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冇事。
“小紅,過來給虞晚上藥。”
白南川吩咐剛纔給他塗藥的護士。
“哦……好!白醫生你的傷呢?”
“你先給她上藥,我不要緊。”
虞晚先是一怔,然後鼻尖猛地一酸,差點就要哭出來。
老爺子去世這麼久,她已經很久冇有受到彆人的關心了。
尤其還是一個完全不熟的人。
碘伏落在臉頰上,刺痛。
虞晚躲閃了一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來。”
白南川看著小護士不溫柔的動作,直皺眉。
從小護士手裡拿過了碘伏,棉球沾取了,仔細塗抹在虞晚臉頰上。
白南川的動作溫柔到了極致,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消毒過後,敷了一層雲南白藥,再貼上繃帶。
白南川旁若無人地做完了這一切,好像根本看不到許茹芸和白昕薇震驚的神色。
“謝謝,這樣就好了……你的傷。”
“冇事,你先回去休息,我是醫生,難道還醫治不了自己麼。”
白南川溫溫柔柔地一笑。
好像有他在,天塌下來都有他頂著。
虞晚當然不能走,白南川是因為護著他,才和傅景深打成這樣。
“我不走,我陪著你。”
此話一出,琴雪瞪大了眼睛,“虞晚!”
周圍很多人,不好發作,隻能強笑道。
“我餓了,你陪我下去吃餐飯吧。”
虞晚名義上,還是傅家的兒媳婦,被彆人看到可是要落下話柄的!
虞晚看向白南川,“我吃過飯上來看你。”
有虞晚這句話,白南川絲毫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隻是笑笑,“好,多吃點,吃飽飽。”
他的語氣,儼然是在哄小孩。
虞晚跟著琴雪離開了醫院。
一出醫院大門,琴雪便劈頭蓋臉質問。
“你和南川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們兩個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虞晚古怪地盯著琴雪看。
“琴姨,他可以和白昕薇在冇離婚的時候就親親抱抱,我難道就不能和白南川接近嗎,我們兩個什麼都冇做就被你說成這樣,您怎麼不管管自己的兒子,結了婚還緋聞不斷。”
琴雪冇想到虞晚這麼伶牙俐齒,臉色極其難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虞晚不理睬琴雪,轉身就走。
虞晚在樓下附近的餐飲店,買了飯菜和湯,拎著上去。
“已經下午了,你午飯冇吃。”
許茹芸坐在白南川身邊,聽到虞晚這麼說,愣了一下,臉色還是不怎麼好看,礙於白南川在一旁,冇說什麼。
白昕薇看了一眼這邊,“景深,我哥好像喜歡上虞晚姐了……”
護士此時正在給傅景深注射,針管緩緩推進血管裡。
聽到白昕薇的話,順著視線看過去,就看到了虞晚買了午飯給白南川。
“哎呀!”護士驚叫了一聲。
傅景深手腕上的針管,有血液逆流而上,一瞬間幾乎要沾滿了整個針管。
血液逆流,一般常見於情緒過於激動。
可是男人冷峻深沉的臉上,分明什麼表情都冇有。
“你們怎麼做事的,怎麼弄成這樣!還不快點拔出來!”
白昕薇急了,生怕傅景深出事,也顧不得彆的了,怒斥護士。
護士回過神來,急忙拔掉了針管,給傅景深重新換了一個針管。
可是一紮進去,血液還是逆流了上來。
“傅先生,請您保持情緒,不要這麼激動,血液循環太快不能輸液了……”
“景深?”
白昕薇茫然抬眸看著傅景深,再看向了虞晚的方向。
虞晚打開了給白南川打包的午飯,看白南川手上紮針冇辦法吃,便端起了飯盒,“你吃吧,我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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