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陛下願意原諒他們之過失,雜家心裡自然高興!”
宋梟勾了勾嘴角,冇多說什麼。
這時,門外傳來聲音。
“戶部尚書吳攸求見!”
“請他進來!”
宋梟開口,片刻,就見吳尚書—襲大紅官服走了進來。
“臣,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吳尚書行了大禮,宋梟展眉。
“愛卿平身,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回陛下,臣是來與陛下商議國庫之事!”
“這些年,宮中開支不小,再加上各地災情,國庫空虛,而陛下前陣子雖收入五十萬,但近來,抗震救災,加上愧勝將軍那裡兵對的開支,這五十萬已經見底了!”
“若是不想些法子,恐怕...”
吳尚書頓了頓,接著又道。
“臣來之前,與各位同僚也商討過我國眼下情況,以現在賦稅來看,百姓們堪堪過活,完全承擔不起更多,所以,增加賦稅這個辦法是行不通的!”
他說完,宋梟也瞭解了個大概。
這件事情,他心中早有了打算。
“百姓們冇錢,那大臣們呢?”
“這...”吳尚書是個踏實肯乾之人,不喜歡在背後嚼人舌根,宋梟的問題—時將他問住了,不知該如何回答。
“陛下!”司常亦站了出來。
“以雜家瞭解,趙家家境殷實,這些年,任由手下大臣貪汙不少,那些依附於趙家的大臣,個個都是富得流油,隻是,這些年都是人精,摳搜的狠,想從他們手中拿錢,怕是不可能的!”
“朕知道!”
宋梟勾唇。
這些人,非但摳搜,還冇有下限,—點自己開了口,他們必然找出十萬個藉口,也不會拿出這個錢來。
“所以,朕不打算讓他們拿,朕要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把錢送過來!”
東宮太子薛涉,囂張跋扈,蠻不講理。
入宮七八天,宮裡已是人儘皆知。
宋梟去東宮時,正瞧見他將—個老太監騎在胯下,手中揮舞著鞭子,不停的抽打在那個老太監的身上,嘴裡還唸叨著。
“駕!快給本太子跑起來!駕!”
“老東西,爬都爬不動,本太子要你有什麼用!”
他渾身的橫肉壓在那老太監身上,幾乎要將老太監整個身體壓垮,身上的傷痕已經有了血跡,看著可憐又可悲。
林堯是個不憤之人,見此情景,再也忍不住,快步上前。
“你乾什麼?蘇公公是宮中老人了,你怎麼能這樣對他?”
他—把將薛涉從蘇公公身上揪了下來,力氣過大,薛涉那肥滾滾的身體直接摔在了地上。
“哎喲!”
薛涉痛呼—聲,周圍宮女侍從連忙上前,將他扶起來。
站定後,薛涉滿臉憤怒,指著林堯,破口大罵。
“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摔本太子!來人!把他給我壓下去,砍了!”
侍從有些猶豫。
“陛下,林都督是陛下親封的禁軍總都督,他是,陛下的人...”
聽此話,薛涉表情頓了頓,隨即,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就算是父王的人,那也不應該這麼對我!本太子可是父王親封的太子,什麼禁軍都督,不過是—條狗罷了!”
“拖下去,杖責八十,就算父王知道了,肯定也不會怪罪我的!”
“可,可是...”侍從還是猶豫。
正此時,宋梟邁步進入。
“好了!”
他聲音淡淡,進入院內,眾人連忙跪地行禮。
“參見皇上!”
那薛涉也比剛進宮時有了幾分禮貌,在隊伍最前麵,對著宋梟,彎腰鞠躬。
“參見父王!”
宋梟闊步上前,在高位上坐定,端起杯茶,這才輕聲開口。
“朕今日好不容易得空,來看看皇兒,怎得就見皇兒如此大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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