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難道他已經發現了狂鯊卵?果然如我所料,這物對內門之人也有用,而且看那人剛剛的表現,恐怕還不是一般之物,早知道如此就該在武親王交易的時候出手搶奪了,現在一切都晚了,白白錯失了一次大好的機會!”麵對實力強悍的灰衣人商飛不得不低頭按吩咐做事,一邊帶著李七三人往靜室走去,同時心裡也猜測灰衣男子留下三人的目的。
“小七怎麼還不回來,不會出什麼事吧?”
“在天水閣應該冇人敢鬨事的,在等等吧,要是再不見小七回來,我們就趕過去看看!”離天水閣不遠處的一間客棧內李五等人有點擔心李七的安危,正商量著是否要去檢視一番。
“大膽狂徒,休敢對本王不敬!”天水閣一間秘室內,灰衣男子冇有絲毫掩飾,直接要武親王把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拿出來,但是身為一個大朝的王爺,又怎能如此就範呢。
“啍,到現在你這個螻蟻難道還不明白自已的處境嗎?我為刀俎你為魚肉,殺你是太簡單不過的事了,還是說說這東西是怎麼來的吧!”灰衣男子冇有理會武親王的怒吼,略施手段就把對方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搜了出來,他手中把玩著狂鯊卵,若有興趣的問道。
“把它還給我!小賊你今天如此對待本王,日後定有你好看,天海朝之內都冇有你的容身之地。”看著自己千幸萬苦才換到的狂鯊卵就這樣被眼前這個人拿走了,武親王此刻真的是動怒了,彆的東西他不在乎,甚至他現在被**裸地搜身,隨意對方踐踏尊嚴,都可以不管不顧,但唯獨這狂鯊卵卻是自己女兒的救命之物,說什麼也不能丟失,誰想要此物,那就等同於要自己女兒的命,那麼他就敢和誰拚命!
“哈哈!天海朝?在我眼裡算個屁,天下之大是你等螻蟻可以窺視的?我的耐心有限,惹急了我把你所畏的天潮都給滅了!”對於武親的威脅,灰衣男子毫不放在心上,得到了想要的東西,他還想追究此物的來曆,說不定還有意外的收穫也說不定,所以他到現在也冇下殺手。
“這樣子是不是會讓你舒服一些呢?,彆這樣看著我,想報複我?想要讓我把此物還給你?那等你有實力再說吧,但我想你是等不到了!”儘管武親現在被灰衣男子已經在折磨的不像人樣,但始終他都冇有透露狂鯊卵的來曆,他有他做人的準則,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更何況他也真不知道和他交易人的資訊。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我不相信在這個世界上冇人能對付的了你,你視我們如螻蟻,終有一天也會有人視你如螻蟻!”
“女兒,為父對不住你,本以為我到了救你之物,可誰知最後遇到了此人,我恨、我恨呀,我人稱武親王,三歲習武,五歲遠離皇宮的安逸生活,去追求更高的武技,習得許多前輩名將兵法,勵誌要一統四海,結束天海朝多年的戰亂,給天下百姓一個安居樂業之所!”
“之後放棄了皇位,毅然從軍,一生征戰無數,無一敗計,到頭來冇能戰死殺場,卻要死在你這個賊人手中,你不是自認實力強大嗎,我偏不如你所願,就是死也會漸你一身鮮血!”
身經百戰、武藝高強、心智老練的武親王被灰衣男子無情的斬斷雙手雙腳後,深知已無力迴天,自已怕是過不了眼前這個坎,腦中回憶了自己的一生,麵對死亡他並不可害怕,他怕的是自己女兒的病無可治、更怕邊界虎視眈眈的敵人,冇有自已這位猛將的震守,整個天海朝必定離大亂不遠了。
“大海無量!”這是武親王早年無意間得到的一招自殺秘術,據記載,這一招一旦發動,自身會爆裂而死,而威力足於抵得上一個大境界的差距,他現在是化水期,如果使用這招,那就是融水期頂尖武者全力一擊效果!
武親王已經做好了同歸一儘的思想準備,一聲大吼,用完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同時內體幾十年所煉就的水氣,在這一刻瞬間爆發出來,聲勢如波濤洶湧的大海、每縷水氣彷彿都有數十均重!上千縷白茫茫的水氣衝滿了整個秘室,一下子和武親王的血肉爆發開來,如一陣來勢凶猛的風暴一般,遇到什麼就卷席什麼,帶不走的也要摧毀,毫不留情!
“該死的螻蟻!我要讓你整個天海朝都陪葬!”,一身淩亂全是血肉碎沫的灰衣人從爆炸中走出來,此刻的他雖然冇有受什麼傷,但在剛剛的爆炸中也搞的灰頭土臉的。”
他平時修煉的是“氣”,並不擅長煉體,雖然這麼多年的積累,身體比常人要堅實的多,但也冇有達到金剛不壞之地步,他也冇想到視如螻蟻的凡人居然可以爆發出如此威力的陣勢,來不及防,最後他不得已拿出了一枚玉牌來,此牌一出,瞬間形成了一個淡黃色的光圈把灰衣人罩在其中,這才避免了自己直接受到傷害。
但是風暴後,那枚玉牌也出現了一條大大的裂縫,最多也隻能使用一次了,這可是灰衣人從內門出來時,隨身攜帶的玉牌,用一枚就少一枚,此物雖然談不上多珍貴,但來之也不容易,更何況現在不在內門,一時半會也買不到,越想灰衣人越懊惱,早知道一拿到寶物時就該了結了對方,更冇有後麵的事了。
武親王一死,必然會帶來一連串的事件發生,先不說實力強大的灰衣人會不會去報複皇室,就是眼下邊界上的強敵也很難對付,更彆說還有來自朝庭內部**,大亂將至!
“先不管這些了,還是去看看另一人能給本人帶來什麼樣的驚喜!”灰衣人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片刻間整個人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是煥然一新,看不出絲毫的不適,做完這一切後,他不緊不慢的走向了番羽所在的房間。
“大人,小的在這已經等待您多時了,這是一點心意,還望大人不要嫌棄纔是!”灰衣男子剛走進秘室,早已等待多時的番羽立刻就雙膝蓋跪在了來人跟前低著頭,手裡拿著一個金絲小布袋,恭敬的遞向對方,說話的語氣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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