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回到淡水彆墅的唐景清和季末氣氛相當糟糕,季末猜也許因為自己進了局子的關係讓唐景清不高興了,畢竟他是唐門國際的總裁,若今天的事情一旦被傳出去必定會有損唐家的名聲。
“景清,我很抱歉,我……我也不知道鬱夏會那麼衝動?”
唐景清進屋以後扯了扯領口的領帶,脫下外套將白色的身材袖口微微上卷,露出強勁有力的小臂。走向廚房為自己倒了一杯水,接著背靠在中島台前,用著居高臨下的眼神看向季末眼裡有濃濃的責備。
“你那個朋友是什麼樣的主,你不清楚?”
“就是因為知道鬱夏是什麼樣的人,我纔要跟著去啊。”
“去的結果就是把自己也弄進局子裡?”
“我……很抱歉,但如果再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
“知道鬱夏的風評很微妙嗎?”
鬱氏是黑道起家在申陽城從來都不是秘密,太過性格的鬱夏雖然貴為國際知名工藝大師,但是對她的評價卻意外的又相當極端,一種認為是藝術家慣有的自由天性,一種認為鬱夏有著骨子裡的傲慢,喜歡她的人多,討厭她的人也從不少。
“知道。”
“知道做唐太太的一言一行都很重要嗎?”
“知道。”
“即使知道,還是會這麼做?”
“恩……還是會這麼做。”說著一臉平靜,但是唐景清能從她眼裡看到少有不見思索的堅定。
“你和鬱夏的感情很好?”
“恩,我……從小到大冇什麼朋友,鬱夏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所以我很珍惜。”
唐景清沉默了幾秒,不知在想什麼。
在季末的身上總有著很多看不懂的矛盾,她有多在意唐太太的位置,唐景清比誰都清楚,但就是那麼在意的季末即使明知會做出有損名聲的事情她依然會我行我素的一麵。
在這個圈子裡他看到太多表麵一片安好,彼此互相插刀的千金,偏偏他能從善於算計的季末眼中看到對朋友最純粹的真心。
明明是個慣於演戲的女人,卻總是做著掏心挖肺的事情?
“很晚了,你要不要上去換個衣服?我替你去放水。”
受不了唐景清密切的注視讓季末的臉龐忍不住的微微嬌羞,每當季末出現這樣的表情時都會讓唐景清不自覺的產生生理反應,有時候連他自己都奇怪會對著一個不愛的女人有著那麼強烈的反應。
在外不是冇有人想爬他的床,但是他強烈的身體潔癖讓他對那些送上門的女人根本毫無反應。骨子裡他是個傳統的男人,不能給予未來的女人他不會碰,就連當年和謝一楠在一起情到最濃時也都止步於輕吻。
隻有季末……那股想要他的衝動戰勝了理性,快步的走到季末身後一把抓住將她直接扛到浴室。
“景清,不行。”
“不行什麼?你不行還是我不行?還是用實踐來證明,恩?”略帶邪氣的唐景清熟門熟路的一路撩撥直到季末最後繳械投降。
最後當唐景清將季末抱回到她的房間時,明明已經疲憊的睜不開眼,卻還是執意的拉著唐景清的手。
“你小心我爺爺,唐門在中海那塊用於建校的地,他想出手乾預瞄準了承建商。”
“嗬,他想承包也要看夠不夠格。”
“景清,還是小心一點,我爺爺畢竟在商場上那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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