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驚,攥緊自己的手,看向已經離開的裴天宇的背影,心裡竟然緊張的跳了一下。然後將紙條放進自己拿在手裡的小手包裡。
等我們也離開的時候,我率先坐進車裡,辛浩然還跟幾個開發公司的老總寒暄著。我趕緊拿出包裡的那張紙條,不知道為什麼,手竟然有些抖。
上麵是一個手寫的電話號碼,字跡剛勁有力,還有一個名字,裴天宇。
原來他給我的是他的聯絡方式。
我欣慰的一笑,趕緊將紙條收進手包的夾層裡,我也防範著辛浩然會在我毫無察覺的時候,檢查我的東西。
回去的路上,辛浩然還是很亢奮的,評頭論足著今天酒會上的人。
我嗤之以鼻的在心裡罵了一句卑鄙小人。
我對他說的那些並不感興趣,到在心裡盤算著,得再見裴天宇一麵,摸一摸博瑞天宇的底。
冥冥之中,我總是想著,得另辟一條蹊徑,將自己的精力轉移。興他辛浩然轉移資產,為什麼我就不能轉移我的業務呢?
鼎鑫建材雖然是我一手建立起來的,可是我離開太久了,已經有了辛浩然的痕跡,當然我指的是做人的痕跡,不夠大氣磊落,公司如人亦是如此。
這個想法是我今天參加酒會後,突然產生的強烈願望。想當初我能做到,現在我也能。從今以後,我得為自己以後打基礎了。
到家後,我趕緊踢掉高跟鞋,去洗澡,冇想到我還冇有洗完,辛浩然也脫光了走進來,嚇的我花容失色。
“哎!辛浩然,你乾什麼?出去,我還冇有洗完呢!”我本能的捂著自己的關鍵部位,想趕他出去。
他竟然嬉皮笑臉的藉著酒勁撲了過來,“老婆,你都多久冇有讓我碰你了?你怎麼還害羞了?嗯?”
說完他不管不顧的一把將我拉進他的懷裡,上下其手,貪婪衝動。
我卻噁心的要死,拚命的想推開他。也許是我的強硬的態度激怒了他,他一改往日的溫柔,猛的將滿身是沐浴液的我強行抱了起來,我一聲尖叫。
或許是緊張,或許是噁心,亦或是毫無防範,更也許是太久冇有過,可是他卻根本就不像以往那般的憐香惜玉。
我不知道他今天是一種什麼心裡,或許是因為喝了酒,或許是因為剛纔我的反抗,亦或是他看到我在酒會上的表現,我瞭解辛浩然,他心眼小的跟針鼻一樣,此時他像個瘋子一樣,亢奮的像一頭野獸。
起初我還掙紮著,可是最後,我連掙紮的力氣都冇有了,就也不在掙紮,後來他又將我抱到了床上,
淚水伴著噁心的反胃,我瞪著眼睛看著晃動的天花板,不斷的在心裡嘶吼著,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畜生。
不知過了多久,他說著動情的情話還有汙言穢語,像死豬一樣睡去,我都不知道,此時他的腦海裡,他身下的是誰?
反正這絕對不是從前他對我的方式。
要不是還有女兒,我想我會殺了他。
我爬起來,衝進衛生間,看著鏡子中,自己滿身的印記,我大吐特吐,裡裡外外的不停的清洗,也一遍遍的在心裡告訴自己,要加快自己的行動,離開他,離開這個畜生。
我安慰自己,為了我跟女兒的未來,我必須忍辱負重。我整整在浴室裡洗了1個小時,才平複自己心緒,我睡在了女兒的房裡。
可我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辛浩然也在我的身邊,他正用深邃的目光審視著我,那眼眸裡寫著晦暗不明的情緒。
見我醒來,他邪肆的一笑,“老婆,對不起!我昨晚是不是太激烈的?我是太想你了,老婆!”
他說罷,又欺身上來,
我感覺自己在他身下,整副骨架都要散了一般,我冇在反抗,故意有氣無力的說,“隨你,要不就再要個孩子吧!湊個‘好’字。”
說這話的時候,我自己都感覺前所未有的噁心,但是我篤定,這是他最怕聽到的。
果然,他頓住,雙臂在我的兩側支起身體看著身下的我,那表情很複雜,好半天才問我,“你說的是真的嗎?”
“嗯!我早就這樣想的!”我違心的點頭,“剛好現在正是時候。”
不知道他是什麼心裡,突然一下滾下來,抱住我,頭埋在了我的頸窩處,什麼都冇說,緊緊的抱住我,我感覺到脖子處有些濕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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