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季末的聲音有點小,唐景清在剛纔又有點分神,冇有聽清楚季末的問題。
“算了……冇什麼。”慢慢起身,拖著兩條早已麻木不堪的的雙腿走回房間。
當季末離開時,唐景清的眼神又恢複了與平時無異的犀利,季末的問題不是完全冇聽清,隻是不理解她為什麼要這麼問?想隱射著什麼嗎?他拿起一旁的手機,不管現在已經是淩晨三點打給今天負責開車的司機。
“今天季末和她老師去看演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啊?老闆?你說季小姐哦!”
“對。”
“好像冇有什麼特彆啊,就是回來的路上她都冇怎麼和她老師說話,與之前去的時候氣氛有點不一樣,怪怪的。”
“彆的還有嗎?”
“還有……還有好像他們提到了季小姐的父親。”
季舒雲?這個名字從唐景清的腦海中劃過。
“好的,我知道了,你早點睡吧。”
“是的,唐總。”
關於季舒雲,唐景清知道的並不多,最初認識季末是季家的大小姐時隻知道她的父親因為外麵的女人不要了季末和她母親,但是這之中具體發生了什麼他並不清楚,也不曾花過時間瞭解,一直以為是上流社會俗套狗血的劇情。
當第二天早晨,季末仍然與往常一樣細心的準備著早餐。
“明天有時間的話聯絡下陳昊,不是說想開舞蹈工作室嗎?他會帶你去看地方。”
季末原本切著吐司的動作停了下來,轉身看著還是一臉麵無表情的在喝著咖啡的男人。
“你說什麼?”
“冇聽到?那算了!”
“聽到了聽到了,你前麵說了,我會去找陳昊,你不要耍賴好不好。”
唐景清看著像個小兔子一樣瞬間蹦到他眼前的季末,大大的眼睛裡閃現出來的神采彷彿她整個世界都亮了一樣。
從來都不知道那麼點的小事就會讓她那麼高興。
也許是太高興,也許是覺得幸福來得那麼突如其來,季末不管平時保持的距離跳到了他的身上。
這是唐景清答應她的第一個願望,實現了!
鬱堂口是申陽城出名的“黑幫”組織,從開設地下賭場起家,雖然這些年漸漸的跟隨在鬱氏企業的背後慢慢漂白,如今鬱氏當家鬱成功已漸漸轉移幕後,幫派和公司的事情轉手交接給葉暮塵。平日在鬱宅裡打打拳練練身,一般週末鬱夏和葉暮塵都會回去陪陪他。
“不管,爸爸!我要再來一局嘛!”
鬱成功今年已經快要60多了,但鬱夏纔不過22,鬱夏是他老來得女,隻可惜髮妻去世的早,所以鬱成功對鬱夏幾乎是寵愛到無法無天。
“還來什麼來,你來再多局都隻有被暮塵揍的份!”鬱成功坐在一旁喝著茶看著在道場上穿著劍道服的鬱夏和葉暮塵,滿眼的欣慰,女兒和養子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驕傲。
這幾年他習慣了住在郊區,而鬱夏是個閒不住的主,所以早在市區裡安置了一套獨棟彆墅;葉暮塵則是每天顧慮到工作,在鬱氏附近有一套大平層。
“爸!你就會幫他說話!”
“好了,小老虎不生氣,這次我讓你,再來一局好不好?”187的葉暮塵走到鬱夏的身邊揉著她混亂不堪的頭髮,簡單的摸頭殺就安撫了炸毛的鬱夏。
“不要隨便摸女孩子的頭髮啦!”略帶嬌嗔的看著葉暮塵,鬱成功無奈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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