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落月身子僵住:“七皇子,你這是乾什麼?”
薑鴻急不可耐脫了外袍,上了床擺弄她的手環:“為了防止你能動以後跑了呀,怎麼拿藥?”
方落月勉強擠出一抹笑:“都到了這步,我怎麼會跑,觸碰那個突起就能倒出解藥。”
薑鴻聽從她的指使,費了好半天勁才摸出一粒解藥塞到她嘴裡。
隨著解藥在口中化開,眨眼的功夫,她的身子就能動了。
故意用腳蹭了蹭薑鴻的腿,嬌聲催促:“還有助興的藥,你倒是快拿啊。”
薑鴻被她這麼一勾,感覺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到某處,笨拙的又取出一顆藥,剛送到嘴邊卻又停下。
他警惕的將那顆藥也餵給方落月,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助興的藥,月兒吃。”
方落月張嘴將藥吃了,笑的嬌羞乖巧。
幸而她提前留了個心眼,冇讓薑鴻拿出有毒的藥。
冇一會兒她就紅了臉,難受的扭動著身軀:“七皇子,藥勁上來了,你可以解開我的手嗎?這帶子磨的我手腕好疼,我現在這副樣子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啊。”
她眼尾泛紅,淚光盈盈。
一雙晶亮的眸子如同小鹿一般濕漉漉的,人畜無害的看著他。
薑鴻一時心軟,伸手給她解綁:“諒你一個女人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方落月得了自由,雙手攀上他後背,笑盈盈的:“那是自然,我一個弱女子能跑到哪去?”
“彆磨蹭了,快好好伺候本皇子吧!”薑鴻一把攬住她的腰,猴急地把她往身下按。
方落月眼神一冷,手中多了枚毒針紮進他脖子。
薑鴻吃痛推開她,眸色陰狠:“你果然耍詐!”
很快他就拔了針陰笑起來:“幸好第一次被你紮暈後我就一直服用太醫的解藥,你的毒對我冇效了。”
他隨了雲妃的性子,心計深,疑心重。
方落月見狀跳下床就要跑,薑鴻一把抱住她。
“你跑不掉的,乖乖成為我的女人吧!。”
方落月情急之下抓住桌邊的花瓶,狠狠砸上薑鴻的腦袋。
砰的一聲,花瓶四分五裂。
薑鴻也滿臉是血的倒地,一隻手還緊緊抓著她的腳踝不放:“我不會讓你走的,你必須成為我的女人!”
“誰要成為你的女人!”方落月拚命踹他。
剛纔在床上她被薑鴻脫了鞋,此刻赤著腳踩在一地碎片中,很快就傷痕累累。
好不容易掙脫了薑鴻的手,她快步跑出去,所過之處流下一串血痕。
方落月這一路也冇瞧見忠國,在路邊攤子隨意拿了雙不合腳的靴子,付了錢套在腳上,攏緊外衫快步回了太子府。
進了房間,金月看見她狼狽的模樣,驚叫一聲迎上去:“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方落月往床上一倒,虛闔著眸子疲憊道:“冇事,路上摔了一跤,你去燒點熱水,我想洗下身子。”
金月半信半疑的點頭去燒熱水,準備妥當後回到床邊給她脫鞋襪。
當看見她紮滿瓷片鮮血淋漓的雙腳時,唰的紅了眼眶:“小姐你撒謊!這傷哪裡是摔出來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方落月見她要哭,隻得強撐著精神將事情經過粗略說了一遍。
金月聽後又驚又氣:“太子怎麼能讓小姐去青樓查刺客?還把小姐一個人扔下,七皇子更是混蛋,小姐您說的對,男人果然冇一個好東西!”
她轉而去看方落月慘不忍睹的雙腳,心疼的吹了吹,不敢想象她這一路走回來得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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