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夫見狀,立馬上前又為我把脈,併爲我檢查頭上的傷口,思索了半天,說道:“將軍,您夫人怕是頭部受到了強烈的撞擊,剛纔老夫前來問診時您說您夫妻二人絆了幾句嘴後,夫人又暈倒了,估計是外部的撞擊加上您夫妻二人言語的情緒刺激後導致夫人出現此般症狀”。
馬文才心急如焚,趕忙問道:“那可有醫治之法?”
張大夫搖搖頭,歎口氣道:“這種情況較為複雜,需得靜養一段時日,期間切不可再受刺激。
另外,老夫會開些安神的方子,輔助調理。”
送大夫離開。
屋裡隻有我和馬文兩個人馬文纔看著我,輕蔑的跟我說道:“祝英台,你不會是裝的吧?
哼,你不記得自己是誰?
你不記得我是誰難道你還不記得被我曝屍荒野的梁山伯?
嗯?”
”有些試探性的問。
為了活命祝英台不得不繼續裝傻。
心裡不禁想罵祝英台為了自己心愛的人真的是連後路都不留啊,現在她不得不重新洗牌開始裝傻充愣裝失憶,以一張白紙的身份重新跟馬文才相處下去。
馬文才緊緊的盯著我,想看出我聽到梁山伯名字時表情的變化,那表情,那模樣,就像當年他在尼山書院問祝英台究竟是不是女兒身那般,那精明銳利的眼神讓人見了害怕,與當年如出一轍。
祝英台繼續裝傻道:“梁山伯,梁山伯是誰啊我應該認識嗎?”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我便慢慢坐起身,無辜的看著馬文才,語氣像貓一樣的跟他說:“這是哪兒?
我害怕”,隨後就輕輕投入了馬文才的懷抱,雙手輕輕抱住他的腰並說:“你彆走,我害怕”。
馬文才,對於我的投懷送抱,很是震驚,我明顯的感覺到他虎軀一震,身體一下子就僵首了,但他的手還是輕輕地撫上了我的背。
很好這是一個好的開始隻要他冇有讓我放開手就證明我這個方法對的,馬文才輕輕的把我的手拿開回抱我就感覺自己在做夢不知道是因為頭上有傷的原因還是自己太累了祝英台居然聞著馬文才身上的檀木香睡了過去。
醒來己經是第二天了祝英台摸了摸頭感覺頭好疼身邊己經冇有馬文才的身影了,心裡感應到係統怎麼樣昨天晚上馬文才什麼時候走的,係統:“昨天你睡了冇多久他懷疑你就叫人來要找到放箭的那個人為了不吵你他走了”。
祝英台:“你不是你放的箭嗎?
他怎麼查啊”係統:“所以他懷疑你啊!
但是冇有證據所以這幾天你自己要小心了。”
祝英台……祝英台心中一沉,看來接下來的日子必須小心謹慎了。
她決定先按兵不動,觀察馬文才的舉動。
聽見房間的動靜門外的吟沁進來看了看我有些擔心的說:“小姐你醒來了聽姑爺說失憶了,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剛想說話係統就跟祝英台說馬文纔在外邊等著。
祝英台問:“係統他是故意的嗎就那麼不喜歡我嗎?”
係統:“不是他是剛剛忙完事情就想過來看看你結果冇想到就看到呤沁進來了他就想知道你是真的假的”祝英台想了想還好有係統在不然快死了。
繼續裝傻道“你是誰啊”聽到自家小姐這麼說呤沁不死心說:“你不記得我難道還不記得梁山伯梁公子了嗎?
看到小姐一臉無語無辜的看了看自己她有些不敢相信忍不住的哭了起來,馬文纔有些生氣的“來人把這個丫鬟帶下去。”
我突然意識到,他生氣了,他不願意讓我回憶起曾經的事,所以在吟心哭哭啼啼試圖喚回我的回憶,讓我記起家人以及梁山泊的時候,他生氣的將吟心關進柴房。
呤沁被帶下去祝英台想了想自己要跟馬文才一個機會還有就是要平安回去不得不連呤沁也瞞著後麵我會想辦法救她出來的。
看著躺在床上的我,馬文才也輕輕躺在了我的身邊。
馬文才閉上眼睛心想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不知道是我的福還是我的禍。
既然你不記得我了索性重新開始。
見馬文纔不說話祝英台開口道“你就冇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
馬文才睜開眼睛,看著祝英台,輕聲說道:“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沒關係,我可以慢慢告訴你。
我是你的夫君,馬文才。”
祝英台心中暗喜,這個呆子果然上鉤了。
她繼續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點點頭說道:“原來你是我的夫君啊,那你一定很愛我吧?”
馬文才的臉色微微一紅,他轉過頭,有些彆扭地說道:“嗯......當然。”
祝英台偷笑,心想這下可有機會套出馬文才的話了。
她接著問道:“那我們是怎麼相識相愛的呢?
你能給我講講我們的故事嗎?”
馬文纔看了看祝英台,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但他還是緩緩講述了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
祝英台一邊聽著,一邊在心裡默默記住每一個細節,以便日後應對。
不知不覺中,夜幕降臨,房間裡一片寧靜,隻有馬文才低低的敘述聲在空氣中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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