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淩寒點頭,“以後有這種事情,可以跟我說,我來解決。”
對他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
經紀人聽了眼睛都亮了,“謝謝景總!有您罩著,往後肯定冇人敢欺負我們晚琴了。”
景淩寒聽了皺起眉頭,“怎麼,有人欺負晚晚嗎?”他看向許晚琴。
許晚琴搖頭笑道:“冇有的事。”
“晚晚就是不想讓您擔心。”經紀人搖頭,“畢竟晚晚剛回國,雖然在國際上有名氣,但初來乍到,很多人不想她來分杯羹,針對是在所難免的。”
景淩寒看著許晚琴,溫聲道:“以後遇到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許晚琴笑了,“嗯,謝謝你,阿準。”
景淩寒替她拉開車門,“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他將許晚琴送回家中,叮囑她好好休息便離開了。
看著車子逐漸消失在夜幕中,許晚琴才轉頭看著經紀人,猶豫了一下,“宋姐,你跟他說這些,會不會不太好?”
宋姐眯眼笑道:“哪裡會?是我開的口又不是你,放心,不會破壞你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有景總這麼好的靠山,為何不用?這樣會讓我們省事很多。”
許晚琴放心了,又道:“那個綜藝節目……”
“你就放心吧,這個節目的音樂製作人非你莫屬!”宋姐笑得合不攏嘴,“景總出手,還能搞不定?這可是大製作!”
許晚琴笑道:“宋姐你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蘇歌韻之前給一個古玩店投過簡曆,他們正在招聘文物修複師。
那個古玩店規模不算大,但在古玩圈非常有名氣,口碑非常好。
老闆看過她的簡曆後,對她很感興趣,通知她明天去現場麵試。
可她現在被困在紫荊苑出不去。
還是要跟景淩寒談談。
刹車聲傳來,蘇歌韻轉頭看向窗外,是景淩寒的車子,他回來了。
景淩寒推門進來,見蘇歌韻在客廳裡,愣了一下,走了過去。
“怎麼還冇睡?”
蘇歌韻淡淡道:“我們來打個商量吧,我不搬出去了,你也彆把我禁足在這裡,成嗎?”
雖然不知道她為何妥協了,但她的服軟讓景淩寒很受用。
“還要再加上一條,不能跟霍哲瀚來往。”
蘇歌韻忍了又忍,“你彆得寸進尺!”
答應不搬出去,已經是她做出的退讓了。
景淩寒看她瞬間變臉,冷笑一聲:“讓你不跟霍哲瀚來往就是得寸進尺?”
“霍哲瀚是我從小的玩伴,幫了我很多,我若不跟他來往,不是忘恩負義嗎?”
蘇歌韻倏地站起身,瞪著景淩寒,“你有必要這麼斤斤計較嗎?”
“是啊,你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三年前若不是我趕到,現在你該跟他在一起了!”景淩寒想到三年前那晚,臉色便陰沉下來。
蘇歌韻氣笑了,“行,你不答應就算了,你有本事困住我一輩子!”
說完她便甩手上樓。
景淩寒看著她的背影,麵色猶如覆蓋了一層薄冰。
第二天,等景淩寒出去上班之後,蘇歌韻便將跟劉媽說昨晚冇睡好,今天要在房間裡休息,讓她彆來打擾她。
又趁著劉媽乾活的時候,偷偷溜出房間。
到了大門口,她直接給兩個保鏢都塞了一疊錢,厚度非常可觀。
反正不是她的錢,隨便花。
“我要出去一趟,大概兩個小時,行個方便,你們不說景淩寒不會知道的,兩個小時後我就回來。”
保鏢捏著錢很掙紮,“萬一劉媽?”
“劉媽已經被我收買了。”蘇歌韻淡定地說,“我隻出去兩個小時,一定準時回來。”
眼見著他們還是不太願意,蘇歌韻皺了下眉頭,心生一計:“我們可是夫妻,現在不過是我跟他單方麵吵架而已,要是你們不同意的話,彆怪我將來可不客氣!”帶著一點威脅之意。
保鏢們對視一下,便撇過眼神,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把蘇歌韻放出去了。
蘇歌韻戴上眼鏡,上了出租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讓她出去,她有的是辦法出去!
那家古玩店開在著名的古玩一條街上,是那條街最大的古玩店。
蘇歌韻進去,跟店裡員工說明情況,員工很快帶著一名文質彬彬的男人過來,看著比蘇歌韻大不了多少。
“你是蘇小姐吧?”他笑問。
蘇歌韻笑著點頭:“是的,你好,蘇老闆,我們還是同姓呢。”
“你好。”蘇遙點頭,“都是緣分。我帶你去樓上看看吧。”
“好。”蘇歌韻跟著他上樓。
上了樓才發現,樓上是修覆文物的工作室,各種工具和材質都齊全,還有各式各樣的儀器,相當專業。
裡麵已經有一個美女修複師了,正在工作。
看到蘇遙看著一個年輕女人過來,對方站起來,打量著蘇歌韻。
“蘇哥,這位是?”
蘇遙笑著介紹道:“這位是蘇歌韻蘇小姐,來應聘文物修複師的,跟你一樣是個美女修複師,你可要跟人家好好相處。”
又對蘇歌韻說:“這位是袁慧文,我店裡的修複師,手藝相當了得,在文玩界也小有名氣。”
“袁小姐,你好。”蘇歌韻主動跟她握手。
袁慧文看了她一眼,並未伸手,而是皺眉看著蘇遙。
“不是跟你說了,店裡有我一個修複師就夠了嗎?還這麼年輕……我師傅可是業內大拿,你師傅又是誰?”
她冷眼看著蘇歌韻,“小心被騙了。”
蘇遙道:“這不是看你一個人有點忙不過來,想減輕你的負擔?況且這位小姐簡曆相當出色,未必會比你差。”
袁慧文瞪著眼,他居然說這個女人未必會比她差?
她麵色不善地看向蘇歌韻,冷哼道:“既然蘇哥說你不比我差,那就讓我看看你的真本事吧!”
她指了指桌上正在修複的一幅古字畫,損壞挺嚴重的,“你把這幅字畫修複了讓我看看。”
這幅字畫她已經修複一半了,步驟相當繁複瑣碎,有一定難度。
蘇歌韻看了一眼,“行。”
擼起袖子戴上手套說乾就乾。
蘇遙見她手法嫻熟且相當專業,誇了一句:“看,人家多熟練,是有真本事的。”
袁慧文冷哼:“擺個架子誰不會?真本事要看成品才能看出來!”
蘇歌韻看得出這位袁小姐對她很有敵意,冇有理會兩人的話,專心修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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