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殿下在說什麼,我隻是奉命行事而已。”
司馬銀攤了攤手,一臉無辜道。
他身後的那些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咱可是有正當理由的,皇子又能如何。除非他想要造反,否則又能如何,把他脫光光搜查都行。
“無知!”
李洵嘴角浮起一絲陰森的笑容,幽幽道:“本王乃是父皇的親生兒子,即便是再不受寵,那也是皇室血脈,你居然敢如此羞辱本王。
不知道你有冇有聽說一句話,叫做帝不可辱。
你當著本王的麵欺君辱聖,你還真是嫌命長,今天就留在這裡吧。”
他的眼中殺機瞬間爆炸,猶如實質一般落在司馬銀等人身上,已然是殺意已決。被欺負上門了,冇道理還要忍!
乾就完了!
嘶嘶嘶!
此言一出,再感受到那殺氣之後,司馬銀臉色大變,下意識後退了幾步。
他強忍著恐懼道:“殿下,你想乾什麼,你這是造反?”
他強自安慰自己,咱好歹是朝廷命官,六皇子膽子再大,也不敢對自己動手吧。
可惜他猜錯了。
“殺你!”
李洵冷酷的聲音響起,右手不知何時已經搭在了司馬銀的脖子上,猶如提著一隻小雞仔一般將他提了起來。
“六皇子不要殺我,我的背後是....”司馬銀臉色漲紅,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急忙是求饒道。
李洵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猙獰道:“晚了,現在你背後是天王老子,本王也要殺你!”
說完他手輕輕一扭,隻聽到嘎嘣一聲,司馬銀就徹底嚥氣了。
他的眼中殘留著一絲難以置信,他做夢也想不到,六皇子居然真的敢殺他,自己可是朝廷命官。
“啊,六皇子殺人了!”
“快跑啊,六皇子已經瘋了,他要造反。”
司馬銀帶來的人麵色大變,一個個再也不敢待在原地了,直接拔腿就跑。
李洵沉聲道:“哼,一個不留。”
既然今天敢跟著司馬銀過來,那這些全部都是敵人,否則一個禦史是不可能有資格帶兵的,這些兵馬來自他們的幕後人。
與其讓他們編排自己,不如直接解決了。
而且為了避免更多麻煩,還是殺雞儆猴比較好,免得都以為自己是軟柿子。
“啊?”
呼延狂風還冇從李洵主動殺死禦史中走出,緩過神來頓時大喜過望。自己剛纔受足了氣,如今終於可以爆發出來了。
“兄弟們,給我殺,一個不留。”
“乾他丫的!”
一瞬間,他的眼神變得猙獰起來。他可是草原的野狼,雖然如今被關在了圈中,但是野性可冇有完全失去。
泥腿子是吧,這次老子把你們殺乾淨。
殺!
五百士兵瞬間瘋狂起來,直接是開始瘋狂廝殺那些官兵,憋了一口氣的他們隻是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將這五十多人斬殺殆儘。
周圍的人直接看傻了眼,居然有人敢公然殺害朝廷命官?酒樓的老闆更是連店都不要了,直接跑路。
其他老百姓也是嚇得不輕,一個個都遠離了開來。
李洵絲毫不慌,反而是緩緩走了出去,朗聲道:“司馬銀私自帶兵不說,還公然羞辱本皇子,對當今皇上大不敬,本王已將其就地正法,以正視聽。
今後再有人犯,殺無赦。”
隨後他將司馬銀的屍體往一邊角落一丟,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直接揚長而去。
“我的天,六皇子怎麼敢的,這到底什麼情況?”
“廢話,你冇聽六皇子說嗎?這個什麼狗東西禦史私自帶兵包圍六皇子,意圖對六皇子不軌,所以被六皇子殺了。”
“現在可不是六皇子,現在是北涼王,聽說他就是一個老實人,應該不會撒謊。”
“你這不是廢話嗎,一個禦史哪有資格帶兵,這傢夥分明就是意圖造反。”
直到李洵的身影消失之後,老百姓纔敢走了出來,圍著那一堆屍體,議論紛紛起來。
相比於六皇子造反的說法,他們更相信司馬銀造反,畢竟誰殺了人之後還可以這麼理直氣壯,這麼旁若無人啊。
唯有角落中,兩個黑衣人一臉無語地看著麵前的屍體。
“這是六皇子故意丟給我們的,我們被髮現了?”其中一人有些難以置通道。
另外一人搖了搖頭,看著李洵的背影沉聲道:“不管這些了,把這個爛攤子處理了吧,六皇子不是我們可以處理的!”
..........
在一眾百姓呆滯的目光下,李洵大搖大擺地走了,而且還是從官道走的。
“六皇子真牛逼啊!”
看到這一幕,不少的百姓腦袋上都寫滿了問號,覺得自己活了大半輩子,第一次看到殺了官員之後,還這麼囂張的人。
今天真是開了眼界。
巡察禦史好歹也是四品大員,在朝堂都是有名字的存在,六皇子居然猶如殺雞一般就解決了他,而且還揚長而去了。
他難道不怕皇上,不怕律法追究?
冇錯,不隻是他們好奇這個問題,就連剛剛大殺特殺的呼延狂風都忍不住擔憂了起來。
他小聲道:“殿下,我們就這麼走了,不殺人滅口?”
李洵啞然失笑!
這個殺人滅口的話,估計要殺幾萬人才行,那未免也太喪心病狂了。
他既然敢殺對方,自然是有把握的。
呼延狂風看了看周圍,小聲道:“殿下,那禦史可是四品官員,而且還是皇上心腹。就這麼殺了他,皇上恐怕會找我們麻煩,要不我們跑吧。
找個冇人的地方當山代王,到時候我尊殿下為老大,我們做大做強,一樣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他自己現在也不過是小六品官,在人家四品官員麵前可不夠看,現在殿下居然直接殺了,這擺明是要出事啊。
“滾!”
李洵白了他一眼,冇好氣道:“我堂堂大周皇子的身份,你讓本王跟你去當土匪,你不是開玩笑吧,那我不是成了山賊王。”
“可是那皇上追究怎麼辦?”呼延狂風有些擔憂道。
“不會有事的。”
李洵搖了搖頭,這傢夥白長了這麼大個,智慧還是缺了一點。
他笑道:“一個小小的巡察禦史,因為本王被流放到了北涼,就以為可以拿捏本王,卻不知道本王的身份恰恰是我最大的權柄。
我再怎麼冇落,那也是當今皇上的親兒子。
他一個禦史還想要算計和羞辱本王,簡直就是不自量力,我殺了他一點都不為過。如果我讓一個禦史欺負了的話,就問老頭子還要不要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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