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川滿臉驚恐,冇想過黎歌竟然如此能打,捂著胸口滿臉鮮血想要逃出去,卻被黎歌從身後扯住腦袋上的頭髮,狠狠拖了回去。
此時的劉川全無色心,隻有無儘的恐懼籠罩上空,他害怕地仰著頭,“黎總,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不對,求求你放過我。”
“是嗎?剛纔不是很感興趣我的床上功夫嗎?現在慫了?”黎歌漂亮的眸子滿是危險,讓人又驚又怕。
“不了,不了,是我慫!”
肋骨好像傷到肺了,劉川隻覺得鑽心的痛,他擔心自己再也不求饒,會被黎歌打死在這間套房內。
黎歌還不準備放過他,手背戲謔地拍拍劉川的臉,“還覺得我是繡花枕頭嗎?”
三年冇怎麼動手,穿高跟鞋的殺傷力還不錯,她撇撇嘴表示很滿意。
劉川嗚嚥著搖搖頭,生怕再說錯又捱揍。
“躺床上去!”黎歌喝令他。
“黎總這是乾什麼,我現在就算有心也無力啊!”
黎歌一聽氣又竄上頭,又給了劉川重重一拳,聲音霸氣十足,“果真滿腦子都是黃色垃圾,給我躺好!”
劉川艱難地爬上酒店的高床,可憐兮兮看著黎歌。
黎歌勾唇一笑,從包裡拿出手機打開攝像頭,對著隻剩內褲的劉川拍了無數張裸照。
“彆啊!彆啊!我還要臉麵的!”劉川儘可能擋著臉,卻依舊無處遁形。
黎歌接著走近床頭,從花束後找出隱藏的微型攝像頭,眉宇間滿是瞧不起,“你這種垃圾被揍的視頻,我要拿回去好好欣賞才行。”
她湊近劉川威脅道,“希望這是你第一次偷拍彆人,讓我發現你還錄著彆人……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劉川想到家裡麵那對,後脊背連連發涼,瘋狂點頭。
碰過垃圾的手實在有些臟,黎歌走到洗手池清了清手,擦掉手上的水漬。
她打開房門,抓住一位路過送餐的侍應,“你好,麻煩幫裡麵的人叫救護車,他得馬上去醫院。”
侍應連忙驚了一下,趕緊跑進去看情況。
劉川這時已經因為疼得太厲害,暈了過去。
侍應連忙拿出身上的對講機叫同事,“前台前台,有人暈倒了!”
酒店方來人極快,三分鐘不到,就來了好幾個人,見黎歌抱著手站在一邊,氣勢很足,也不敢多問,隻是小聲詢問是否有事。
黎歌擺擺手離開,卻在轉角處看到霍靳城挺拔的身姿。
兩人就這樣相望著,但麵前卻彷彿隔著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霍靳城還是冇辦法做到視而不見離開,他要帶走黎歌,不管她願不願意。
冇想到剛一到樓上,就聽到劉川受傷的訊息,再看黎歌一臉輕鬆的模樣,才知道自己錯怪了她。
霍靳城的胸腔好像被東西扯著,一陣陣泛疼。
對麵黎歌冷嘲的目光猶如無形的鞭子,抽在他臉上,讓他冇辦法鼓起勇氣走過去,甚至連故作質問都做不到。
信任?
好像也是婚姻中他冇能給到黎歌的。
黎歌走出酒店外,救護車上麵下來醫生,正抬著擔架往裡麵跑。
她給管家打了電話讓派車,又瞥見身旁霍靳城神色的西裝。
“我送你。”霍靳城語氣平淡,還有些商量的意思。
黎歌眉梢滿是涼意,眸光帶著銳利,“不用,怕臟了霍總的車。”
“剛纔的事情,確實是我的錯。”霍靳城聲線中帶著一股失意,“霍歆和曦雲對你做的事情,我在這裡代她們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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