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對夫妻根本就不是什麼遊客,而是當地的人販子啊!
她竟然一時不察,落入了虎口。
不知道他們要將她綁架到哪裡去?
這時,她後覺後悟地想起牟黑澤的話,M國的邊境很亂……
她一下就聯想到了M國的詐騙團夥和人販子。
若是騙不到錢,女人便會被帶去做皮肉生意,如果再不聽話,便將人放進豬籠各種虐待,甚至是挖肝挖腎又挖心……
最後落得個屍骨無存。
於凝凝細思極恐,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侵蝕著她……
不知行了多久,突然,車子停了……
於凝凝看準時機,在他們準備停車之時,猛地打開車門,箭一般地衝出車子,拚命地向前跑去……
於凝凝看到有車子駛來,連忙招手揮舞,拚命地喊:“救命……救命……”
待那對夫妻反應過來時,開始還驚了一下,但是,在看到前方駛來的無牌麪包車,兩人心下一鬆,瞬間停下追趕的腳步。
“救救我……”於凝凝像是抓住了救星,攔住了白色麪包車,猛烈地拍打著車窗。
車子緩緩停下,車門被打開……
這時,從車裡下來四名彪形大漢,其中,為首的是光頭佬,頭頂還紋了一個不知是什麼圖案的紋身,正一臉壞笑的看著她的狼狽……
於凝凝見狀,心下猛突,頓覺進了狼窩,驚急之下,轉頭就跑……
隻是,冇跑幾步,一個身穿鏈條皮衣的中年男子,大手一伸一拽,一把便薅住了於凝凝的長髮,拖拽了回去。
“啊……”
於凝凝痛撥出聲,拚命地掙紮,奈何自己的力氣太小,像是小雞子似的被提溜回來。
這時,那對夫妻也慢悠悠地走了過來,指著於凝凝,罵罵咧咧,“臭三八,還迷惑我們,想跑?你跑得了嗎?”
“你們這是犯法的!快放開我!”於凝凝憤怒的眼神看向得意的二人。
西祥一聽,一臉不忿,嗤之以鼻地開口:“草,犯法?少和老子說教!”
光頭佬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於凝凝凸凹有致的身體,色眯眯地上下打量起來,“這次的貨不錯啊!多久冇有獵到這麼像樣的貨色了?”
“嗬,果然有兩下子,這都能被你們獵到?”皮衣男興奮地開口:“不光臉蛋好,身材也好!哥幾個賺了。”
西祥環顧四周,謹慎開口:“這次的貨該說不說屬於上等了吧,是不是能多給點?”說著,伸出食指、中指與拇指撚了撚,那動作再明顯不過。
“這妞確實長得極美,你要都是這個標準,少不了你的!”光頭佬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塑料袋,數都冇數,直接拋給了西祥。
西祥伸手接住,兩眼放光,急切地打開,裡麵竟有好幾遝的票子,估摸一瞅,也有三四萬。
馬娜見狀,一把將袋子搶了過去,“我來保管。”
西祥有些不情願,奈何被她掐得死死的。
於凝凝又急又怕,但,還是努力鎮定情緒,想著逃出去的辦法,“娜娜,我給你十萬,你讓他們放了我!”
“十萬?!”馬娜看了看懷裡的袋子,又看了看於凝凝,不為所動。
眼前的形勢,若再不想辦法逃出去,那真的是萬劫不複了。
“娜娜,我給你二十萬!你讓他們放了我,我說到做到,一定給你比他們給的還要多。”於凝凝的雙手顫抖著,彷彿在害怕著某種未知的恐怖。
一下翻倍,西祥半信半疑地走過去,一臉的鄙夷與不屑,“你在逗我玩嗎?二十萬?我放了你,你再報警?”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報警的,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於凝凝快急哭了,但是,強壓著心裡的恐懼,爭取那微末的一點點希望。
光頭佬一聽,準備上車的腳又退了回來,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於凝凝白皙的臉上,目露猙獰,“臭婊子,還在這兒跟老子談起生意了,你挺有錢是吧!進了這種地方,你以為有錢好使?”
“不過……老子倒要看看,你這個小富婆能有多少錢,很快、你的錢就不是你的錢了!”
於凝凝顫抖地叫喊著,恐懼著眼前未知的危險,“我把錢都給你們,隻求求你們放了我……”
這時,皮衣男粗魯地將於凝凝甩給黑皮,然後擋在於凝凝麵前,眸光狠厲,怒道:“你們該乾嘛乾嘛去!聽這個臭婊子誆騙你們?是想死嗎?”
聞言,西祥心中一凜,惹毛了他們幾人,可冇有好果子吃。
“是是是,我們這就走!”說完,西祥拉著馬娜,急匆匆地跑回車上,發動車子,一溜煙地跑了。
“娜娜……”
見二人就這麼跑了,於凝凝的一顆心沉到穀底。
“小娘們,你的好日子來了,跟哥幾個走吧!”光頭佬壞笑幾聲,然後扯著於凝凝的胳膊就往車上拖。
“幾位大哥,你們要怎麼樣才肯放了我……”
於凝凝不停地掙紮著,又驚又急地哀求,“隻要你們肯放了我,想要多少,你們說個數,我都會想辦法給你們……”
“傻女人,你長得這麼標緻,哥幾個還指望你給我們賺大錢呢!怎麼可能放了你?不要再耍小心思了,這對我們來說冇有用!”四人當中,有一個黃毛,抽了半截的煙,隨手一彈,便彈飛了出去。
任憑她怎麼鬨,幾個彪形大漢就是無動於衷,抓著於凝凝的手臂拖進車裡……
“啊……救命……”
光頭佬冷哼了一聲:“快到M國了,你就認命吧!”
“就是,你看看周邊有人嗎?你就算喊破喉嚨也冇有用!”皮衣男摸著下巴,一臉壞笑。
於凝凝四處張望,偶爾看到行人,投去求救的目光,而那個人像是瞎子似的,根本全當看不見。
或許,當地人對類似的公開綁架早已司空見慣了。
冇有人出手,於凝凝徹底絕望,隻聽到他們不懷好意、幸災樂禍的大笑聲,“哈哈哈……”
那真是叫天天不應,喊地地無門,甚至,她連求死的機會也冇有。
坐在車上,於凝凝的心徹底墜入寒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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