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潔白的大床上。
安南笙仰著纖細白皙的脖子,雙頰緋紅,妙曼的身子一次次被高高拋起。
她一直以為這輩子除了簡牧野她不會找彆的男人,可是現在她不但找了,冇想到感覺還不錯。
男人的技術很好,隻是力氣很大,彷彿要把她撞散架。
意識遊離之前憤憤地決定,下一次一定要換個溫柔一點的人伺候自己。
第二天,安南笙被電話吵醒。
助理提醒她彆忘了三點富太太們組織的下午茶。
她剛離婚,那群女人這個時候約她,想乾什麼不言而喻。
看了眼時間,竟然已經一點了
她剛一動,腰上的胳膊就是一緊,把她重新按回懷裡。
安南笙從冇跟人這樣肌膚相貼抱在一起睡覺的經曆,心裡多少有些彆扭。
伸手推了推那條胳膊。
觸手是緊實的肌肉線條。
昨晚酣戰的片段又重回大腦,她就是被這雙胳膊一次次拋到天上,久久落不了地。
臉上有些發燙,安南笙強忍著不適趕緊下床。
床上的男人還在睡,半張臉深深埋進枕頭裡,隻能看到濃鬱的眉毛和高挺的鼻梁。
等她洗完澡換好衣服出來,男人已經醒了。
那人隻在腰間繫了條浴巾,正背對著她站在窗戶跟前抽菸。
安南笙的視線忍不住在他身上流連了一番。
寬肩窄腰翹臀,不愧是幻城的頭牌。
她匆匆拍下一張支票:
“昨晚我很滿意,會給你五星好評。”
“還有,下一次不要在我麵前抽菸。”
聽到關門聲,男人才轉身過來。
拿起那張支票輕輕彈了彈,薄唇微微一揚:“下一次?”
從酒店出來,宋珂已經把車停在門口了。
看到安南笙,宋珂眼珠子幾乎瞪出來:
“安總,您的脖子……”
安南笙自然知道自己現在是副什麼模樣,豈止是脖子,她全身上下估計就臉上冇有紅印子。
那人活兒是好,就是力氣太大。
下一次得好好警告一下,不許用力親她。她皮膚本來就白,太容易留印子了。
“大驚小怪做什麼?衣服準備好了嗎?”
宋珂趕緊把副駕駛上的紙袋遞過去。
還好看今天有點涼,她準備了兩條絲巾備著。
誰知安南笙直接把絲巾扔一邊,就在車裡換好了衣服,又熟練地擼了一個精緻的妝。
戴上華麗的鑽石流蘇耳環,整個人立刻氣場八米八。
見她又開始犯困,宋珂勸道:
“安總,要不就彆去了,反正那群女人就等著看您的笑話。”
安南笙閉著眼睛:
“去,怎麼不去?”
“隻有她們纔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本小姐去幫她們長長見識。”
一個小時後,安南笙在會所門口下車。
鑲滿鑽的恨天高,香檳色的緞麵吊帶裙勾勒出她曲線完美的身段兒,肩上披著一件高定黑色西裝外套。
“安南笙?她怎麼來了?不是剛離婚嗎?”
“鳳城第一美女又怎麼樣?還不是被男人拋棄,也不知道她得意什麼?”
安南笙端起酒杯,走到哪都是焦點,笑著道:
“今天我高興,這頓我請了,大家隨意。”
有人故意遞話:
“安小姐,什麼喜事這麼高興?”
安南笙笑得誌得意滿:
“重獲自由,這還不值得慶祝嗎?”
剛纔吐槽最大聲、家裡老公出軌小三小四卻依然不肯離婚的某太太:“……”
正應酬,宋珂拿著她的手機過來了:
“安總,簡總電話。”
簡牧野叫她回家。
婚都離了,離婚證都鎖保險櫃了,財產也早已經分割清楚了,以前她一哭二鬨三上吊都喊不回來的男人,離婚後竟然叫她回家?
回到他們曾經所謂的家,簡牧野已經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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