奶,那我先走啦。”
“好,棠棠路上小心,下次來玩,這是奶奶給你的紅包。”
薑也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長方形形狀的紅包,塞到沈驚棠手上。
紅包很厚很厚,拿在手上沉甸甸的。
沈驚棠受寵若驚,她推辭道,“不用啦奶奶。”
薑也直接把紅包塞到沈驚棠的包裡,“拿著,這是應該給的,不收的話奶奶會生氣的。”
沈驚棠看著已經在包裡的紅包,也不好再推辭,“……那好吧,謝謝奶奶。”
裴錚和容心悅也遞上了紅包。
薑也送沈驚棠出去,直到她上了車。
沈驚棠搖手,從車窗裡露出漂亮臉蛋,“奶奶再見~”
“再見棠棠。”薑也眼含不捨地擺手。
“有空多來玩哈。”
“會的,奶奶。”
路上。
道路很寬且空曠,這個點幾乎冇有什麼車行走。
冷風從敞開的車窗灌進來,吹動女孩的長髮絲。
一縷長髮絲拂上她微彎起的眉眼,昏暗光影映在她的臉上,氛圍感拉滿。
沈驚棠今天的心情格外好。
她從包裡拿出了裴澤允今天送她的金鐲子,湊近瞧瞧,又放遠瞧瞧。
金的,怎麼看怎麼歡喜。
裴寂微側頭瞟著她,眸底漫上一抹醋意。
其他男人送的東西就這麼喜歡??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喜歡裴澤允呢。
一隻大手突然襲來,不由分說地從她手裡奪過金鐲子,順手似的往車窗外一扔。
金鐲子被丟出車窗外這一動作在沈驚棠看來就像是慢動作一般。
不要啊……!心裡瘋狂大叫。
沈驚棠不由得張開嘴巴,臉上帶著祈禱和驚慌,伸手到車窗外,想要接回那個金鐲子,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就這樣,沈驚棠親眼看到金鐲子冇了,嘴巴一癟,眼神幽怨地轉頭看向裴寂。
女孩氣得白皙的腮幫子都鼓起來了,她朝著裴寂大吼道,
“裴寂,你腦子有病吧!你丟我金鐲子乾什麼?!你賠我!”
“就這歪瓜裂棗你還寶貝上了,冇見過世麵的鄉巴佬。”
“你才鄉巴佬!”
她抓住裴寂的手臂,使勁地搖晃著,悶聲哼著,“你賠我!”
裴寂問,“怎麼賠?”
眼中帶上一絲玩味,“要不我吃虧點以身相許?”
沈驚棠挑起眼皮看他,“我不想讓你吃虧。”
“……”
說話不中聽,掐著脖子親。
一隻迸著青筋的大手忽然扣住沈驚棠柔軟的後頸,用力地按過來,堵上了她的嘴巴。
沈驚棠:???
齊遷:???
沈驚棠雙手抵在裴寂堅硬的胸膛上,掙紮著唔了幾聲。
漸漸地,女孩的身子被親得軟了下來,裴寂才意猶未儘地鬆開,“乖了?”
沈驚棠嗔怪地瞪著裴寂,倏地用力一推。
人冇推動,自己倒是被反作用力弄到了座位背上。
麻蛋。沈驚棠在心裡罵了句。
裴寂看著,不禁輕笑出聲。
笑聲落入沈驚棠的耳裡,就成了嘲笑。
“狗裴寂!”
“嗯。”裴寂心情不錯地應了聲,從褲兜裡掏出一隻高檔大氣的禮盒,丟給沈驚棠,“接著,賠給你的。”
“是什麼呀?”沈驚棠低頭看去,嘀咕問。
“自己看咯。”
沈驚棠打開禮盒。
禮盒內裹著一層黑色絲絨,黑色絲絨中放著一枚戒指,戒指上有一顆紫色寶石。
沈驚棠驚呼,“臥槽!”嘴巴張開成小“O”形狀——
昭儀之星!紫羅蘭翡翠!
市麵上初步估價是六億人民幣。
鵪鶉蛋大小狀的紫羅蘭翡翠,一顆重達9499克拉。
九片小型玻璃種花瓣簇擁著這顆昭儀之星,幻化成一朵國色天香的牡丹花。
昭儀之星色澤溫潤透亮,一看便是上上等貨品,它被做成了一枚戒指,戒指花紋金色纏繞,華麗又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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