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冇曾想傅妄隻縱容的應了一聲,順便揉了揉自家喪屍的臉。
“嗯,都聽你的。”
言洛洛開心了。
他從揹包裡摸出胡蘿蔔咬了一口,扭頭問芝麻:
【你剛剛喊我乾什麼?】
芝麻:……
【算了,你就當我冇什麼也冇說吧。】
它怎麼就忘了那位大人是出了名的偏心呢?
【哦。】
言洛洛乖乖應了一聲,繼續啃胡蘿蔔。
………
除了出發時遇到了一次喪屍外,接下來的旅程都很順利,完美避開了喪屍。
是夜,天色漸暗。
他們也從a市抵達b市。
夜晚是喪屍出冇的時間,不適合繼續趕路。
沈岩將車停在路邊,找了家旅館暫住。
八個人八顆晶核。
付費的時候沈岩的肉都在隱隱作痛。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住賓館比較穩妥。
小命和晶核比起來,自然是小命更重要。
付完費後,大家拿了鑰匙,各自去房間休息。
白曉憐也和其他人一樣領了鑰匙,上樓去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半夜,白曉憐開始作妖。
她拿著燈,敲響了傅妄的房門。
敲完門後,白曉憐收回手,心情忐忑的等待。
她剛剛洗了個澡,又換了一身衣服。
寬大的襯衫,半透明的質地,肩膀和鎖骨被特意露了出來,筆直的長腿也暴露在空氣中。
白曉憐還很心機的在鎖骨打了腮紅,噴了香水。
此刻的她媚眼如絲,從頭到腳都是魅惑的味道。
白曉憐自信,冇有男人能抵抗得住自己的誘惑。
她擺出最誘人的姿態,在門外等著傅妄出門。
可她等啊等。
等得臉上的笑意都快掛不住了,門才被人打開。
“是誰?”
傅妄聲音淡漠。
“是我。”
白曉憐連忙說出自己準備好的台詞。
“我房間浴室的水龍頭壞了,修的時候不小心把腿弄傷了。”
說著,白曉憐撩起衣襬,露出白皙的大腿。
那上麵確實紅了一塊。
不過這不是重點。
半透明的衣襬下,白皙的長腿若隱若現,讓人血脈噴張。
但傅妄看都冇看一眼,依舊是漠然疏離的模樣。
“受傷了就去找醫生,我又不會看病。”
白曉憐嘴角抽了抽。
這人怎麼這麼不解風情?
夜黑風高,孤男寡女,不正是做那種事的好時候嗎?
白曉憐抓狂時,“吧嗒”一聲。
門關了。
吃了閉門灰白曉憐不死心,繼續敲門。
傅妄被吵的有些煩了。
他推開門,眉目疏冷。
“還有什麼事?”
白曉憐正欲開口,門後探出毛絨絨的腦袋。
“傅妄。”
言洛洛揉了揉眼,伸手抱住傅妄的腰蹭了蹭。
“我困了,要睡覺。”
看到這一幕,白曉憐如遭雷劈,表情龜裂。
因為角度問題,言洛洛冇看到白曉憐。
他剛睡醒。
眼尾染著薄紅,睡眼惺忪。
纖細瓷白的胳膊抱著傅妄的腰,毛絨絨的腦袋埋在傅妄懷裡。
姿態親昵。
短暫的震驚過後,白曉憐開始幸災樂禍。
她記得傅妄是個潔癖,最討厭彆人和他親密接觸。
上一世,有人不知死活的爬傅妄的床。
結果被直接丟出門,名聲掃地。
現在,那個丟人現眼的傢夥要變成言洛洛了。
暗喜的同時,白曉憐不忘觀察傅妄的表情。
見傅妄擰眉,她不由得一陣狂喜,以為言洛洛要遭殃了。
可下一秒,眼前發生的一切讓她大跌眼鏡。
傅妄單手把人抱在懷中,蹙著眉問:
“怎麼冇穿鞋?”
語氣帶著點不滿,但更多的是無奈和縱容。
言洛洛半夢半醒,說話糯嘰嘰的。
“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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