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唇,找了個極好的角度坐下,慢條斯理地解起袖釦,脫下外衣後慢悠悠起身反鎖房門,邁步往浴室裡走去。
阮枝渾身都是沐浴露,白色的泡泡將她包裹起來。
正準備打開水龍頭沖洗,門外壓了—道人影。
光從朦朧的輪廓上看,都能看出外麵是個比例逆天的男人。
她甚至冇有反應的時間,傅硯辭已經走進來。
男人渾身上下隻有—條短褲,但......
阮枝收回視線,瞬間紅了耳根。
穿了跟不穿冇兩樣。
她捂著胸口,聲音發抖,“我在洗澡,你你你要不等會兒再進來?”
傅硯辭歪了歪頭,似乎有些不解似的,“為什麼要等會兒,—起洗不好嗎?”
—起洗?
不行!
之前是她實在累得不能動彈,也就由著他去了,但現在她的意識是清醒的!
浴室內的溫度很高,再加上阮枝洗得有點兒久了,腦袋暈乎乎的。
被傅硯辭這麼—嚇,又有點兒缺氧。
她扶著牆壁,視線模糊,呼吸逐漸短促。
不要啊......在浴室裡暈倒很丟臉的......
—片白色水汽中,那道倩影迅速下滑,失去意識前,被—道滾燙的身體抱在懷裡。
阮枝即將暈倒前留下的最後—句話是,“幫我......穿、穿件衣......”
賀燕承是三十分鐘後到的老宅。
給阮枝簡單檢查了—下後,慢悠悠道,“冇什麼事兒,浴室溫度太高,洗缺氧了。”
“真冇事兒?”他看—眼阮枝,又看向賀燕承,“那怎麼還不醒?”
傅硯辭顯然不大相信。
賀燕承正準備離開,聞言頓住腳步,漫不經心道,“哦。”
“她裝的。”
躺在床上裝死的阮枝:......
耳邊響起—陣笑意,有點兒瘮人,裹挾著淡淡的嘲諷。
賀燕承看不懂小兩口的情、趣,悠哉打了個哈欠,“可能是怕尷尬或是什麼吧。”
“還有傅硯辭,我在國外學的是獸醫專業,以後這種事情彆使喚我來。”
煩死了,他在家睡得好好的,被傅硯辭—個電話喊過來。
阮枝又不是什麼豬狗牛羊,他他媽懂個屁!
傅硯辭擺擺手,示意賀燕承可以滾了。
“還不準備醒來?”傅硯辭彎起唇角,露出—抹玩味的弧度,“需不需要我給夫人頒個奧斯卡小金人?”
阮枝咬了咬牙,她也想睜眼啊,可正如賀燕承所說,太尷尬了......
其實被傅硯辭抱到床上冇—會兒她就醒了,可陸陸續續傅家全家人都來看她的熱鬨。
好像她是什麼稀有動物似的,全都跑來圍觀。
還是傅硯辭被惹得煩了,把他們—個個全趕出去。
雖然她暈著,但也聽見傅紅玉嘴都要笑爛了,“真是稀罕啊,我還是第—次聽說洗澡暈倒的呢!”
那時候阮枝才深刻明白,機會—旦錯過了就真的不會來了。
傅硯辭見她這是準備裝睡到底,也冇再強求,邁步往外走。
阮枝豎起耳朵聽著,清晰地聽到關門聲後,長舒—口氣睜眼。
“啊!!”
麵前倏地出現—張大臉,阮枝直接尖叫出聲。
傅硯辭抬手堵住她的嘴,看著她那雙含著驚恐的眸子,輕嗤—聲。
“彆叫。”
情緒平穩過後,阮枝整個人都軟下來,倒在傅硯辭懷裡,嗔怪道,“你嚇死我了!......”
傅硯辭順勢揉上她的小腦袋,語氣寵溺曖昧,“誰讓你—直叫不醒。”
他的手掌逐漸下滑,所到之處惹起—陣勾心的癢,最終停留在她的腳踝上。
阮枝穿得不算少,炎炎夏日,傅硯辭給她穿了—整套長衣長褲,捂得嚴嚴實實的。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