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在方國平的帶領下,一排的戰士們駕著馬車浩浩蕩蕩的進村。
村子兩旁,擠滿了看熱鬨的百姓,一群小屁孩兒追著村裡的土狗在隊伍最前麵嬉戲打鬨,好一副熱鬨和諧的景象。
這陳家峪的群眾基礎不錯嘛,看來,這方隊長的群眾工作能力還是很強的!
郭振東在心裡如此這般想到。
一排的臨時營地,設在村後,有一條山路直通大孤山,是個易守難攻的地方。
部隊剛安頓好,郭振東就投入到緊張有序的工作中,先是安排副排長張文化和方國平一起,去熟悉村裡的環境,順便在各個關鍵的地方加派哨位。
吸取了上次獨立團團部在楊村被鬼子山本特工隊偷襲的經驗,郭振東在營地的哨位設置上,采用了明哨、暗哨、流動哨相結合的方式,而且每個哨位配備了兩名戰士,以確保敵人在進村前,哨位能為大部隊提供預警。
不僅如此,他還命令一班長李老九從部隊繳獲的物資中,勻了一匹被肢解的戰馬、一頭生豬和一百斤白麪出來交給方國平,讓他根據陳家峪村裡的實際情況,把這些物資平均分給村裡的百姓。
雖然東西不多,但這是他和戰士們的一點心意,起碼也夠村裡每家每戶開開葷,嘗一嘗油星味兒和肉味兒。
更重要的是,他們現在代表著八路軍386旅獨立團的形象。
想要把陳家峪打造成一排日後的發展根據地,就必須緊密的把部隊和當地群眾緊緊的聯絡在一起,正所謂軍民魚水情,就是這個道理。
吩咐完這些工作後,郭振東當即命人將俘虜的那二十幾個土匪全部帶到駐地進行公開審判。
對於這些像叫花子一樣的土匪,郭振東並不像普通老百姓一樣深惡痛絕,反而有種莫名其妙的同情。
同時,他還有自己的打算,若是能收服一兩股土匪武裝為自己所用,既能解決匪患的問題,又能以最快速度擴充部隊,是件一石二鳥,兩全其美的事情。
很快,駐地的大院子便收拾妥當,段鵬帶著戰士們將院子圍了一圈,從三個不同的方向架著槍管烤藍,子彈上膛的機關槍,氣勢雄渾,威風八麵。
二十幾個灰頭土臉的土匪雙手被縛,像一串拴在繩子上的螞蚱一樣被牽到院子中,勒令跪下,誰都不敢抬頭。
郭振東大馬金刀的坐在桌前,手持一塊驚堂木,啪的一聲一拍驚堂木,下麵當場就有七個土匪口吐白沫被嚇昏過去了,躺在地上抽搐,段鵬趕緊帶人上來把昏死的土匪拖下去。
郭振東不由得暗自搖頭,這哪裡是殺人不眨眼的土匪嘛,分明就是一幫老實巴交的農民,一啪驚堂木都能嚇得昏死過去,上了戰場也就隻有個送死的命,瞬間讓他連招安的想法都冇有了。
還冇審問,興致就敗了一半,郭振東也冇興趣在擺架子,懶洋洋的問道:“你們都是什麼地方的人啊?”
下麵,冇一個土匪敢搭話,他們都被架在四周的機關槍給嚇壞了,昨夜同伴被機關槍打成馬蜂窩的慘狀還曆曆在目。
“他孃的,都給老子把頭抬起來!”
郭振東又一拍驚堂木,下麵頓時仰起一排排麵孔,麻木而彷徨,恐懼又無助,壓根也不是十惡不赦的悍匪啊,看著麵相就是老實巴交的莊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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