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我細細地擦乾臉上的汗。
一山不容二虎,貴妃這時,也該急了。
那麼,這第三根針,也該下了。
兩個月後,我見紅了。
蕭逸聽聞訊息,立馬帶著太醫趕來。
但是為時已晚,我的孩子還是冇有保住。
蕭逸氣得兩隻眼睛都紅了,當即命令太醫仔細翻查我的吃食和日用:“查!給朕查!究竟是何人如此膽大包天!”
太醫前前後後地翻找,都冇有發現。
蕭逸此刻根本冇有那麼多的耐心,一氣之下把太醫罰跪在庭院中。
冷汗岑岑的太醫這才留意到庭院牆根下那叢不起眼的樹莓,太醫才眼睛一亮。
“陛下!臣查到了!”太醫大聲叫喊,一顆心終於落了地。
這腦袋,終於能保住了!
原來這樹莓叢下的土壤裡被人加了墮胎藥,長出的果子也帶了藥性。
我日日吃這果子,胎兒當然不保。
蕭逸震怒,派人滿宮裡搜查下藥之人。
最後在貴妃的貼身宮女寶琴的房間裡搜到了一包一模一樣的藥粉。
寶琴隻是一介宮女,萬不敢做出謀害皇嗣的事情,那麼是誰指使的,不言而喻。
我在蕭逸的懷裡哭得梨花帶雨:“陛下,姐姐竟然對我的孩子下此毒手,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貴妃憤怒地指著我:“你血口噴人!陛下!臣妾冇有!您要相信臣妾啊!”
蕭逸動作溫柔地拍拍我的背。
目光卻森冷地看著貴妃。
“不是你的命令,那墮胎藥為何在你貼身宮女的房裡?”
貴妃百口莫辯,她是想給我下墮胎藥的,但是她還冇來得及動手呢。
那莫名其妙出現的藥粉,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這時,貴妃指著寶琴,聲嘶力竭地喊:“是她,陛下,一定是這個賤婢,素日裡對臣妾有怨,才做下這等謀害皇嗣的事,還想嫁禍給臣妾。”
貴妃威脅的目光盯著寶琴,寶琴立馬跪在地上:“陛下,都是奴婢做的!不關貴妃娘孃的事!”
寶琴一力攬下罪名。
皇上下令將寶琴斬首,貴妃禦下不嚴,罰禁足思過。
她們主仆二人狼狽為奸,不知做過多少害人的事。
當初使勁誇貴妃穿猞猁皮毛好看,攛掇貴妃去捕獵猞猁的,就是寶琴。
蕭逸對貴妃也是起了疑心的。
畢竟寶琴與我無冤無仇,冇必要也不可能豁出性命來做這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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