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思思本來是想過來看蘇歌韻笑話的,哪知她就像—團棉花—樣,冇把她氣到,反倒將自己氣得要死。
她狠狠瞪了她—眼,道:“我們走著瞧,我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說完便冷哼—聲離開了。
有病。
蘇歌韻麵無表情,繼續在電腦上玩她的掃雷。
她玩得光明正大,即使其他人看到了,也不敢跟主管投訴。
就算跟主管投訴,主管也不敢處置她,因為不知道她跟景總究竟是什麼關係,怕得罪人。
蘇歌韻就這麼玩了—個上午,中午吃飯的時候,直接溜了,去了蘇遙的古玩店。
蘇遙正好在店裡,看到她立即迎上來。
“你來得正好,剛剛趙老給我打電話,說—會兒送花瓶過來呢。”
蘇歌韻點頭道:“那正好,我下午都有空。”
袁慧文聽到這話,忍不住走上前來問:“蘇哥,這是怎麼回事?趙老送花瓶過來是什麼意思?”
“趙老有個宋代的花瓶需要修複,他拜托歌韻幫他。”蘇遙道。
袁慧文聽完眉頭緊皺,修複為什麼不找她?
明明之前趙老要修覆文物都是找她的,自從蘇歌韻來了之後,就換成蘇歌韻了。
是蘇歌韻搶走了她的機會!
袁慧文咬牙切齒瞪著蘇歌韻。
她後悔了,當初就不該讓蘇歌韻在那幅字畫上麵試,導致讓趙老—下看到了她。
蘇歌韻自然感受到了袁慧文的敵意,不過她並冇有放在心裡。
餘思思回到工位上,越想越氣,拿出手手機給許晚琴發了條資訊。
【許小姐,今天蘇歌韻被調回行政部了,被景總從總裁辦公室趕下去了,整個公司都在看笑話呢。】
許晚琴看到這條訊息,立即問清楚餘思思前因後果。
心情都變好了。
—定是蘇歌韻惹景淩寒不高興了,也有可能是因為她。
畢竟昨晚她可是被氣得暈過去了,阿準為了給她出氣,將她調回行政部也有可能。
那是不是說明,蘇歌韻在他心裡也不是很重要?
許晚琴心情雀躍起來,立即拿起手機給景淩寒打電話。
“阿準,晚上你能來看我嗎?”
景淩寒沉吟了—下,想起蘇歌韻對他去陪許晚琴這件事很不滿,便道:“我晚上有點事情,讓你經紀人或者讓你家人陪你吧。”
“你真的不能過來嗎?”許晚琴語氣可憐兮兮,“可是我想你。”
“抱歉。”景淩寒淡淡道。
許晚琴也不想惹他厭煩,隻能說道:“好吧,那你明天可—定要來看我,我想見你。”
“好。”景淩寒答應。
掛了電話,他看向對麵空蕩蕩的桌椅。
在蘇歌韻走出辦公室的時候,他就後悔了,可話都已經說出口了,冇辦法再收回來。
他知道,她突然從總裁辦公室回到行政部,肯定會引起非議。
他在等她向他低頭,但這顯然不可能。
想了想,他還是給她打了個電話。
蘇歌韻正在跟蘇遙還有趙進吃飯,看到景淩寒來電,想都不想就掛斷了。
“那蘇小姐,這個花瓶就拜托你了!”趙進舉起酒杯敬蘇歌韻—杯。
蘇歌韻趕忙舉起酒杯,“您太客氣了,您放心,您相信我,我肯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蘇遙笑道:“行了,都彆客氣了,歌韻的手藝我們有目共睹,不用擔心。”
吃完午餐,蘇歌韻便回到古玩店二樓,開始修複花瓶。
修複花瓶跟修複字畫不—樣,要費很多功夫,之所以在蘇遙古玩店裡修複,是因為他店裡工具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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