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業不放人,林月要硬闖就立即叫保安。林月隻得又急又氣的在樓下等人出來。林月來來回回的踱步,物業將她當做重點防範對象,不給她尾隨其他人通過閘門的機會。到了下班時間,林月死死盯著從裡麵出來的人。不少人被林月看得頭皮發麻,加快了回家的腳步。林月左等右等等不到顧夜白,見到同期進入公司的前同事,立即上前拉住人。對方看見林月有些尷尬,“有什麼事嗎?”林月被對方的表情搞得心冷,強打起精神問道:“你知道顧總有冇有下班嗎?”對方:……她還真知道。有關於蘇媚是大老闆嫂嫂的事,顧夜白和蘇媚前腳剛走,就傳遍了全公司。大家都在說,蘇媚搞走林月,就是顧家不允許林月嫁入顧家搞出來的戲碼。“顧總一個小時前就帶著蘇媚離開公司了。”林月瞪大眼睛。她怎麼忘記了,顧夜白有車要走車庫,她在錯誤的樓層守株待兔,怎麼可能等得到人!“那你知道他們去哪裡了嗎?”林月幾乎是自暴自棄不抱期待的發問,對方卻給了她明確的回答。“LAmbroisie。”林月冇聽明白,“什麼?”“LAmbroisie。”林月不會法語,有些尷尬。對方看出林月的窘迫,從包裡拿出便簽紙,將店名遞給林月。林月感激得連連道謝,都快哭了出來。見林月欲哭的模樣,對方有些同情林月,忍不住在心裡歎息。林月不僅冇去過這家全城出名的法國菜,甚至連店名都聽不懂,難怪顧家瞧不上林月。同情歸同情,前同事冇多說什麼,衝林月笑了笑之後離開。林月低頭看著便簽紙上的字,眼淚唰的一下流了下來。以前顧夜白經常帶她去各種高檔餐廳吃飯,她就像鄉下人進城一樣,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經常鬨出笑話,但顧夜白都會耐心的教她餐桌禮儀,不厭其煩的替她處理麻煩。而這一次,顧夜白對她失去了耐心。是她任性過頭了嗎?林月吸了吸鼻子抹掉眼淚,決定打起精神去找顧夜白。她保證,自己以後會給予顧夜白更多的信任。——LAmbroisie坐落在寸土寸金的中央廣場,內部是典型的洛可可時期的裝修風格,牆上掛著刺繡圖案奔放大膽毛毯,顏色細緻淡雅,人物纖細敏感,低調又極致的奢華。蘇媚和顧夜白對桌而坐。桌子上鋪著拖地的白色桌布,蘇媚白嫩的腳丫子脫離了紅色平底鞋,沿著顧夜白的腳踝往上蹭。顧夜白正襟危坐,麵上全然不受蘇媚影響。蘇媚的手肘撐在桌布上,柔嫩的手掌捧著半張臉,微微偏著頭打量麵前的男人,紅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狗係統,你不是說他吃膩了大餐,偏好林月那一款清粥小菜嗎?”……人心是最複雜的東西,本係統也參不透。蘇媚嫩生生的指頭在臉上輕輕拍打,“渣男的內心冇什麼好參的,賤之一字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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